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一直惴惴不安,不能幫助殿下分毫,可殿下卻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
何德何能。
“傻姑娘。”陸承榆嘆了口氣,心疼的把抱進懷里,“我不需要你有權有勢,那個位置若是還需要人幫忙才能上去,那我寧愿不要。你給了我很多,若是沒有遇到你,或許我早就撐不下去了。”
“你才是最重要的寶貝。”
懷里的小姑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陸承榆不得不俯給眼淚,誰知越越多。
“我的小姑娘是水做的嗎。”
陸承榆拿過簪,輕輕到的發間,滿意點頭。
“這支發簪很稱我的阿瑤。”
青瑤噗嗤就笑出了聲,“殿下胡說什麼,簪如此貴重。”
“再貴重也沒有你貴重。”陸承榆抱起小姑娘放到池塘邊上的欄桿上,“天下所有的好東西,都比不上你。”
池塘里不知何時放了許多的花燈,星星點點的花燈隨著潺潺的流水飄。
青瑤被男人放在欄桿上,坐在一掌寬的地方,雙手牢牢的圈住男人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
四周的燈籠不知何時滅了一些,只余下昏黃的燈,
被淚水洗過的眼睛明亮又帶著幾分勾人的怯,兩人得極近,陸承榆勾著一抹壞笑湊近的耳邊。
不知說了什麼,青瑤登時臉一紅,微微垂下了頭。
半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也出一抹壞笑。
摟著男人的雙臂忽的變得弱無骨,只微微使力,男人就順勢湊近了。
兩人面對面,鼻尖幾乎要到一起,呼吸纏,空氣似乎都熱了起來。
青瑤紅輕啟,“青瑤多謝殿下的驚喜,十分喜,定會好生保管。”
輕又帶著小姑娘特有香味的氣息撲灑,陸承榆間滾,握住細腰的手幾乎控制不住力道。
像是要把人碎。
“謝人不是這麼謝的。”陸承榆繃著嗓子,眼底發紅。
青瑤香輕,吐氣如蘭,“那殿下要我如何謝?”
像個十足的小妖,眼如、姿。
讓人恨不能把生吞了。
可他不能,還不是時候。
他要給尊榮,給最好的一切。
陸承榆咬牙恨恨道:“阿瑤若是再撥我,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眼底紅得似要滴,氣息熱得像是要把融化。
青瑤有些怕了,可此時此刻,他剛把最珍貴的皇后娘娘的東西給了。
那承諾價值千金,讓也不已。
青瑤咬了咬,自然明白男人對垂/涎已久,忍得辛苦。
深吸了一口氣,弱的小手往下探去。
妖的妖說著讓人心的話,引人踏要命的漩渦。
“讓我如此幫幫殿下。”
陸承榆呼吸一窒,倒一口涼氣。
他哪里得了這個。
這丫頭……
他終究是忍不住,狠狠地吻上了的。
青瑤今日熱回應著他,手上作未停,甚至還輕輕探出小舌迎合。
陸承榆覺得自己的命都要被面前這小妖給吸走了。
狂風暴雨般的親吻過后,陸承榆忍得額角汗水滴落,他輕輕的舐著,猶如輕風細雨。
像是品嘗世間最味的食。
輕風細雨并未持續多久,更加兇猛的驟雨像是被人潑出的一盆水。
霎時,傾瀉而下。
陸承榆深吸了口氣,平復呼吸,放開青瑤紅腫的,他眉心微蹙,“角疼嗎?”
青瑤怎麼不知他方才的悸,紅著臉笑著搖頭,“不太疼,只是有一點點,但是我手酸。”
陸承榆眸幽沉,把抱在懷里。
“下回不許這麼我,我怕傷了你。”
青瑤的幾句話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如此失控,他幾乎不敢想,若是那一日房花燭,他如何能忍著不傷。
青瑤臉微紅,卻又覺得心中又又甜。
對他的吸引力是毋庸置疑的。
平復了沖,陸承榆還抱著不想撒手,可實在嫌棄自己上的味道。
他蹙眉,“回寢殿去沐浴。”
青瑤在他懷里仰著頭,“殿下自己去,我要再看看池塘里的蓮花燈。”
“啊!”
話剛落,就被一把抱起,陸承榆像抱小孩子一般抱著往寢殿走。
男人高長,腳步很大。
“一起洗。”
*
夜如墨,城外三十里的林中,一群山匪聚集在一起。
其中還有數位穿勁裝的黑人,姿筆,一令一,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一個穿著干練短打的中年人站在前面,他擁有一張平平無奇看之就會忘的臉。
“目標是太子,殺人滅口不用留手。”
“等等。”
忽然,一位穿華服,形微胖的貴公子從林中走出來,他嫌棄地讓人拉開前面半人高的雜草,看向一群人。
中年男人拱手行禮,“屬下三皇子殿下。”
陸承檐眉間不耐,看向眾人卻是興,“除了太子,他邊的那個人也給我除掉。”
中年男人有些遲疑的看向眼下青黑的三皇子,“可麗妃娘娘下的命令只要太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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