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歡表十分驚訝:“哇,那爺爺真的好厲害。”
“說起來,你也有傳到爺爺的本事和魄力。”
“雖然一開始你沒有針對齊宴書,但你在他面前,還是表現的好的,當初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覺得我真的會被齊宴書折磨死的。”
現在想起往事,尤歡依舊覺得心有余悸。
有些人死了,但他給大家留下的影都在。
周言卿手著的發:“歡歡,都過去了。”
他們的未來一片明,所以,不必再糾結于這些事。
以后,他絕對不會讓這些事發生。
尤歡抿,笑瞇瞇的看著他:“嗯啊,我就是隨便說說罷了。”
“不過我們現在說好了哦,你以后都不許出軌,你要是敢背著我出軌,哼,剪掉你。”
周言卿忍俊不:“歡歡,這個世界上誰都有可能會出軌,我不會。”
“你應該知道,我花了很久的時間走到你的邊,我好好珍惜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出軌呢。”
“那都是無能的男人做的事。”
尤歡點了點頭,靠在他懷里和他一起看劇。
“對了,歡歡。”
“明天治療結束,回來之后你休息一天,后來我帶你出去玩。”
尤歡仰頭驚訝的看著他:“出去玩?去哪里玩啊。”
周言卿:“就去附近的教堂看看。”
“這里教堂很多,我們上次沒有逛完,這次爭取逛完。”
“畢竟來了一回,如果不逛完的話,回去之后多憾。”
尤歡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好呀,那就聽你的。”
“明天是最后一次治療,怎麼辦啊言卿,我竟然有些張。”
“我真的害怕會出什麼意外。”
周言卿安的拍了拍的肩膀:
“不要害怕,一切有我。”
“而且,醫生也說了,最后一次治療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話雖然這樣說,但尤歡還是覺得很不安。
因為他們剛來的時候是柳如意介紹他們過來的,現在柳如意回國了,尤歡又拒絕了對的幫助,是真的害怕柳如意會破防,找醫生說他們的壞話。
尤歡將自己的顧慮告訴周言卿。
誰知周言卿的眼神溫的看著,一副有竹的模樣:
“歡歡,你說的這些,我早就理好了。”
“你放心,不會有任何問題。”
“你以為醫生是看在柳如意的面子上對你好好治療的嗎?”
尤歡驚訝的看著他:“難道不是嗎?”
周言卿:“當然不是。”
“這個醫生當初研究某個項目時,被周氏地產資助過,在治療的第一天我就表明了份,我是周氏地產的掌權人,你是周氏地產的老板娘。”
“所以,他肯定盡心盡力。”
“我只是沒有把這一切說出來罷了。”
尤歡撇撇:“你又做好事不告訴我。”
周言卿頓時覺得好笑不已。
“歡歡,這算什麼做好事。”
“我不過是說了最基本的話罷了。”
“你不必覺得有什麼。”
“而且,這是我應該做的。”
“所以你現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醫生是絕對不會因為柳如意就對你區別對待的。”
尤歡乖巧的點了點頭。
一天的時間打馬而過。
終于到了最后一次治療的時間,而尤歡和周言卿,也不知不覺來到D國一個月了。
去醫院的路上,尤歡想起第一次去醫院時的忐忑和不安,相比之下,現在顯得淡定多了。
周言卿騰出手,了下的臉頰:“歡歡,放輕松,我昨天晚上給醫生打電話詢問過,他說最后一次治療不會有任何的問題,而且,你會徹底康復。”
“當然,最后一次治療也不會痛。”
“你信我。”
尤歡點了點頭:“我當然信你啊。”
車子一路行駛到醫院樓下停穩,周言卿和尤歡手牽手走進了醫院。
這次他們選的治療時間也是在早上。
醫生早就在治療室里等著,看到他們來了,主打招呼。
尤歡換好服,跟著護士進去躺在了床上。
醫生朝周言卿比了個手勢后,正式開始了最后一次的治療。
國此刻已經是晚上了,但田玥和尤云華他們,今天晚上卻是沒有任何的睡意。
他們一家子人都坐在沙發上,等著尤歡的治療結果。
甚至田玥還和周言卿打了視頻電話。
周言卿將手機攝像頭對準治療室,眾人看到尤歡蒼白的臉,以及躺在床上的畫面,電話那頭的尤蓉沒忍住哭了出來。
紀北辰坐在邊哄著。
尤崢早就見過尤歡治療,但現在隔著手機屏幕,他還是覺得心里很難。
從小到大,尤歡是那麼怕疼的一個人,小時候手指割破了一點口子,都要纏著他們包扎。
甚至還會化小哭包。
但是現在看看。
即使疼得渾冒冷汗了,依舊咬牙關安他們說不疼,就是為了讓他們放心。
尤崢深呼吸,努力將悲傷的緒退了回去。
最后一次治療的時間沒有很長。
大概用了五十分鐘就結束了。
護士推著尤歡出來時,朝周言卿眨了眨眼睛,蒼白的瓣勾著淺淺的弧度。
周言卿一臉心疼的上前,跟著護士去了病房。
電話那頭的視頻通話依舊沒有掛斷。
護士給尤歡扎了針,周言卿坐在一旁安安靜靜的陪著,醫生拿著治療結果走進來。
“周先生。”
周言卿下意識起:“醫生。”
“此次治療非常功。”
醫生將最終的治療單子遞給他:“周太太腦部的淤已經全部清除了,而且未來不會再復發。”
“你們也不用擔心會對的正常生活產生影響,未來,周太太和正常人無異。”
周言卿猛地松了口氣,連帶著電話那頭的尤家人,都松懈了下來。
尤歡躺在病床上聽到醫生說的,角高高翹起,另一只手下意識上小腹。
寶寶,你真是媽媽的福星呢。
尤歡心想。
來D國治療沒幾天就被檢查出來懷孕了,現在,胎兒的狀態一切正常,而的病也好了。
或許,這就是上天送給和周言卿的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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