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寧趕松開,頭又從被窩里鉆出來,看著閔劭一臉好奇,“好奇怪,會。”
閔劭,“……”
這還是洗澡的時候引起的,閔劭抱著毓寧上床的時候也沒恢復,而就在那個時候被毓寧發現了。
毓寧有時候記很好,有時候注意力又不是那麼持久,因為一個夢堅持讓閔劭洗澡,卻又因為閔劭上的傷疤忘了讓他洗澡的初衷,而此時顯然的注意力又偏了。
閔劭此時想把人掀翻在床上,他也這麼做了,只是當他想對著毓寧的親下去的時候,毓寧突然眨著大眼睛問道,“不是要先服嗎?”
這麼冷的天,服……毓寧還沒好……
閔劭清醒過來,他最終似報復又似無奈的吻上了毓寧的,還撬開了的。
毓寧反應更誠實,像個好奇的孩子,還在里和閔劭玩起了你追我趕。
閔劭,“……”
火氣更濃郁了。
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閔劭只能一臉漆黑的松開了毓寧的,面對著滿臉不解似乎還想繼續的毓寧,他只能安道,“你先睡覺,我再去洗個澡。”
澡自然是冷水澡。
幸虧剛才打來的熱水此刻已經涼了,不然這種天還要洗冷水澡,傳出去估計大家會以為他們儀賓瘋了。
不過這種天洗冷水澡的效果也很顯著,一桶冷水澆下來,不僅心里的熱氣全都散了,甚至閔劭臉上還帶上了寒氣。
他又在原地站了會兒,直到炭盆的熱氣將他上的冷氣吹散了,他才返回了床上。
大約是因為本來就是睡到一半被噩夢嚇醒的,又折騰了這麼一番,毓寧一個人在床上等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閔劭返回床上時見到這副場景也松了一口氣,只是想到背上的疤痕,他臉上又浮上了一層寒氣。
到底是誰,這些到底是誰弄的,毓寧小時候又經歷了什麼?
不是在皇宮長大的嗎,難道是宮中的人?
閔劭看著毓寧睡著后不諳世事的臉,手輕輕的了上去,輕聲說道,“你從前到底了什麼委屈呢,我為什麼沒有早點認識你?”
說著說著閔劭又皺起了眉低喃道,“可我覺得我一定早就認識你了。”
這種覺是如此強烈,強烈的讓閔劭甚至以為這就是事實,可是他翻遍自己的記憶,他和毓寧的第一次相遇確實就是那次的午門相見。
閔劭早,三四歲起便能大概記事了,他記得自己從小到大的幾乎每一件事,由此可見他的記憶是沒有缺失的,可那種早就應該和毓寧認識的覺卻又如此強烈。
他最后將自己的額頭在毓寧的額頭上輕聲嘆道,“真想早點認識你啊!”
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閔劭閉上眼,將人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這一晚他做了一個夢,夢中不再是那個他劭哥哥的毓寧,而是一只小小的毓寧,不笑,也不哭也不鬧,像個沒有生氣的致的玩偶,閔劭知道這不是皇宮,也不是郡主府,他認不出這是哪里,只想走上前抱抱,可是他剛走了一步,畫面一轉,那個小小的毓寧就長大了,閉著眼躺在床上沒有一生氣,而他的旁邊是雙眼通紅,神平靜的已經有幾分詭異的自己。
床上的毓寧已經死了。
閔劭腦中剛閃過這個想法他就驚醒了。
毓寧正安安靜靜的躺在自己懷里,的前有淡淡的起伏。
但是夢中那種覺卻仿佛攫住了閔劭的心,讓閔劭竟然升起一個荒唐的想法:會不會,會不會他們前世本就相識。
子不語怪力神,可是歷朝歷代都不乏追求長生修仙煉丹之人,誰又能說這種怪力神的事真的不存在呢?
閔劭并不是個沖的人,哪怕他心里涌起了這種想法他也不會和史書上記載的一些人一樣直接就去找什麼方士,他打算一點一點慢慢驗證。
但首先他需要知道的是毓寧上那些疤痕是怎麼來的。
閔劭想起了夢中那個小小的猶如致的玩偶一般的毓寧。
閔劭抱著懷里的人,看著沉睡的容一夜沒有睡,第二天天不亮他就穿起了。
打開門后看見守在門外的紅豆他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略過,而是對說道,“跟我過來。”
怕毓寧醒來找不到人,閔劭并沒有走遠,只是在隔壁房間。
而為了避免傳出不好的流言,閔劭并沒有關門,只要有人從門口經過便能看見房的景象,也正是因為此,大家反而都離這里頗遠,所以外面的人本聽不見屋里的對話。
閔劭站在房間,和紅豆保持著幾步的距離,他看著這個從小照顧毓寧長大的人,先是沒有說話,直到覺紅豆的越繃越才突然開口問道,“你照顧毓寧郡主多久了?”
紅豆本來就有些畏懼閔劭,被他這麼過來更是滿心張,此時聽到他這麼問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回答道,“郡主進宮之后便是奴婢照顧的,從郡主五歲到現在已有十年了。”
“十年啊。”閔劭輕聲嘆了一句才繼續問道,“那你知道郡主背上的疤痕是怎麼來的嗎?”
就算毓寧自己看不到背上那些疤痕,但作為照顧毓寧十年的丫鬟卻不可能看不見那些疤痕,閔劭想知道那些疤痕是不是在宮里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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