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冷笑:“這幾日你翻了多遍,又是如何鉆研的,孤可以裝聾作啞,但不會一無所知。”
云葵越發困了,難不平日看的時候,還讀出聲來了?不會吧!
男人沒容繼續往下想,又攬住月要,開始新一的疾風驟雨。
云葵從側躺被他俯,被大浪不斷推向床頭,又被他握住雙蹆狠狠拖拽回去,在那猛烈的沖擊之下幾乎瞳孔失焦,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哪還顧得上什麼心聲。
什麼鎮店之寶,什麼訣,通通不夠用了。
等到疲力盡,以為自己終于能休息的時候,這人竟又纏上來,抬起了的蹆。
云葵徹底不行了,隨著他狠力的作顛顛,斷斷續續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連哭聲都變了調,眸中水盈盈,哀哀地求饒。
可是本沒有用,他只有一句話:“多試幾次,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甚至覺得,他不想要,還尤其發狠,像是一種帶著怒意的懲罰,要把連皮帶骨一同吞噬殆盡了才肯罷休。
好在太子卯時上朝,耽擱不得,最后拍拍綿的臋,這才勉強放過。
云葵終于逃過一劫,伏在床上哭哭唧唧。
一句無心之言,他卻是真聽進去了,并且力行,不知疲倦地貫徹到底,最后累的還是自己。
咬著,在心中暗暗發誓,從今往后謹言慎行,再也不在人前口出狂言了!
……
皇后足坤寧宮,終于在今日等來了寧德侯抄家斬首,謝氏全族流放的消息。
幾番懇求,淳明帝才來坤寧宮見了一面。
多年夫妻,他面上卻是從未有過的淡漠,“圣旨已下,無可挽回。”
皇后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道:“懷川罪無可恕,的確死不足惜,臣妾只求陛下顧念你我夫妻分,饒臣妾兄長一命,兄長他不知啊!他這些年為朝政大事殫竭慮,對陛下忠心耿耿,兄長一死,您讓臣妾往后如何在后宮立足?老二、老六沒有母族撐腰,更是孤立無援,如此豈不白白便宜了東宮那位?陛下莫要中了太子的圈套啊!”
帝王威嚴不容踐踏,尤其在這代職的皇帝心中,名聲更是大過天,容不得任何非議和質疑,謝懷川公然把帝王面踩在腳底,淳明帝豈能饒他!
皇后甚至不敢開口提一句九皇子,只敢替寧德侯說。
然而淳明帝的臉更為沉,“當初朕納玉氏進宮,可沒有人告訴朕他二人青梅竹馬深至此!你當真以為寧德侯不知?那孟氏全都招了,謝懷川連醉酒后喊的都是玉嬪的名字,寧德侯就在當場,還讓孟氏守口如瓶!這就是朕的好臣子,好一個忠心耿耿的寧德侯!”
皇后沒想到寧德侯果然知曉,可不能置兄長于不顧,置家族于不顧,只能跪地哀求:“陛下息怒,兄長也是顧及皇家面,才不準孟氏外傳,除夕夜定然是太子設計,那偏殿之還燃了藥,陛下想想也知,這是太子的離間之計啊!他要把陛下邊的心腹一個拔除,要毀了陛下一世賢名啊……”
淳明帝怒吼道:“蒼蠅不叮無的蛋,他們若是清清白白,何至于被朕捉在床?還有老九,朕疼了他整整五年!被他們蒙在鼓里整整五年!倘若不是丑事敗,朕豈不是要替人養一輩子的兒子!”
皇后渾失力地跪坐在地,“陛下……”
同床共枕二十余年,皇后最知枕邊人那溫煦和善的面容下,藏著的是何等冷漠狠辣的心腸!
可心里也知道,讓謝家斬首流放的罪魁禍首就是太子!太子一日不除,與辰王,淳明帝,他們所求的一切都是泡影。
……
云葵一覺睡到晌午,終于慢騰騰地睜開眼睛,可下肢才挪一下,渾都似散架了般的疼。
蘭秀進來侍奉洗漱,瞧見凌的發髻,通紅的眸子,那雪白肩頸上遍布著斑斑點點的痕跡,再想起昨夜殿中細細碎碎的低,實在忍不住紅了臉。
太子一夜恩寵,還敢在太子龍床上睡到晌午的子,古往今來也算是頭一人了。
蘭秀放下手里的托盤,“殿下留了藥膏,奴婢給姑娘涂一些可好?”
