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太太聽了張瑤那些話卻完全不慣著。
“要我說啊,就是他有心才這樣,既然對可頤沒有那方面的意思,趁早說明白了,也免得耽誤了。這點我想祁深已經表現的很清楚了,只是可頤不愿意接,三番兩次的纏著祁深,這對祁深,對姜棲晚,都不公平。”
“可頤不能為了滿足自己的喜好就要為難別人,帶給別人痛苦是不是?如果是這樣,怎麼說都不聽,那我也懷疑是不是真像你說的那麼懂事本分了。”老太太淡淡的說。
“而且——”
老夫人沒說完,就被張瑤憤怒的截斷,“老夫人,話不能這麼說,就算他不喜歡可頤,也不能把可頤往坑里推啊!他——”
“哎喲!哎喲!”老太太突然喚了起來,手指按著太,皺著眉,很痛苦的樣子。
“小張啊,我這病又犯了,不得刺激,一刺激就頭疼的難,你剛才搶了我的話,一吼,我就難起來了,哎喲,哎喲!”
老太太直哎喲,“你說我這麼大年紀了,你跟我嗆什麼呢?我年紀大了,腦子轉的沒你快,說話速度沒你快,聲音沒你大,你不等我說完了,就把話搶過去,不聽我說,你可是得急死我啊!哎喲!哎喲疼死我了,哎喲!”
張瑤也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裝的,這頭疼來的怎麼這麼及時?
可要是裝的,是不是裝的太像了點兒,這會兒臉都白了。
張瑤不說話了,也怕真的給老太太刺激到。
這可是祁家的老太太呢!
看張瑤不吭聲了,老太太這才特別虛弱的說:“小張啊,不管怎麼說,在可頤與祁深認識之前,祁深就已經跟姜棲晚認識了,你怎麼能讓可頤當第三者呢?一個小姑娘,被祁深吸引了做出糊涂事兒來也就罷了,你這個當母親的怎麼就不知道攔著呢?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讓人知道你兒非要當第三者,結果人家還不接,多丟人啊,以后可頤還怎麼立足?出去還不得被人脊梁骨?”
“我看,你與其來找我,不如回去好好勸勸可頤,讓放過祁深,別再糾纏了。祁深和姜棲晚好好的,我還等著姜棲晚給我生重孫子玩兒呢,我們祁深對姜棲晚也是一心一意的。要是可頤纏的狠了,姜棲晚一生氣走了,那可怎麼辦?我心疼喲!”
“再說了,祁深的事,你來找我也沒用啊,我管不著啊!”老太太似乎是又來了神,也不太了,“而且可頤跟祁深非親非故的,祁深也沒必要為可頤負責是不是?又不是祁深讓去F國找他的。”
“我大孫子帶著大孫媳婦兒一起去的,結果有另一個人去找,我大孫媳婦兒誤會了怎麼辦?男人,就該像我大孫子這樣,對不喜歡的、糾纏他的人不給好臉,當機立斷,趕得遠遠地,堅決不能讓別的人給自己的人委屈!我覺得我大孫子做的很對,沒有什麼不好的。”
“至于丟了行李,那是可頤自己不小心。”老太太扯了扯,“小張啊,你設地的想想,假如現在有個二十來歲的小狐貍來勾你老公,你怎麼樣?我看你不扯爛了那小狐貍的臉都是客氣的。”
張瑤氣的,老太太這一句句的向著祁深也就罷了,最后這句話聽著,怎麼都覺得這是在罵許可頤是小狐貍呢!
“老夫人,您話不能這麼說,這況能一樣嗎?祁家不是還沒有完全接姜棲晚嗎,那誰都有機會,怎麼能說我們可頤是第三者?再說了,如果祁深跟姜棲晚已經結婚了,那麼那時候雙方家里安排他跟可頤相親,他又為什麼要去?依我看,姜棲晚才是那個第三者!”
這簡直就是胡攪蠻纏了。
“們是領過結婚證法律保護的夫妻!”老太太被張瑤這話給鎮住了,覺得這母倆都跟魔怔了似的,像瘋子。
“領過結婚證怎麼了?現在不都出臺了新法律,私生子都可以繼承家產了?”張瑤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祁老太太都懵了,怎麼還真有這種人啊!
“哎喲!哎喲!頭疼……我頭疼!哎喲,我這人老了啊,就是不中用了,小張你說話小聲點兒,老太太我這子骨,不住你這麼嚇。”剛才還神,坐直了子板兒侃侃而談的老太太,突然又按住了太,萎靡的靠在沙發背上。
張瑤一陣無語,要是剛才還不確定,這會兒也肯定了老太太就是在這兒跟演戲呢!
老太太就癱在那兒,這會兒手也不放下來了,一直著太,有氣無力的說:“小張啊,你看我跟你講道理,你不聽,那老太太我也不跟你講理了。”
“在這兒我就跟你說明白了吧!哪怕祁深現在還是單,沒跟姜棲晚在一起,我也不會同意他跟你兒一起。他要是敢把許可頤帶回來,我就打斷他的!”
“呵呵呵!你兒非要當第三者,還沒能把男人勾搭過去,還滿的歪理,道理全是那邊兒的,錯的都是別人,就沖這人品,我都不會讓進我們祁家的門。別說你兒了,就是攤上你這麼個親家,也夠我們家得了,我可不能給自己找不自在。”
“老夫人!”張瑤氣的也不在乎對老夫人的態度了,蹭的站起來,“我來這里,不是來侮辱的!”
老太太不在乎的揮了揮手,驅蒼蠅似的,“我知道,你是來告狀的!小張啊,教你一句,做人別太驕傲了。上次在醫院的樓梯里,咱們見過,你以為我忘了是不是?當初,你以為我是普通老太太,就能對我們那麼沒有禮貌,瞧不起我們。可今天,你知道我的份,又對我百般恭敬,這前后的態度差的是不是大了點兒?”
“我人雖然老了,但是別以為我真就記差,別人當著我的面,都恭恭敬敬的,這人品我確實看不出。可背對著我時,就是最好得看人品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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