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余現這臉,黑得都快要滴出墨來了。
“我剛才聽到你和一晴的對話了。”他冷冷說道,“你還想帶一起去喝酒買醉?”
南霜的臉也不好看了:“你有聽的癖好,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你們說的那麼大聲,就差拿一個高音喇叭宣傳了。”
“是啊,我們一起去喝酒,放松放松,有什麼問題嗎?”南霜問,“就算你管得了我,你還管得了一晴嗎?”
“我管不了。”江余現回答,“但是,薄以澤管得了。”
“你想干什麼?”
“你覺得,薄以澤會答應讓去酒吧?”
南霜真恨不得狠踹他兩腳:“江余現!你家里是住在太平洋嗎!”
“薄以澤要是知道,去酒吧是你的提議,他也不會放過你。”江余現警告道,“他可不好得罪。”
“只要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
江余現往前邁進了一步:“南霜,我并不希你變這樣……”
“我要走了,約了客戶,快遲到了。”南霜打斷他的話,“得罪了客戶,這個損失,江總來承擔嗎?”
江余現定定的盯了好幾秒,什麼都沒說,掏出了一份請柬。
南霜看了一眼,沒說話。
“我和錦詩的訂婚宴,煩請南霜小姐……一定要出席。”
“家里有一份,這份就不收了,懶得拿。”
南霜拉開車門,徑直坐了進去。
江余現還想要說什麼,“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差點夾到他的手。
人的心,要是狠起來……
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得住。
江余現低頭,看著手里著的紅彤彤的請柬,眼都不眨一下的撕碎,扔進了垃圾桶。
總裁辦公室。
一晴瞥了一眼那扇閉的深實木門,往書辦走去。
衛平卻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太太,您來了。”
“是啊,有事嗎?”
“薄總找你。”衛平說道,“您進去一趟吧。”
“他有說什麼事嗎?”
“沒有,薄總只說,您來了就去他的辦公室一趟。”
一晴聳聳肩:“既然沒事,那有什麼好去的?”
衛平很無奈:“太太,這……你就別為難我了。”
“哎。”一晴嘆了口氣,“你這個助理,也真是難做。好吧,就當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去一趟吧。”
象征的敲了一下門,走了進去:“薄總。”
薄以澤從辦公桌前抬起頭來,目直直的看著。
雖然已經和他相這麼長的時間了,但是,一晴依然還是架不住他這樣灼灼人的目。
偏過頭,問道:“找我什麼事。”
“過來。”
一晴走到他對面。
“我說,過來。”
站著沒:“我已經過來了。”
“我不想重復第三遍。”
一晴當然知道,他說的“過來”,是到他的邊去。
還在遲疑,薄以澤淡淡說道:“聽說,殷氏最近要開董事大會……”
一晴什麼都沒說,繞過辦公桌,走到了他側。
薄以澤手一扯,直接把拉懷中,坐在他的上,單手扣住纖細的腰肢。
他微微一笑:“果然,要拿殷立承來威脅你,才會有效果。”
“我只是不想牽扯到他。”
“可,他負了你。”
“那就老死不相往來,”一晴回答,“這樣做還不夠嗎?”
薄以澤低聲回答:“但我總會覺得……你心里有他。”
“沒有。我如今在你邊,都快要被你的魅力給征服了,哪里還能對別的男人,產生一星半點的興趣。”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愉悅了他,薄以澤發出幾聲淡笑。
他的手指往下移,落在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我記得很清楚,這里,都有我留下的痕跡。”
一晴真想翻個白眼,他還好意思說!
容易嗎!
“為什麼要遮?”薄以澤問道,“覺得丟臉?”
“難道,你覺得應該很榮?”
“也不至于,可是你好像很厭棄,”薄以澤住的下,“從心底里生出來的厭棄。”
“對。”一晴承認了,反正得罪薄以澤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總是喜歡留這麼多痕跡干什麼?宣誓主權嗎?真是無聊又稚!”
薄以澤的眼睛,危險的一瞇:“你本來就是我的人,要宣誓什麼主權?還是說,你這副,除了我之外,還有別的男人,會得到?”
“你給我十個膽子,我都不敢給你頭頂帶點綠啊!”
薄以澤冷哼了一聲,往椅背上一靠,但卻還是圈著的腰肢。
他像個大爺似的,瞥了一眼桌上:“拿我的手機過來。”
一晴長手,拿起遞給他。
他沒接:“打開。”
一晴正想說有碼啊,結果一按,屏幕就開了。
有點驚訝,薄以澤的手機都沒碼的?那不是誰都能打得開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這種份這種地位,誰會沒事去他的手機啊,沒這個膽子。
“然后呢?”側頭看他,“要做什麼?”
薄以澤著:“你都不好奇,我的手機里有什麼嗎?”
“這有什麼好奇的,”一晴撇撇,“沒興趣。你自己拿著吧,行嗎?我又不是你的機人。”
“是讓你打電話。”他說,“爺爺的號碼,就在通訊錄第一個。”
“我給爺爺……打電話?”
“對。”
一晴有點慌;“我要說什麼?我我……”
“上次爺爺來酈園,是為了什麼事,你又是怎麼回復他的,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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