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撲通!……
掌心之下,戚霆的心臟雀躍跳,一下一下似乎還在加速。
人生第一次毫無遮擋到別人的左膛,還到如此強勁有力的心跳。
阮知雪臉頰瞬間紅。
連忙就要撤開手,可不想剛撤開一點,車子就迎來了第二回顛簸。
猛地,手掌下意識地又這麼撐了回去。
阮知雪:“……”了眼自己的手。
以前總聽人說什麼手比腦子快,現在也是驗到了。
而這麼一撐,阮知雪就屬實是不敢看戚霆的眼。
好在這顛簸沒迎來第三次,阮知雪默默撤開手,并企圖轉過去坐正。
但不料這小作剛冒出來,就聽通訊里響起前邊駕駛位上那男人的聲音:
“霆哥,剛才是有泥頭車載的東西灑在了路上,是碎石塊兒,整條路灑得都是,您和阮小姐沒事吧?”
“沒事,繼續開。”戚霆摁開通訊回話。
“好的,那就好。”原進連忙應聲。
通訊放下,戚霆過來,揚起,無疑不僅是沒事,還高興。
“棉棉還要看看嗎?”阮知雪剛轉過去些,戚霆又湊過來。
阮知雪瞥了眼過去,好看的眉微蹙,微抿。
戚霆目溫,頓時從善如流地應:“好,不看了,我系好扣子。”
一開口,聲音和得不行。
話落,真轉坐正,系起扣子。
見狀,阮知雪連忙也轉回去。
調整呼吸,讓自己淡定下來,隨即就想起先前想問戚霆的其他問題還沒問。
轉過頭又看了眼戚霆,猛地又轉回來。
算了算了,那就等會兒再問吧。
也是,又不是不見面了,不急這一時半會兒的。
阮知雪側看窗外,頭腦慢慢地有些昏沉,眼皮也有些重。
這會兒完全到平時午睡的時間了。
不過估著也快到了,也屬實怕自己一閉眼就真的睡過去。
便是繼續看窗外風景,強行睜著,不多時,便見天幕如早晨暴雨時分那般沉。
豆大的雨點開始往下砸,接著,如天氣預報那般,唰唰聲響起,下起了大暴雨。
車子提了速,道路兩旁景往后倒退的速度加快。
又過了會兒,功抵達了戚霆公司。
阮知雪抬眼了大廈上的標志,眼皮有些打架。
從困意中強制離,意識到該下車,正準備將雨傘從包里取出來。
就聽戚霆溫的嗓音在耳畔響起:“棉棉再坐會兒,我先下去打傘。”
或許是人疲憊的時候心防總是更容易被攻陷,戚霆這麼一說。
阮知雪取雨傘的作一頓,跟著,心臟像是淌過了暖流。
莫名的有種安全籠在了上,讓人到放松和從到外的安心。
阮知雪乖巧應了聲,語氣因為困,比平時綿:“好。”
戚霆推開車門,將傘撐開,長一邁下車,站穩轉。
低頭,朝阮知雪手,拎好包的阮知雪出來,與戚霆對視上。
視線下移,落在戚霆手上,恍惚間想起壽宴那天的戚霆也是這樣。
將手搭上,阮知雪穩穩落地。
戚霆合上車門,大傘傾斜,護著阮知雪進樓,隨后徑直往貴賓電梯走。
電梯門合攏,戚霆低頭,儼然是注意到小姑娘狀態不對。
“棉棉想睡覺了?”溫聲詢問。
“嗯。”阮知雪抬眸他一眼,抿著,有點迷糊的樣子。
戚霆眸微暗,“那,到我休息室睡一覺?有張單人床。”
阮知雪眼睛睜大了些,無疑,此刻“床”這個字,對著實是很有吸引力。
不過,此刻太困,阮知雪也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幻聽了,于是詢問:
“戚霆哥說,是有,床?”
“嗯,床,單人床。”戚霆開口,聲音比剛才說話還要輕還要溫。
阮知雪這下像是確定了,“那,那好啊。”
但確定過后,又覺得似乎哪里不對,跟著又搖頭:“不,不對。”
“我,不,有沙發嗎?如果有,那我還是睡沙發吧。”
雖說是對戚霆有好,但就這麼睡戚霆的床,心理上總覺得有點太快。
剛失的人,再接一段新關系,多還是要點時間。
戚霆聞言,顯然也想到了這點,沒再提床的事,而是回應:
“嗯,有沙發的,看棉棉選擇,兩樣都是新的。”
話落,電梯剛巧抵達。
“那還是沙發吧。”阮知雪說。
“好。”
戚霆的辦公室很大,整裝修風格和金楠雅苑差不多,顯得冷清。
阮知雪看見了沙發,四張圍著茶幾,有長的有單人的,沙發上還放有抱枕。
不過和印象里的都不一樣——戚霆這兒的,全是簡約風的純抱枕,還都是暗調。
和可、漂亮,那是沾不了一點邊。
突地,阮知雪余里掃到什麼亮的東西,微微蹙眉。
抬眸循著去,就見玻璃展柜里……
一只極其可的兔子玩偶,被裝在有致印花的明包裝盒里,盒子里綁著漂亮的珍珠鏈條和帶。
阮知雪眸眨眨,向戚霆。
就見戚霆對笑,隨即過去,將那兔子玩偶取出來,雙手遞給。
“昨晚路過禮品店時買的,一眼相中,覺得棉棉會喜歡,本來想今天下午見面的時候送給棉棉的,誰知這麼巧,看來,可以早點送了。”
戚霆眉目溫,著阮知雪的眼,眼神真誠而堅定,低磁人的嗓音聽在阮知雪耳里過分的犯規:
“看在小兔子這麼可的份上,棉棉原諒我昨晚去了那種地方,好不好?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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