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歡笑瞇瞇的看著他,走過去抓住他的手指:“我晚飯吃太飽睡不著,打算出去在花園散散步,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周言卿薄勾著淺笑:“當然,只要歡歡愿意,你想去哪里我就陪著你去哪里。”
尤歡站在門口,等著他穿好服,和他手牽手出了門。
冬日的京都格外寒冷,前幾天剛下過雪,花園里的雪還沒有融化掉,兩人的腳踩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花園里的燈特別亮,將他們的影拉得老長。
尤歡蹲下去,團了個雪球拿在掌心,因為太冰拿不了,最后又塞到周言卿手里:
“哈哈哈哈好冰。”
周言卿笑瞇瞇的將雪球扔掉,彎下腰重新給團了一個。
“只可惜,我不能把雪球暖熱,不然的話,暖熱之后再給你玩玩。”
尤歡臉頰上帶著幸福的笑容:“說什麼呢,它可是雪,當然是暖不熱的。”
“不像人心,是可以一點一點暖熱的。”
周言卿十分贊同說的:“是啊。”
尤歡牽著他手走在雪地里,收起笑容,頭發,聲音有幾分哽咽:
“言卿。”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你千萬不要記得我,也不要學人家凹什麼終不娶的深人設,我不需要你這樣。”
“你到時候只需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另外呢,你要再娶一個妻子,給自己生個一兒半的。”
“你要對好,你也不要想起我,不然對不公平。”
“知道了嗎?”
“這才是你我的表現。”
“我不需要你為了我殉,也不需要你為了我終不娶,我想讓你為了我幸福快樂。”
周言卿安安靜靜的聽著,眼眶紅的像。
待走到偏僻,他突然手擁住尤歡,嗓音哽咽到了極點:“歡歡。”
話音落下的瞬間,一滴淚水順著眼眶猝不及防落下,滴了尤歡的脖頸之中,燙的渾一個激靈。
“你不要說這種話。”
“我只想要你。”
“你能不能……不要這樣。”
“我不想另娶誰,我也不想去認識新的人,至于生兒育,我只想和你,對于別人我都沒有任何興趣,你明白嗎?”
“如果你足夠我,你就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不要說喪氣話,你只管好好治療,我相信醫生,我也相信老天,會給我們一個好的結局。”
“能夠相伴一生的人,無論何時相遇都不會太晚,歡歡,你明白嗎?”
尤歡點了點頭:“我明白啦。”
“言卿,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也只是在說假如。”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你……”
周言卿:“沒有假如。”
“歡歡,我不會讓這種假如發生。”
“你是我的,不管是你的人、你的心,還是你的命,都是我的。”
“我沒有死,你也不準死,知道了嗎?”
尤歡仰頭看著他,沒忍住笑出了聲:“周總,你好霸道。”
周言卿眼神頗為無奈:“我再霸道,尤小姐稍微勾勾手指,我就把持不住了。”
尤歡踮起腳尖,眼神溫的看著他,在他角印下一枚吻:“好啦,就算是蓋章啦,以后我們只屬于彼此,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治療,我們以后還要生兩個寶寶呢。”
周言卿點頭:“好,聽你的。”
兩人在雪地里繞著花園走了一圈又一圈,將蓬松的雪花都踩得無比瓷實。
直到快十一點了,他們才回到房間休息。
即使外面很冷,可是尤歡覺得很快樂。
很久沒有和周言卿那樣散過步了。
待躺下后,鉆進周言卿懷里,手抱著他:“言卿,等我好了,每天晚上吃完飯我們都這樣散步好不好?”
“我覺得今天晚上真的好快樂,我好久沒有會到這種覺了。”
周言卿眼神溫的注視著,低頭吻在角:“當然可以。”
“只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做什麼我都愿意。”
尤歡:“和我一起在大街上要飯也愿意嗎?”
周言卿忍俊不:“我愿意,但是看尤小姐舍不舍得讓我在大街上要飯了。”
尤歡小臉上表傲:“那有什麼舍不得的?”
“說不定啊,你要飯還要不過我呢。”
“你賺錢這麼厲害,肯定沒有要過飯吧。”
周言卿角不自覺的了下:“歡歡,要飯也要比一下嗎?”
尤歡努了努:“不然呢?”
“不比一下,你什麼時候能發現我很厲害?”
周言卿看向的眼神溫又繾綣:“歡歡,不用比,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比我厲害。”
尤歡驚訝的抬起頭看著他:“真的?”
周言卿:“當然是真的。”
“我騙你做什麼。”
“因為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強勢的住進了我的心里,所以,歡歡最厲害。”
尤歡抿輕笑,被他哄得團團轉。
手抱住周言卿的腰肢,仰頭在他下上輕吻:“言卿。”
周言卿指尖瞬間不安分起來。
原本有些涼意的臥室里溫度迅速升高,空氣也變得無比曖昧。
睡從被子里落下,房間里頓時響起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到了關鍵,周言卿手原本想在床頭柜里東西,被尤歡制止:“言卿,我們是時候要個孩子了。”
“前幾次不都沒有做措施麼?”
周言卿垂眸,神艱難的看著:“歡歡,不一樣的,你現在生病了。”
尤歡抱著他不讓他:“一樣,言卿,你不要把我當病人看待,既然醫生說了只是個小手還不用開刀,那就說明沒什麼大事。”
“而且……我想要個孩子。”
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想讓這個孩子代替陪著周言卿。
按照周言卿的格,未來肯定不會再娶了。
如果有個孩子,他應該會沒有那麼難吧。
周言卿倒是沒想到尤歡想那麼多,他以為尤歡只是單純的想要個孩子。
見堅持,他也沒有勉強,放棄了尋找那東西。
一場酣暢淋漓過后,尤歡躺在周言卿懷里眼眸微瞇,角微微上翹:“言卿,希我們可以一輩子都在一起。”
周言卿攬著單薄的肩頭,下抵在發頂上,嗓音溫又沙啞:“一定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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