云葵以為是涂上那些紅痕,想也沒想就應了,沒想到蘭秀竟直接掀開了的下,嚇得人往后一,這番拉扯,又牽出麻麻的疼痛。
沒有人服侍過,給旁人看那也著實難為,忍了忍,還是道:“我自己來。”
蘭秀只能將藥膏放下了。
云葵用指腹挖了些,低頭瞧不清地方,只覺那紅腫微燙,清涼的膏子抹上去,那火辣辣的疼痛才消散幾分。
實難想象這遭到了怎樣的境遇,自己都好奇,看著小小的薄薄的地方,竟能得住他鋒直。
想起昨夜他似是用過什麼東西,的確比除夕那回暢通許多。
其實剛開始也算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活,只是后來不知怎的,問了幾句心聲相關,似乎又惹他不快了,總之這人就是喜怒無常,又開始無休無止地欺負……
這般回憶著,才抹了藥膏的那溫溫熱熱,竟有暗流涌溢,紅著臉,趕忙拿帕子拭干凈。
上過藥,云葵喝了點粥,人恢復了些力和神智,又開始思索他到底有沒有傳聞中的讀心。
若是沒有,怎就那麼湊巧,每回都能準地窺探到心的想法?
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等他回來多試探幾次。
傍晚,殿外傳來腳步聲,云葵興致沖沖地打算一探究竟,可在男人高大拔的影映眼簾時,那不爭氣的兩條蹆就開始地栗。
太子不聲地看過來,“藥了嗎?”
云葵咽了咽嚨:“了。”
心聲啟!
「好笑!我行自如,能跑能跳,區區一難得到我?還用藥?太子殿下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太子想起昨夜爛如泥的模樣,暗嗤一聲道:“行,用膳吧。”
云葵:“……”
膳桌上,云葵舀了碗云母湯遞到他面前,“殿下喝點湯潤潤吧,曹公公說這云母湯對殿下的頭疾有益。”
「湯里撒了春藥,你就喝吧!」
眼睜睜地看著太子面無表地抿了一口。
不是,這也喝?!
難道真沒有讀心?
以防意外,云葵斟酌片刻,再次大著膽子在心中暗道:「朕覺得你服侍得一般,蕭貴妃,你是不是該反省一下了?外頭的侍衛個個比你……」
心聲未落,“咚”的一聲脆響打斷了殿的寧靜。
太子不輕不重地放下手里的湯盞,眸中閃過晦不明的神,盯著道:“你若不想用膳,我們可以繼續做。”
云葵:“……”
第56章
昨夜床榻的恐懼遠遠超過了對太子會讀心這件事的懷疑。
云葵再也不敢胡試探, 端起飯碗悶頭開吃。
「怎麼覺他又像能讀心,又像不能?」
「我在心里說了那麼多大逆不道之言,他竟然就這麼輕飄飄地放過了?喊他蕭貴妃, 這都能忍?」
「到底哪一步出錯了……」
在心里胡嘀咕,猝不及防對上太子涼涼瞥來的目,霎時一,哭無淚地求饒:“饒命啊殿下……”
比起那神乎其神的讀心,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再被他那麼肆無忌憚地折騰一夜,是真能丟了小命。
云葵小臉皺, 沙啞的嗓音還帶著輕微的鼻音:“殿下,您容我緩緩吧, 今夜我回偏殿休息可好?”
太子殿下很無:“不行。”
云葵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睡在暖閣, 殿下如有吩咐, 我隨隨到。”
太子沉片刻,忽然道:“今夜陪孤出宮。”
云葵瞬間眼前一亮, 又能出宮了?
可一想起上元夜不親眼見到千都門燈塔坍塌, 還遭遇了一場驚心魄的刺殺,人生頭一回在刀劍影中狼狽逃竄,至今心有余悸。
太子看一眼, “放心,你在孤邊,不會有危險。”
云葵:“……”
還什麼都沒說呢!
這又是讀心?
還是說,太子只是瞧見臉不對勁, 這才猜測想起了上回出宮遭遇的意外?
滿腹狐疑地回到暖閣,換了件方便出宮穿的杏襖,到東華門上馬車。
只是下依舊酸疼得厲害,坐上厚厚的墊都有些吃力。
尤其是當馬車搖搖晃晃地行駛起來, 上元夜馬車那些旖旎的記憶紛紛涌了上來。
給他搗鼓了一路,最后被那東西弄臟滿臉……
云葵下意識了瓣。
那東西又胖又丑,幾乎張到最大,也只能吃進一點,就那麼淺淺含著,下都要臼了,實在沒辦法想象,避火圖里那些子都是如何下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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