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
“我怎麼覺你是在占我便宜?”
“竟然被你識破了。”
溫南溪打了個哈哈,轉溜走。
回到楓林苑,溫南溪謹遵醫囑臥床休息。
現在犯困的厲害,手邊上也沒工作,閉了閉眼,就睡著了。
做了個夢,夢見了媽媽,夢見了外公外婆,那些年無憂無慮的時,讓沉淪不已。
一直到晚上傅辭宴回來,還在睡著。
“起床了,趙姨今天做了你吃的菜。”
溫南溪睡得迷迷糊糊,不肯起來,還推了他兩下:
“不要……你走開……”
那雙若無骨的手暖呼呼的,推在他膛上,就跟撥似的,仿佛點了一把火。
更別提哼哼唧唧的聲音,濃濃的睡意帶著憨。
許久沒嘗到味的傅辭宴哪得了這個,恨不得當場將人生吞活剝了。
結上下滾,他聲音有些沙啞:
“再不起來,我就要親你了。”
他的臉和溫南溪靠的極近,溫熱的呼吸噴灑在溫南溪臉上,弄的很。
溫南溪扭過頭去,不知道嘟囔著什麼。
傅辭宴覺得嚨有些干燥,小腹燃起了一團火: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他吻住那兩片,像是一個在沙漠里走了許久的人突然喝到了一口甘泉。
那的甜意簡直讓人罷不能,懷里的人原本還抗拒著,他幾下撥,便被撬開了貝齒。
“嗚嗚……”
溫南溪又哼了兩聲,落在傅辭宴耳朵里,就像是在邀請。
那雙大手鉆進溫暖的被子里,那是的溫。
傅辭宴的指尖帶著些許涼意,攀上了一座山,灼熱的酮微微抖,他看見懷里的人睜開了眼睛。
那眼神里有迷茫,也有。
結婚三年,他自然知道這眼神意味著什麼。
也。
“寶寶……”
“啪——”
傅辭宴臉上多了個手印。
溫南溪抱著被子,眼睛的發紅,遮住快被扯爛的睡:
“傅辭宴,你禽!”
那雙眸子暗了暗,那團火堵著,難至極。
“你也想要的,為什麼不行?”
剛剛的迷茫早就不見了,溫南溪的眼神里現在只剩下了氣憤:
“我們馬上就要領離婚證了,你和我保持點距離行不行!”
又是離婚證。
傅辭宴再一次被了一刀。
“白天還說要求我幫忙,現在就變臉了?溫南溪,你可真行。”
這句話讓溫南溪憤不已:
“難不你要用跟我做易?傅辭宴,你拿我當什麼?嗎?”
傅辭宴心頭一,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之: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能不能尊重我一點!”
溫南溪氣的眼眶酸,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可不想在傅辭宴面前哭,哭了太多次了。
咬著牙忍著眼眶里的酸,質問他:
“我就想要點尊重,有這麼難嗎?傅辭宴,你永遠是那麼高高在上,你以為你給我的這一切都是恩賜,可是對我來說這是屈辱,是折磨!你可以不幫我,你給溫明德投資你就去投,我管不著!”
傅辭宴沒想到溫南溪有這麼大的反應,便知道是真的氣的狠了,當即立斷的道歉:
“對不起南溪,是我說錯話了,我只是剛剛有點氣,我跟你道歉。”
溫南溪一愣,沒想到他這麼干脆的道歉了。
以往可從來沒有過,傅辭宴生起氣來其實是不顧旁人的,轉就走,開始冷戰。
事后再像個沒事人似的,只字不提,讓一個人消化負面緒。
幾次三番,早就看了,可是在這一次傅辭宴態度的轉變,差點讓溫南溪腦子沒轉過來彎。
“你……我討厭你,你離我遠點!”
原本被怒火籠罩的理智重新回歸,但是剛剛吵的那麼兇,要是突然就好了,好像有點太好哄了。
傅辭宴這會兒已經跟溫南溪拉開了一個安全距離,并沒有給迫,而是誠懇的說道:
“這件事是我不對,我沒有尊重你,沒有問你的意見,讓你覺得不舒服了,我向你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溫南溪:……
場面有點尷尬。
本來還想發個脾氣,結果他道歉了。
還就……誠懇的……
這會兒再跟他吵,會不會太無理取鬧了?
哼了一聲,接了他的道歉:
“你知道就好,傅辭宴,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你以后不要隨便進我房間。”
“好,我知道錯了,要不你打我兩下解解氣?”
溫南溪偏過頭,嘟囔道:“狗咬了我一口,我還能再咬回去嗎。”
這話一出來,傅辭宴就知道的氣消了十之八九,就剩下幾分傲了。
看著溫南溪剛剛還像個炸了的貓,可是他一道歉,立馬就順了氣,不有些想笑。
溫南溪一直都很好哄,許是隨了母親,脾氣并不大,緒十分穩定,很會為別人考慮。
剛在一起那兩年,兩個人的生活習慣有些不同,有時候傅辭宴不小心做了什麼讓不開心的事,只要抱過來哄上兩分鐘,就好了。
比小貓還好哄,連一貓條都不用。
“其實你咬回來,我也是不介意的,求之不得。”
溫南溪白了他一眼:“嫌棄。”
傅辭宴失笑:“記得下來吃飯,我等你。”
關上房門,他低了低頭,苦的笑了下,回房間去沖冷水澡。
追妻不可之過急啊,不然惹了溫南溪,最后遭罪的還是他。
冰冷的水沖過,他也逐漸清醒。
其實他剛剛說的話很過分,溫南溪的反應也很激,可是他們之間的矛盾并沒有被激化。
若是放在以前,恐怕早就吵的不可開了。
明明溫南溪很好哄的啊,為什麼他們走到了離婚這一步呢?
傅辭宴回想著之前一年的點點滴滴,才發覺自己似乎并沒有說過抱歉這兩個字。
那些難過的瞬間,都是溫南溪一個人扛過來的。
所以他就算后面道歉,也于事無補。
傷疤已經形了,而溫南溪當初過的那些傷害,那些苦楚,最終他也要一一嘗遍。
追妻路漫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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