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常晚吃著飯,“什麼他來做?”
齊燃在旁邊放下了筷子,等著謝鳶把接下來的話說完,結果哪知道點到即止,剩下的話就等著他說。
常晚不由得看向齊燃,齊燃笑了下解釋,“就是聽鳶鳶說過年之前要清掃修繕什麼的,我想著這兩天是不是也快開始了。往年的時候都是人來幫忙,今年或許我可以試試。”
“常姨包我幾頓飯就好了。”
常晚都不知道這兩人的合計了什麼,這會兒聽齊燃解釋了,不由覺得有點好笑。
“修繕廚房這種事你會嗎?”
謝鳶也在旁邊捧著碗彎笑,這時候適時話,“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他會修水管。”
這話補充的可真夠及時的,齊燃轉頭,眼神復雜。
他能不能說,其實修水管的程序也是網上臨時急急搜索的。
不過齊燃沒開口,只是笑著看常晚,常晚還沒同意。
常晚思考了一下,“往年的時候都是你譚叔他們家來幫忙的,雖然說也請人家吃了飯過年還送了禮,但是一直麻煩似乎也不太好。正好最近譚清也回來了,估計過不了兩天,你譚姨他們就又得拿著工上門來幫忙了。”
“不過齊燃,你真的會?”
雖然說修繕打掃什麼的其實也并不是多難的事,不過生疏的話就得考慮安全問題了。
齊燃這回沒有遲疑,“可以。”
謝鳶也不想麻煩別人,跟著在后面說,“我會好好看著他指揮他的,媽您放心。”
常晚這才勉強點點頭,但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不過離過年沒幾天了,你什麼時候回去?”
“老爺子估計會念得。”
齊燃直接被問愣了,而坐在常晚邊的謝鳶,則是咬著筷子笑得雙肩微微抖。
今天才和齊燃剛來呢,媽就開始趕人走了。
幸災樂禍的不要太明顯,齊燃和常晚兩人頓時都看了過去。
常晚也一下子意識到自己問的話好像不太合適,咳嗽了一聲,忍不住悄悄了兒一下,的乖兒跑哪里去了,怎麼越發沒個正形了。
齊燃則是安安靜靜地把眸落在謝鳶上,什麼話也不說。
謝鳶趕忙彎著眉眼,將紅燒往齊燃面前推了推,“好了,先不說這個了。飯都還沒有吃完呢,這個天氣菜一下子就冷了,吃完再說別的吧。”三言兩語的先揭過了這個話題。
常母也說,“嗯,吃完之后先去休息。這麼遠開車過來,待會兒記得洗個熱水澡,睡覺也舒服些。”
“至于年前準備的事,就明天天亮了再說吧,看有哪些地方需要重新修理一下的,明天還可以去買材料。”
母兩人有默契的揭過了這個話題。
齊燃當然也沒有再說什麼,無形中也松了一口氣,如果說非要讓他立刻給出一個什麼時候離開的答案的話,那他也說不出來。
說什麼老爺子念叨著他,實際上本不是。老爺子不得他不回去。
吃完飯之后謝鳶和齊燃爭著要幫忙洗碗,被常晚一人瞪了一眼之后各自乖乖地去洗澡了。
齊燃單獨睡的一個房間,之前李嫂來的時候就是住的那里,不過換了新的床單被褥。屋子干干凈凈。隔壁是常晚的住,在隔壁才是謝鳶的屋子。
中間有個間隔,大晚上的,兩人也只能夠發消息再聊聊天。
第二天一早,齊燃就起來在常晚的指揮下看廚房了,廚房是琉璃瓦,有橫梁啊什麼的,刮風下雨,使得木質的橫梁有些,還有那固定的釘子,看起來也生銹了。需要檢查一下有些關鍵的地方有沒有松。
兩人在看著,那謝鳶就準備早餐。
正是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喊常晚的聲音,是院子外面傳來的,謝鳶提醒母親,常晚不由得趕去開院門。
外面是譚母,手上拎著菜籃子正準備去市場買些新鮮的魚,正好路過這里。
“嫂子這麼早。”常晚笑著招呼,“吃早飯了嗎?不如來吃了再走。”
譚母搖搖頭,“不了,隨便買兩個包子吃就好了。我來是想問問,這兩天讓他們父子倆來幫幫忙,你們有空在家沒,做個年前檢查修理什麼的。”
謝鳶在廚房里面,而齊燃則是在門口,那個譚姨說話的聲音,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常母笑了笑,然后微微側,“今年就先不麻煩哥和嫂子了,蝶蝶男朋友說他來弄。”
隨著常晚的作,院門又是大開的,里面的場景譚母也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當時就那麼往里面一看,一眼看到站在廚房門口人高馬大的青年,長得很是帥氣,這會兒也注意到,沖著點頭笑了笑。
那一雙眼睛,笑起來還怪好看的。
譚母在心里想著。
“喲,這小伙子!可以啊!跟你們家蝶蝶般配!”
常晚笑瞇瞇的,兩人又聊了兩句。
譚母說有什麼不懂的,可以來找老譚問,沒事讓小上們家串門去,說完就急急走了。
謝鳶熬了皮蛋瘦粥,又弄了拇指小煎包,這會兒沒聽外面在說什麼。
一轉頭,就看見齊燃站在門口,手在外兜里,眉飛舞的樣子,看著心很好。
謝鳶不由得好奇問,“看完了?覺得自己有把握?”
齊燃收回落在房頂的目,也沒跟說自己在樂什麼,“放心。”
雖然齊燃對這個有些生疏,而且甚至基本上都沒什麼了解,畢竟他家又不需要修繕這種木質建筑。
不過好在他學習能力強,搜索學習了一些東西,然后又問了常晚譚家的住,都沒跟謝鳶說,自己就拎了水果和禮上門去找著譚叔學習請教了一下,甚至還借了工回來,來來回回兩趟,就把事兒辦得干凈又漂亮。
謝鳶在忙著打掃房間,和母親趁著好天氣洗洗東西玻璃這種小事,聽到常晚說起齊燃自己一個人去了譚家好幾次,都有些吃驚,這人雖然說還好,但是他倒是對譚清不怎麼喜歡的樣子,怎麼還主去人家家里了,雖然是請教學習,但是據謝鳶對他的了解,覺得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常晚當然不知道,謝鳶就直接去找齊燃問了。
纏著他老半天,才從這人蚌殼一樣的里撬出答案。
“咳,你譚姨是個眼神好的。”
謝鳶茫然。
齊燃:“那天說我們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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