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慕洲可是一個談判高手,先是提出要安博海的權。
安博海在公司有百分之五的權,當然為安家曾經的當家人,他手里可是有安氏集團百分之二十五的權,是最大的權占有者。
誰讓他出軌了,又不想離婚把財產分出一半給韓慧,又在安家老爺子的運作下,其中百分之十給了韓慧,百分之十給了安慕洲。
安慕洲為安氏一族的長孫,一出生就有安氏集團百分之五的權。
如今手里有百分之十五的權,加上韓慧的百分之十代理權,為安氏集團,安氏一族權最多占有者,順理章為安氏集團的掌舵人。
安博海現在在安氏一族,不算權占比最,可也已經淪落到和孫子輩差不多的權占比,再把權都給安慕洲,他在安氏集團就徹底沒有地位了。
還不被族親們欺笑話死?
安博海不可能同意,看到親兒子的野心,氣得臉漲紫,青筋突跳。
“你是要把我從公司徹底攆出去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安博海大聲吼著,不住咳嗽起來。
盛夏趕忙給安博海順心口,張又擔心的樣子,孝順的不行。
安慕洲對著手機低笑一聲,“話還沒說完,這麼張做什麼?”
他當然沒想全要,也知道安博海不會給。
見安博海氣得不行,這才說出自己真正想要的。
“百分之二吧,如果父親同意,明天把錢打給你。”
“什麼?百分之二?七千萬買百分之一都買不到,你居然要百分之二!”安博海還是生氣,但臉已經稍微緩和了一些。
安慕洲知道,話題到這里可以結束了,丟下一句話,掛斷電話。
“父親不同意就算了。”
安慕洲知道,安博海會同意,只是暫時不能接。
安慕洲有自己的打算,如果不把安博海手里的權要出來,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給盛夏。
盛夏一旦有了權在手,便會為安氏集團的一員。
他可以容忍那個人回到安家,絕不允許進公司。
安慕洲除了防備盛夏,也是在防備安氏族親。
安氏集團當家人的位子力太大,總是有人覬覦這最高的位置,已經有人在暗箱作,推舉能讓他們得到更多利益的新當家人。
安慕洲豈能讓他們如愿?
安博海掛了電話后,氣得差點把牙咬碎。
安慕洲和他那個母親一樣,狠絕無,不念骨親。
盛夏趴在安博海的膝蓋上,剛剛聽電話里滲出來的聲音,怎麼覺得很耳?
好像在哪里聽過。
安博海低頭看向膝蓋上的盛夏,余怒未消地道,“只要你和季默言分手,這筆錢爸給你出!”
盛夏心頭一,“爸……”
“妙妙,你還要糊涂到什麼時候!季默言如果真心你,不會一邊和你往,還求著前妻復合!他只是看上你的家世。”
盛夏可不覺得自己糊涂,和季默言往多年,季默言是什麼人,還不了解嗎?
只要自己能給季默言好,他會死心塌地自己。
有自己的算計,本不是安家的親生兒,萬一有一天東窗事發,最后落個一無所有,不如趁著現在趕嫁給季默言,扶持季默言東山再起。
許鶴再好,可不敢嫁啊!
怕事敗的一天,被許家掃地出門。
季家就不一樣了,本已經敗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還懷孕了,季家總要看在孩子的份上,不敢和鬧。
“爸,我肚子里可是您的親外孫!我不能讓我的孩子和我一樣沒爸爸!”盛夏捂著肚子說。
安博海趕四下看看,生怕被人聽見,他還瞞著韓慧,不然韓慧知道,豈不是笑話死他?
“妙妙,所以要趁著肚子還沒大起來打掉!”
盛夏幽怨地看著安博海,眼淚嘩嘩往下掉,“爸,你怎麼這麼狠心?看在虧欠我多年的份上,就不能全我嗎”
“我媽在天之靈,看到你著我打掉腹中的親生骨,不會怨恨你嗎?你已經虧欠媽媽一輩子,還要虧欠我肚子里的孩子嗎?”
盛夏說完,哭著跑回樓上,一把關上房門。
進屋后,盛夏了眼角的淚珠,角輕輕一勾。
知道如何拿安博海。
他最怕提起對舊人的虧欠。
果然,沒一會,安博海來敲門了。
盛夏換上一副剛剛痛哭過的表,打開房門,凄凄楚楚地著安博海。
安博海重重嘆口氣,“你非他不可嗎?”
盛夏用力點頭。
安博海想了一陣,表掙扎,最后還是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最近找個時間,我和他見一面。”
盛夏頓時眼明亮,撲上去摟著安博海的脖子,吧唧親了一口。
“爸,你真好。”
沈蔓西今天起來的有點晚。
起床后,家里沒人。
宋淼淼去上班了,黃秀娟和周薇不知去哪兒了。
宋淼淼有給留早餐,簡單吃了些,泡了一杯咖啡回樓上工作。
端起淡青的咖啡杯,纖白玉指顯得格外白皙瑩潤。
腦海里不浮現安慕洲昨晚說的話。
“乎乎的,又又手好。”
沈蔓西了自己的手,好像是蠻的。
臉頰不微微發熱,捂住臉頰,搖搖頭,揮散腦子里的胡思想,深吸一口氣,沉靜心態,開始工作。
自從離婚后,已明白,想要的幸福只有自己能給,不能神依賴任何人。
因為別人給的,隨時都有收回去的可能。
人必須自己強大,無堅不摧,才能不給外人傷害自己的機會。
最近的漫畫因為重新恢復更新,更多了,每天都有一大堆催更。
偶爾和聊聊天,談一談劇,是最開心的事。
其中有一個忠實,從沈蔓西的第一本漫畫開始一直追更到現在,經常打賞,每次留言都是長篇大論,把沈蔓西筆下每一個人都分析得深刻到位,還幫沈蔓西回復一些腦殘的評論,解釋剖析劇。
名“姜子牙疼”,他給沈蔓西留下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有趣的名字。
沈蔓西見他又有了新評論,正在鍵盤上打字回復,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沈蔓西猶豫一陣,按下接聽鍵。
“你好,哪位?”
電話里傳來剛剛哭過,甕聲甕氣的男人聲音,“您好,是沈小姐嗎?”
“你是?”
沈蔓西疑蹙眉。
“我是阿福。”
沈蔓西微微一怔,“阿福哥?”
張媽的兒子。
“對!是我!”阿福吸了吸鼻子,近乎哀求道。
“沈小姐,您能來醫院一趟嗎?我媽……我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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