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的世界,其他份不匹配的人,不過就是玩而已。
陳然深諳其中道理,所以盡可能的彌補之前的錯誤。
“孫渺渺以后不能再接近我兒,至于別的,我想如果安分守己,梁雋臣應該不會太為難。”
梁雋臣失去了耐心,孫渺渺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
陳然聞言松了口氣,一直小心翼翼攥的拳頭慢慢松開:“我一定會把拉回正途,以后再也不會輕易出現在您兒面前。”
“你們可以開始工作了。”
陳然不敢過多逗留,達到了目的,立馬識相的起離開。
不管孫渺渺多麼的不愿意,不配合,在經紀人的威之下,還是不得不聽話。
天價的違約賠償會讓這麼多年全都白干,更何況孫渺渺花錢沒有節制,是本拿不出那麼多違約金的。
所以這碗夾生飯,不吃也得吃。
跟梁雋臣似乎進了某個平淡期,他沒有挑釁,只是在沈希夷的生活中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
以一種潤細無聲的方式慢慢滲。
今天孩子提前送回了梁園,沈希夷在兒園門口只看到了梁雋臣。
“聽說今晚真真游樂場有煙花秀……”梁雋臣無視沈希夷的冷臉,盡可能的放低了自己的姿態。
“寶珠為什麼提前被送回去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迎上男人的目,滿目都是對孩子的關切和擔心。
那雙眼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再也容不下他了。
“有點積食,所以我讓人把送回去了,下午也就忘了告訴你。”
沈希夷似笑非笑的瞧著他,說什麼忘了告訴,這種爛借口,他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既然寶珠回去了,我就先走了。”
梁雋臣眼看著要上車,疾步跟了上去:“晚上你很忙嗎?”
“盛薏來南城了,正好聚一下,順便也帶著念念。”
梁雋臣張了張:“我……”
“梁總也趁這個機會約個會吧,放松一下。”說完,沈希夷拉開車門上車,發車子,然后絕塵而去。
整個作一氣呵。
梁雋臣被扔在原地吃了一口的尾氣,臉上的表逐漸沒了溫度。
就這麼討厭他嗎?
明明什麼都猜到了,明明已經把他的心思揣測的一清二楚。
真真游樂園的夜場幾乎都是年人,項目多,好玩也好看。
梁念許久不出門,難得徐淵墨這次晚上允許單獨出來看煙花秀。
因著懷孕,盛薏跟沈希夷一左一右的將夾在中間護著。
天真的人在哪里都人喜歡,特別是被浸染過的人。
盛薏跟沈希夷都不約而同的看著此刻注意力都在煙花秀上的梁念。
不遠徐淵墨一直跟著,目從沒離開過前面三個人。
而他側跟著的則是一臉沉心不好的梁雋臣。
看到前面的人靠在欄桿上看煙花,兩人也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怎麼了?伎倆被看穿,還是從一開始就不吃這一套啊?”徐淵墨斜睨了梁雋臣一眼。
梁雋臣似乎是失去了所有手段和力氣。
他一直沉著臉不說話,徐淵墨就知道他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招了。
“不會是上別人了吧,像這樣的人,其實都是慕強的。”徐淵墨隨意的猜測了一下。
沈希夷還那麼年輕,以前在南城也沒有吃過什麼好的,出去了,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人眼,荷爾蒙這個東西,真說不準。
就算是沒有上的,一夜的也算見過世面了。
“你說什麼?”梁雋臣測測的眼神猛地掃了過來,刀人的眼神有點藏不住。
徐淵墨:“這麼生氣做什麼,大家都是年人,你深,不代表也深啊,何況,你們以前也沒有深到刻骨銘心,你應該沒忘記之前都對做過什麼吧。”
這世上,是真的小人和人難養,人很記仇。
梁雋臣:“以前是我有病。”
徐淵墨聞言多有點詫異,他笑著看他:“原來你也知道自己有病,真稀奇。”
梁雋臣能認識到自己以前做的多過分,算是不小的進步,可能他真的已經痊愈了吧。
“那不如的明白一些,總是和做對,總是和較勁,是會把人越推越遠的,這些道理,你不應該不知道啊。”
梁雋臣此刻遙遙看著沈希夷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三年前就把他的心給挖走了。
可是現在好像一點也不喜歡他了,想想,真的很難。
“哪一套都不吃的。”梁雋臣自己都無奈了。
徐淵墨沒說話了,只是無奈的嘆息一聲:“煙花秀結束了,念念們要換地方玩了。”
走在前面的三個人一路玩的都很盡興,游樂園設置的一些闖關項目,卻只有念念玩的投。
很快盛薏跟沈希夷被甩在了后面。
盛薏趁機湊到沈希夷耳邊低聲道:“我好像看到梁雋臣了,他就在后面跟著,”
“我知道,徐教授也在。”
盛薏瞧著沈希夷的臉,試圖從臉上看出來些什麼,可惜,云淡風輕的一張臉上只有貌。
“你看起來,好像一點也不他了,真的只是為了孩子和他周旋嗎?”
沈希夷慢慢停住腳步,回頭著跟徐淵墨走在一起的男人,失笑:“我現在還有很重要的事業要做,不想在中耽擱,何況,梁雋臣的脾氣,很難琢磨。”
當年梁雋臣發癲的樣子在自己的記憶中還歷歷在目。
人不能一次又一次的在同一個坑里摔倒。
“那你覺得他還你嗎?”
沈希夷有些恍惚,下意識看向盛薏的臉,無法回答。
知道伎倆,了傷,家里的阿姨是他安排的,孫渺渺亦是他的工人。
也許是他還是很難放下吧。
“不知道,他的,我也不想了解。”
盛薏聞言頗為憾的搖搖頭,沈希夷這份決絕,在這個年紀本做不到。
這大概就是沈希夷能在三年里迅速財富積累的原因吧,心無旁騖的搞錢,才能真的搞到錢。
有了錢,男人其實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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