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歡歡,這件事我們現在需要調查的證據,你必須得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
“不然,這件事沒有辦法解決。”
“雖然齊宴書很該死,但是不能由我們來審判,你明白嗎?”
尤歡哭著點了點頭:“我明白的。”
“我說,我把什麼都告訴你。”
“早上我哥來接周喬姐的時候,出門那會我收到了齊宴書發給我的照片。”
“他綁架溫姨,他說如果我不過去的話,就會帶著幾個人去侮辱溫姨。”
“哥哥今天結婚,我真的不能這樣做,我必須得讓他的婚禮順利舉行,所以我就瞞著你們去了。”
“齊宴書告訴溫姨,我替換了,并讓人把送回了婚禮現場。”
“齊宴書說,他定了下午的機票,要帶我一起去國外,他還讓我和你離婚,可是我不想去,我也不想和你離婚。”
“他見我不同意,便想要用手機通知在婚禮現場他安排的人,把溫姨之前被人強迫的視頻發在大屏幕上。”
“我打掉他的手機,用刀劃傷了他的手臂。”
“他去找醫藥箱包裝的時候,我被人打暈了,等我醒來之后,齊宴書就已經死了。”
“言卿,我真的不知道是誰殺了齊宴書,我醒來之后滿地都是,我真的好害怕,所以我撥打了報警電話。”
“言卿……警察是不是認定我就是殺人兇手了,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周言卿心疼的看著:“歡歡。”
“你聽我說,先不要著急下結論。”
“警方也正在調查,目前你不過是嫌疑人,等有了證據,水落石出之后,你自然就沒事了。”
“歡歡,既然你說是有人打暈了你,那你進去的時候關門了嗎?”
尤歡努力想了想:“關門了。”
“我進去的時候整個房間里只有齊宴書一個人,至于其他地方有沒有人,我并沒有注意到。”
“客廳里也不大,如果要藏人的話,本藏不住的,如果藏在臥室里,那他出來的時候我應該有看到。”
周言卿閉上眼睛想了想,這才意識到,齊宴書住在一樓。
一樓的話,如果有人想要進來,那簡直輕而易舉。
“歡歡,我先回去調查這件事,你如果想到了什麼,一定要告訴警察,知道了嗎?”
“他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其他的,你給我們就好了。”
尤歡干淚水:“好,我聽你的。”
從警局出來,周言卿的臉難看到了極點。
紀北辰的臉也沒有多好看。
尤其是聽到尤歡說,溫姝知道換了,但溫姝回到婚禮現場,卻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
哪怕悄悄告訴周言卿,周言卿帶人去救尤歡,都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而且周言卿也不見得會大肆宣揚毀掉婚禮。
的一舉一,真的太令人失了。
一路沉默到酒店,兩人剛下車,就和站在酒店門口送客的溫姝對上了。
溫姝看向周言卿,眼神無比溫和:“言卿,你和紀先生出去了嗎?”
周言卿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似乎要用目把給看。
許久,在紀北辰的提醒下,他回過神來,薄勾著諷笑:“嗯。”
“我們出去找歡歡了。”
溫姝臉依舊沒有什麼反應:“哦……說起來,歡歡今天去哪了?”
“為什麼婚禮現場一直都不見?”
“以前不是最喜歡熱鬧的了嗎?”
周言卿:“是啊。”
“很喜歡熱鬧。”
溫姝覺得周言卿怪怪的,但是沒有像那麼深,只是尷尬的笑了笑。
眼看著周言卿即將離去,紀北辰低頭看著溫姝:“周夫人,麻煩您跟我們上來一趟,有點要事要和你商量。”
溫姝不疑有他,跟著他們上樓,直接去了尤崢和周喬的房間。
尤歡沒有找到,原本熱熱鬧鬧的房間,此刻也變得冷冰冰的。
周喬沉默的坐在沙發上,的旁邊是尤蓉。
聽到門響,眾人立即看過去。
沒有看到預料中的尤歡,大家的表同時變得很失落。
尤蓉神懨懨的靠在沙發上,掀眼皮看向紀北辰:“我妹妹怎麼樣了?”
紀北辰遞給一抹安的眼神。
從進屋開始,周言卿就以一詭異的表看著溫姝。
溫姝被他看的心里發,沒忍住問道:
“言卿,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這麼反常?”
周言卿角裹著冷笑:“反常嗎?”
“我倒覺得我今天正常的。”
“溫姨,看在你是長輩的份上,我今天就勉強你一聲姨。”
“但是能不能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瞞歡歡被齊宴書綁架的事實真相?”
溫姝瞳孔微,表明顯變得很不自然:“言卿,你在說什麼啊,我不明白。”
“什麼瞞齊宴書綁架歡歡的事實真相?”
“歡歡被綁架了嗎?”
“既然你知道歡歡是被綁架的,那你為什麼還在這里不去救呢?”
“你現在卻在怪我?這件事和我有什麼關系嗎?”
周言卿面帶嘲諷的看著。
他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放在溫姝面前,語氣冷漠道:
“這張照片上的人是你嗎?”
“悉嗎?”
“今天早上原本被綁架的人是你,可歡歡為了我姐和哥的婚禮不被齊宴書破壞,獨自去找齊宴書,從他手里換下了你。”
“可是你呢?”
“你回來參加婚禮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們,歡歡被綁架的消息?”
“如果你說了,我也不會讓婚禮暫停,我會獨自一人去救歡歡。”
“現在歡歡被抓進去了,齊宴書也被人害死了,這一切,你高興了嗎?”
“雖然齊宴書死有余辜,但是對方把這件事栽贓在了歡歡的上。”
“溫姨,作為一個有良知的人,我覺得你真的不應該把事做這個樣子。”
“歡歡并沒有得罪你什麼,且和我結婚后,一直對你很尊重,我不懂你害的意義在哪里,或者害的目的是什麼。”
溫姝臉此刻變得無比慘白。
自從周言卿說出真相,整個房間里的人都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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