“那你不能說點假話騙騙我嗎?”賀初月腦袋抵著牆,哀嚎,“姌姌我好煩吶,活著真累。”
“別煩,也別累。等小姨知道真相的時候,才是你真正累的時候。所以啊——不,婦,再忍忍吧,你的福氣在後頭呢!”
賀初月閉眼。
周姌反向安第一人,再也不要和商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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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衆人皆知,嚴肅的肖教授不在上課就是在實驗室,所以陳晴掐著點來到教學樓,看到空無一人的教室懵了。
抓住一位路過的學生,這才知道肖知言的實驗結果複查是今天,所以課程在昨天就上完了。
算算時間,這個時候各個領導應該已經審核完,陳晴很快往實驗樓走,果然看到了結束出來的各位教授。
“來找肖教授吧?”樓下的安保笑呵呵的,“進去吧,今天實驗樓開放日,可以進的。”
“謝謝。”
陳晴門路找到肖知言的實驗室那層,整層卻是出奇的安靜。站在門口,遇到了換好服出來的段澤明。
“陳老師?來找老肖嗎?他去衛生間了。”
陳晴有些不好意思,雙頰紅著,一張臉越看越耐看,“那方不方便我在這裏等等他?有些關于講座的事宜想和他當面說。”
“這有什麽不行?”段澤明打開門讓進來,又看著自己淩的桌子解釋,“有點。”
陳晴一眼就看到了靠窗那張擺放整齊的桌子,往裏走著,卻被段澤明住。
“陳老師,那是老肖的桌子。”
陳晴歪歪頭,似乎沒明白他的意思。
段澤明解釋:“老肖他不太喜歡別人他的東西。”
“沒關系,我就坐在這裏,不會他的東西的。”陳晴說著就要在椅子上坐下,段澤明面閃過不悅,還要提醒,“陳老師——”
“肖教授,你回來了?”陳晴已經離開窗邊,越過段澤明朝著門後的肖知言走去。
聞到刺鼻香水味的段澤明擤了擤鼻子,覷著肖知言沉下去的臉,默默減自己的存在。
“肖教授,你晚上有時間嗎?有一些關于下月公開講座的事宜想和你當面核對,你看你——”
“我已經和宣傳部的張老師核對過了,沒有問題。”他的語氣降至冰點,讓開位置,“請看。”
陳晴順著視線看過去,看到了潔白的牆上那幾個醒目的大字——實驗室,無關人員請止步。
還想辯解這是休息室的陳晴對上肖知言面無表的臉把話收了回去,站到走廊,“還有一些細節沒核對,我就——”
“陳老師剛來業務不練可以理解。”
陳晴試探的眼底又亮起,就連段澤明都奇怪這話能是從不近人的肖知言口中說出的,下一秒,他薄輕啓,寂靜的走廊都泛著冷。
“你的分之事沒理好,憑什麽來浪費我的時間。”
“......”
段澤明看著小跑著離開的窈窕姿,嘖嘖道:“難聽,真難聽,能把話說地這麽難聽又不會被罵,也就只有你肖知言能幹得出來。”
說話難聽的肖知言看過來,段澤明立馬認錯:“對不起,下次我一定不會讓閑雜人進來,就連休息間也不行。”
收回視線,肖知言越過他,“開開窗。”
空氣裏殘留的香水味,并沒有因為氣息源頭的人離開而減淡多,段澤明揮揮手,還是試圖解釋:“其實正常的,生上不都是這種香水味兒麽。”
窗戶被打開,冷風放肆地鑽進來,肖知言站在那裏,忽然想到在醫院安全出口前,他聞到的賀初月上的香氣。
是淡淡的梔子花香。
是和那夜一起留存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的白。
半晌,收拾東西準備走的段澤明,聽到窗邊飄來肖知言尾音輕的一句。
“不是。”
“你還是想逃離我,對不對?” 脖頸上的血腥味開始肆意瀰漫,男人仿若感受不到絲毫痛意。 “你恨我嗎?” 男人的眸光淡淡的,卻依然貪戀的在虞思思的臉頰上停留。 “這麼恨我啊?” 男人輕描淡寫的反問道,眼底卻染上了異樣的興奮。 “這樣也好,至少我是你最刻骨銘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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