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歡仰頭對上周言卿的雙眸,抿著好看的弧度:
“怎麼?”
“周總這是忍不住了?”
周言卿瞇著眼輕笑,垂眸在角落下溫的吻:
“嗯。”
“歡歡,你吃醋的樣子,我好喜歡。”
尤歡頗為無奈的看著他:“吃醋你也喜歡?周總,你的口味有點獨特。”
周言卿沒忍住笑了:
“夫人,如果不獨特的話,你也就不會喜歡了。”
這倒也是。
尤歡挑了挑眉,沒有否認。
雙手搭在周言卿肩頭,踮起腳尖吻上他的,雙眸微閉,眉宇間神溫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周言卿一只手扣著的頭,將人帶進懷里。
兩人許久沒有這樣,僅僅一個吻,就點燃了彼此。
總裁辦公室的溫度越來越高,尤歡最后氣吁吁的靠在他懷里,眼如。
周言卿無奈的摟著:“還有工作,所以不能太放肆。”
“晚上回去吧。”
尤歡輕輕點了點頭:“好,都聽你的。”
周言卿回到辦公桌前繼續看文件,尤歡則是坐在沙發上,抱著平板研究咖啡店的裝潢問題。
決定還是采取周言卿的提議,在樓下開一家咖啡店。
一來,可以經常看到周言卿;二來,這里寫字樓很多,但確實是缺了一家咖啡店。
如果在這里開一家店話,生意應該會很好。
也本不用擔心不會盈利的問題。
思及此,尤歡已經開始看代工廠了。
要開咖啡店,店里很多東西都要重新購置,不僅如此,還要考察市面上的咖啡品類。
看了很多連鎖咖啡店的裝潢和設計,也看了他們的菜單,決定創新自己的品牌。
就拿大家都喜歡喝的星克來說,雖然價格偏貴,但是很寫字樓里白領的歡迎。
所以尤歡決定的咖啡店,要比普通平價的咖啡賣的稍微貴一點,但是也要比星克的價格低一點,讓大家看到明顯的價比。
說干就干,等尤歡確定好咖啡選品和裝修風格時,已經到了中午。
周言卿關掉電腦,起走到尤歡邊:
“去吃飯?”
尤歡立即將平板電腦關上:“好。”
新開的私房菜在距離周氏地產大概一公里的地方,也不太遠,所以尤歡和周言卿打算散步去。
“開店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周言卿牽著的手,十指相扣,一邊走一遍聊天。
因為沒有什麼著急的事,所以他們走的很慢,權當是在散步。
尤歡點了點頭:“嗯啊,都理好了。”
“裝修風格定下了,還有那些代工廠,我也選定了。”
“剩下的,就要麻煩周總幫我搞定了。”
周言卿眼神溫的看著,角翹起:
“我很榮幸,周太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到了私房菜門口。
推門而后,老板立即迎上來。
但讓尤歡沒想到的是,這家私房菜的老板,竟然會是齊宴書!
他坐在椅上,笑意盈盈的看著尤歡。
完全沒有把周言卿放在眼里。
“歡歡,又見面了。”
“歡迎你來我的店里吃東西。”
“這里是我新開的店,很多東西都是按照你的口味做的,先坐,我讓他們給你上菜。”
尤歡面無表的盯著他。
深吸氣,努力下心底的不快:
“不用了。”
“我們不吃了,現在就走。”
話落,尤歡牽著周言卿的手轉要離開。
誰料周言卿直接攔住:
“既然齊先生這麼熱想要請我們吃飯。”
“那我們為何不全他呢?”
齊宴書面無表的看著他:
“周言卿,我要請的是歡歡,不是你。”
“這里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周言卿眼神平淡:“是嗎?”
“齊宴書,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說不歡迎我的話?”
“當初我開西餐廳的時候,你是怎麼在背地里害我的,現在要我說給你聽嗎?”
齊宴書神微僵,頓時不作聲了。
就在打算牽著周言卿的手直接離開時,不遠傳來悉的聲音:
“歡歡?”
是齊宴書的父母。
沈紅看樣子也在飯店里幫忙,看到尤歡,開心的走過來:“歡歡,來了去里面坐。”
“我讓后廚給你準備你喜歡吃的菜。”
“你和你老公都進去坐,宴書就是在和你們鬧著玩,不用理會。”
尤歡抿,神復雜的看向沈紅:
“沈姨,不用了,我和言卿現在就走。”
“在齊宴書開的店里吃東西,我也吃不下去。”
齊宴書:“……”
沈紅尷尬的笑了笑,最后也是拗不過,只好送和周言卿出門。
“歡歡,我和你齊叔叔現在寸步不離的看著他,就是希他可以不要再做傻事,把自己置于萬劫不復的境地。”
“我知道以前都是我們家人對不起你,我也不說什麼彌補的話了。”
“因為那樣實在是太虛偽了。”
“但是以后,我還是希你可以幸福。”
“你是我和你齊叔叔看著長大的,之前我們也是真的希可以和你為一家人,但是后來……算了,過去的事我們不提了。”
沈紅了發紅的眼角:“歡歡,以后好好生活。”
“我們齊家欠你的,只能下輩子當牛做馬還給你了。”
話落,沈紅轉走進了飯店。
尤歡站在原地,神復雜的看著的背影。
沈紅一進去,齊宴書就上來追問到底跟尤歡說了些什麼,是不是在說他的壞話。
沈紅幾乎要被這個狼心狗肺的兒子給氣死。
怎麼都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什麼齊宴書現在會變得這麼的不可理喻。
“齊宴書,我求你了,不要再作了行不行。”
“歡歡現在過的很幸福,你如果真的曾經喜歡過,過,那就不要去打擾。”
“我不管你最近有什麼目的,但是我都希,你可以幡然悔悟。”
齊宴書面無表的盯著看了看,摁著椅離開了。
他并不覺得現在和有什麼好說的。
他想要做的事,會一直做下去。
至于沈紅,那已經和他沒有關系了。
尤歡會不會和周言卿幸福,他也不關心。
他只是覺得,自己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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