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顧如煙跟沈蓉走在前面,慕曉藍跟蘇意晚走在后面。
忽然就聽到慕曉藍驚恐的輕呼聲。
大家回頭去找的時候,發現已經掉陷阱里了。
一般下山,正常走在石階上,本就不會走偏。
“到底怎麼回事啊?”
那天慕曉藍傷,混一團,顧如煙也沒來得及詢問事原委。
“我當時不是尿急嗎?蘇前輩就指了路邊草叢,然后說幫我打掩護。結果我還沒蹲下來,失重就傳來,要不是我當時手臂抓了下口的草,緩沖了下…估計傷慘重!”
想想當時兇險況,慕曉藍就心有余悸!
要不是指一通,也不至于那麼倒霉。
“…”
顧如煙有點無語,“也許,也不知道那邊有陷阱。”
“話是這樣說沒有錯,可要不是指,我也不一定去那邊…”
嚇的當時尿都憋回去了。
這幾天泌尿發炎,都痛著呢!
醫生說是憋尿導致的尿路染。
顧如煙面同,安,“沒事,遵醫囑,過幾天就好了。”
在醫院待了半個小時,就趕回劇組拍戲了。
今天的戲份不算多,早早就可以先收工。
出來時,看到周庭樾的影。抬腳就要繞過,從另外一邊離開,手腕猝不及防被男人握住。
“如煙,跟我去個地方。”
顧如煙蹙眉,“周庭樾,理由?”
沒有充分的理由,他是不會跟他去的。
“往你房間放蛇的人,我的人已經抓到他了!”
顧如煙愣了下,淡淡的,“先松手。”
周庭樾猶豫一下,放開了手,走到車旁,將車門打開。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一家私人民宿。
江海跟幾個保鏢已經等在那兒。
“周總,太…”對目,立刻改了口,“傅小姐!”
顧如煙揚了揚眉,問道,“人呢?”
“在房間!”
房間里,二十幾歲的年輕小伙,已經被嚇破了膽。
在角落里,臉上都是傷。
明顯在此之前,被狠狠的教訓過。
“他不老實,什麼都不肯說,只是給了他一些教訓!”
察覺到的目,江海出聲解釋道。
“代了嗎?”
“嗯,是余娜!找到這服務生,給了他三萬,讓他找條毒蛇悄悄放到您住的臥室,想要制造意外,讓您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房間里。即便不死,也想讓您休克癱瘓…”
江海說完,踢了一腳角落里的男人。
“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男人哪還敢瞞,瞬間將余娜找他易的事,一五一十都代的清清楚楚。
雖然沒有說出蘇意晚的名字,可余娜是蘇意晚的經紀人,沒有的授意,又怎麼會自作主張,干出這種喪心病狂害人之事?
臟事壞事,都是余娜路面出頭,蘇意晚躲在后面,獨善其。
將自己摘的是干干凈凈。
即便真的懷疑到的上,也因為沒有直接證據,或者證據不足,而拿無可奈何。
周庭樾道,“余娜,我會讓人給做思想工作。”
“不用,我自有安排!”
顧如煙原本就有自己的計劃,不會讓蘇意晚那麼舒服的繩之以法,要毀掉自以為是,讓徹底的敗名裂,跌泥潭!
就連進去,里面的囚犯,都不會讓過好每一天。
這才是對最好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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