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這兩個字的時候,一晴哭了。
這個時候哭,哼哼唧唧的,更是讓薄以澤想要狠狠的欺負。
是他的晴晴嗎?是嗎?
幾乎是下意識的,不控制的抱住他,五指從他濃的黑發里面穿過,想說點什麼,最后卻只是哭。
“我的名字。”薄以澤重新覆了上來,低頭看著的眼睛,輕輕的吻了吻,“晴晴,我的名字。”
“薄……薄以澤……”
“再。”
“薄以澤……薄以澤”
一晴的頭發散。
覺得很恥,有朝一日,竟然墮落到了這個地步,被薄以澤欺負得……下不了床?!?
窗簾是拉上的,約進來一點亮,邊已經是冰涼一片了。
一晴很是艱難的挪了,到了自己的手機,抓起來一看——
什麼?十一點了?現在十一點了!?!!
難怪薄以澤不在!他肯定去公司了!
他這個人,哪怕是天塌下來,都不會耽誤他去薄氏。
至,一晴是沒看見過他哪天賴床不起,或者是拖延很久才去公司。
果然功的人……都很勤啊。
一晴在床上半天,也沒辦法起床,氣不過的拿起手機,給薄以澤發了一條消息:“你這樣會腎虧的!”
剛發出去,還盯著聊天對話框在想,薄以澤這麼日理萬機的人,哪里會無聊的一直盯著手機看微信啊……
正打算退出去刷朋友圈,結果手機來電鈴聲忽然響起,嚇得差點沒把手機給扔出去。
“喂……喂?干嘛?”
“醒了?”薄以澤渾厚磁的聲音在那頭響起,“剛醒?”
一晴不回答,只是問道:“干嘛突然打電話過來?”
“不是你先找我麼?”
“薄以澤,”一晴咬著牙恨恨說道,“你這樣不知節制,真的會腎虧。”
“那可以試試,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能把我給榨干了。”
“……”
一晴的確沒這個本事,反而覺得,自己會被薄以澤給榨干。
“你為什麼去公司不醒我?”開始找另外的賬來算,“我也是在薄氏集團的一名員工,我這樣無緣無故的曠工,同事們會怎麼看我?”
“今天再給們買下午茶?”
“薄以澤!我認真的!”
“我你了。”他回答,“可是你睡得太沉,紋不,我沒辦法,只好先起床了。”
一晴不太相信:“真的假的。”
“假的。”薄以澤依然回答得很坦率,“想讓你多休息一會兒,不然就算是醒來了,你也起不來。要不要買藥?”
對著手機大吼:“你個大頭鬼!就知道藥!藥好了馬上又得讓你給弄壞!我!我勒個大!”
吼完就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接著另外一個電話馬上打了進來,簡直是無銜接。
“喂,雙夢?”
“一晴,我就知道你嫁豪門手段不凡,一人得道犬升天,”喬雙夢驚喜的聲音傳來,“我今天從城南公館的銷售部,被調到漫配音工作室了!”
一晴這才想起來,是因為喬雙夢這件事,才被薄以澤留在休息室里……不務正業的。
這是為了閨,犧牲自己啊。
昨天晚上薄以澤的索取……
忽然轉頭,翻開枕頭,四尋找那張黑卡。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喬雙夢說,“我不僅被調職,而且還有很高的底薪,配音提另算哎。一晴,好能夠變職業,能養活自己,這也太棒了吧!”
“啊……真好,恭喜你啊……”
一晴敷衍的應著,還在找黑卡。
“為了表示慶祝,也為了謝你在薄總那里吹的枕邊風,我們晚上老地方吃飯吧!”
“好啊。”一晴一口答應,“我現在也在薄氏上班,以后見面方便多了。”
“什麼?你在薄氏上班?干什麼工作啊?當老板娘嗎?”喬雙夢說,“還是當薄以澤的小妻,陪他解悶玩樂?”
喬雙夢這張啊,真的是什麼都給說中。
還好隔著手機,不然一晴肯定唰的紅臉了。
“不跟你說了,你好好工作吧,我也盡力的給你爭取了,”一晴回答,“以后打趣我聽到沒有!”
“是是是,薄太太,我的老板娘,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懶得理你。”
一晴終于在被子里,找到了那張黑卡。
黑卡啊……不限額度可以隨意刷的那種啊,可以去把商場買空都沒有問題!
要是只喜歡錢就好了,一晴想,只錢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歡喜悲傷,心只會隨著銀行賬戶里的數字而波。
“結婚紀念日……”
又回憶起昨天晚上,薄以澤一邊欺負,一邊說出這五個字時,帶給的震撼。
他明明不,也不會,卻在做著這麼多讓誤以為,他心里會有的事……
讓人百轉千回,牽腸掛肚,撓心撓肺,心難耐,卻又得不到一個正式的回答。
一晴拖著疲憊的軀,去浴室里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才緩過來不。
不過,沒有直接去薄氏,而是去了商場。
站在香水柜臺前,聞了好幾個味道,仔細的挑選著合適喬雙夢的香水調,作為的職禮。
反正……有錢了,有一種暴發戶的氣質。
正聞著,忽然旁邊飄來一陣沁人心脾的味道,清新淡雅,卻又留香持久,不是大熱的款,不會撞香,而且是花香調……非常好聞,有一種忘不掉的覺。
是誰這麼有品味啊。
“南霜?”一晴側頭看去,“好巧啊。”
“是你?你也來買香水啊。”南霜笑了起來,“真是有緣,薄太太。”
“我一晴或者晴晴都行,不用那麼客氣的。”
南霜點點頭:“好。說起來,我跟薄以澤也認識很多年了,到時候你們舉辦婚禮,我是一定會出席見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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