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有仇?怎麼覺討厭你的?”
云娘子等沈清溪一走,忍不住問。
說不到兩句話就提醒羅聆把秦淮收了……
太惡毒了。
居然不讓他做人……
羅聆坐在八仙桌旁邊慢悠悠喝粥,“那是他前未婚妻。”
“斯拉。”
云娘子顧不上手里的紙撕破了,驚訝的看向兩人,“啊,那怎麼不認識你?也不對,你之前都沒有,還是殘魂……”
云娘子恍然大悟,“該不會是你出事了,就以為你死了吧?那也難怪咯。”
“人死債消,人家也有人家以后的日子要過,總不能等你一輩子吧。”
要不是紙人做不了太富的表,秦淮都想翻個白眼,“我現在還沒死,只是植人。”
云娘子愣住,隨即就想到一種可能,罵了句‘渣’,同的看著秦淮,“啊,那你好可憐,居然是被拋棄了,果然是戲子無。”
秦淮輕輕垂眸,不想和這個人說話。
別看名字云娘子,一聽就是多似水的名字,實際上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都不如羅聆穩重……
羅聆邊喝粥,邊認同的點頭,“人家不僅渣,還覺得拋棄未婚夫是有委屈的,嘖,很不要臉。”
一聽有八卦,云娘子眼睛一亮,連忙問,“是不是那種,我不是我不要,我也不想的那些話語?”
羅聆點頭,要不是怕自己被人嘲笑,更想說人家把婚事甩給,還做足了一副委屈的樣子。
“你們不懂,這就是綠茶,茶香四溢,遇到這種的,要麼就是直接破,要麼就是離得遠遠的,否則就要吃大虧了。”
羅聆兩人認真的點頭,明顯是聽進去了。
云娘子說起這些,比對紙扎更有心得,嘰嘰喳喳說了一堆,直到羅聆吃完早飯才罷休。
既然跟沈清溪同行,羅聆就不好帶秦淮了,只能先把秦淮離出來,放進紙傘先待著。
“我看看你畫的,爺爺老是嫌棄我畫的服不好看,太過分了。”云娘子進屋就看到羅聆剛把秦淮收進紙傘,連忙阻止卷起紙人。
對方想學,加上云娘子又是唯一能聊幾句的朋友,就索讓研究了。
只是,在云娘子看完紙人正面,準備翻邊時,羅聆臉微變,連忙手去擋。
“咋了?這后面有?子破了?還是你沒給人家畫子?”云娘子狐疑的看著,也不知道阻攔什麼。
一個紙人,又不是看秦淮,有什麼好擋的,再說了,紙人不知道畫了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怎麼可能。”羅聆怕秦淮聽出不對勁,默默收回手,早知道就不讓研究了。
等云娘子把紙人翻個,看到擺后面那出來的一點點茸茸,角都裂開了,指著那里眼神示意羅聆,‘你會玩啊,也不怕人家發現。’
這要是讓任何一個男人發現,估計都會跳腳吧?
羅聆瞪了一眼,推開,把紙人小心翼翼卷了起來,“想學啊?再給我一個紙人,我教你。”
十萬塊的紙人,容易嗎?
“啊,那倒不用,不過,謝謝你給了我靈啊。”云娘子沖眨眨眼。
忽然發現的業務廣泛了,也可以給店鋪的紙人增加樂趣了,比如可以給紙人畫各種各樣的服,再比如給紙人增加一些兔耳朵尾之類的,再比如扎一些紙扎小。
有些話怎麼說的,人啊,不能太局限……
羅聆從紙扎鋪出來,只拿了把紙傘,走到鎮子口那里,停了不車輛。
張元正正在車邊和陸灌兩人說著話,看到羅聆出來,連忙沖招手。
羅聆這才想起另外一件事,連忙把昨天晚上和云娘子在鬼打墻收拾了蜘蛛怪和怪老頭的事,還有廟被轟了。
張元正點頭,“你等等,我去拿報告,等會兒你簽字,你和云娘子現在都是安全局的人了,這事既然你們解決了,上面對這任務是有獎勵的,到時候獎勵下來,會打到你們卡上的。”
羅聆眼睛一亮,“有多獎勵?”
“要看任務難度,基礎任務是五萬,最高難度有五十萬。”趙玉山想和羅聆打好關系,連忙幫忙解釋。
羅聆了解的點頭,“那行,以后有高難度的任務,你們解決不了的事,可以讓我來。”
“那你給我們留個電話?”陸灌笑瞇瞇出手機。
趙玉山瞪了他一眼,討厭他搶功勞,“那我也留個聯系方式。”
有錢賺,羅聆也沒推辭,出手機加了兩人的聯系方式。
張元正拿出報告單,羅聆接過,快速簽了名,至于云娘子的,估計等下張元正會去找。
和幾人聊了幾句,羅聆就去找沈清溪了。
沈清溪的保姆車在最外面,羅聆過去時,沈清溪已經拉開了保姆車,看到只有羅聆一人,松了好大一口氣。
現在看到羅聆那個紙人,總覺得跟秦淮哥好像,每次看一眼,總覺得是秦淮哥在幽怨的看著,他在怪始終棄……
“我做哪里?”羅聆探頭掃了眼兩排座的車里,車里除了駕駛艙有人,后座是空的。
“你坐后座吧,要是累了,可以躺著,枕頭是新的。”
既然是自己邀請羅聆回去,沈清溪表面功夫做的很足。
“那謝了。”羅聆不客氣的上車。
車里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還有一不易察覺的舒適。
羅聆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是屬于的氣運,正是因為是的運氣,所以進來才覺得舒適。
要不是要多了沈清溪東西,容易讓懷疑,羅聆是真的想要個幾百萬……
副駕的助理看羅聆居然穿鞋,還毫不客氣的上車,氣的吹胡子瞪眼,幾次想說話生生忍住了。
沈清溪安的拍了拍助理肩膀,也上了車。
車門帶上,保姆車緩緩的離開。
“羅小姐,要不……您還是把鞋子了?車上的地毯很貴的。”
車子開走了,不用擔心有損自家藝人的名聲,助理終于忍不住提醒羅聆。
羅聆也不生氣,瞥了眼自己的布鞋,問,“打赤腳嗎?我有腳臭,鞋會不會不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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