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蓉懵了一會,電火石間,猛地想到什麼。
“從茶店回酒店,我中途停下來過,當時我鞋帶散了,就系了個鞋帶,也就兩分鐘的時間…”
徐嵐,“那很可能就是那兩分鐘被人給調換了。”
“可惡…”
都沒有察覺。
顧如煙,“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沈蓉你先去房間休息,明天還要拍戲,剩下的給我就行!”
沈蓉猶豫了幾分,點點頭,“有需要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等離開之后,顧如煙道,“我讓你買的提煉呢?”
“在這。”
徐嵐將裝著提煉的袋子遞了過去。
“煙姐,現在找不到證據,怎麼辦?”
“白翁那些人,不是已經控制住了嗎?有他們還怕找不到證據?”
只不過,要是找不到們投腐蝕的證據。白翁那些人即便作為人證出面,也只能說明,余娜從他那兒買了高強度腐蝕,并不能說明是想要去害人。
至于兩年前的炸事件,早就沒了證據留下。只能說,白翁會制作一模一樣的炸藥,但只要余娜不承認,也沒辦法證明,是從白翁那買了炸藥,炸死了蘇宏盛和王梅。
法治社會,說什麼都講究證據。
顧如煙拿出提煉,又將白天保存下來的茶打開。
半個小時后,將從茶里提煉出來的腐蝕單獨放在玻璃罐里。
遞給徐嵐。
“把這個想辦法放進蘇意晚的護水里。”
“啊?”徐嵐不解,“煙姐,你這是打算…”
“我沒害人的心思,只不過是想要給一點教訓。”
何況每次用護水,不會直接抹在臉上。
一般都是先倒掌心,開再上臉。
腐蝕已經被給稀釋過,腐蝕強度沒有那麼烈。
但接,會讓疼痛難耐,傷至真皮層。
第二天早上,余娜送早飯進了蘇意晚的房間。
“怎麼樣?”
蘇意晚掀眸看向問道。
余娜搖搖頭,“那茶們沒喝。”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說一般不會察覺嗎?”
“可顧如煙到底當過醫生,可能沒喝之前,就被給出察覺出來…也說不定。”
“你既然知道,還出這餿主意?要是察覺出來,為什麼那邊現在沒有靜?”蘇意晚沉眸,“你說會不會懷疑到我們上?”
“不會,我行事很小心。”
“下次不要再提蠢辦法了!”
“我先去洗漱。”
洗漱完,蘇意晚坐在梳妝鏡里,習慣的做個基本的護保工作。
當爽水倒在掌心,開一瞬間,疼的蘇意晚尖彈跳起。
“我的手,好痛…”
余娜連忙上前查看,發現變化不對勁,立刻帶去洗手間沖洗。
連早飯都沒吃,就去附近的衛生所就診。
醫生看完后,診斷道,“應該是一種特調的腐蝕,好在濃度不高,就傷到了真皮層,只要不發炎,按時涂抹藥膏,不會留下疤痕。”
隨后就給做了傷口清理,開了消炎的藥膏。
出了衛生所,蘇意晚臉鷙難看,“肯定是顧如煙,這是在向我發起回擊!這惡毒的賤人,竟然想毀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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