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文縐縐的扯一大堆,問你喜不喜歡?”崇禾公主叉腰。
“喜歡。”江臨軒莞爾。
衆人前段時日方得知崇禾公主與裴丞相并無兒之,全是謠言誤人。如今見到崇禾公主跟探花郎眉目傳,而裴疏連眉頭都沒皺一下,更加確信從前之事皆是子虛烏有。
一時間,全場的注意力盡數被崇禾公主所吸引,連元嘉帝都意味深長地瞅著公主和探花郎,似乎在琢磨要不要賜婚,反倒是太子被晾在了一邊,無人再在意。
太子咬咬牙,正準備將自己所獵送于元嘉帝,消失已久的五皇子終于姍姍來遲。
衆人將目移過去,五皇子蕭漸辰發冠微微淩,上亦有幾分狼狽之態。
見狀,五皇子黨心裏一沉,太子鷙的眉眼瞬間高高揚起。
呵,打獵都弄得如此上不得臺面,病秧子就該老老實實待在家裏。
元嘉帝眉頭蹙起,忽然間,蹙的眉頭一松,渾濁的眼底迸發出一縷鮮明的芒。
他的視線盯著五皇子後跟隨的車駕,車上擱著碩大的鐵籠子,籠竟然有一只通雪白的白虎。
不止是元嘉帝,所有員的目皆鎖在白虎的上,個個眼睛瞪大。
五皇子蕭漸辰神態自若,行禮道:“啓稟父皇,兒臣狩獵之時偶遇白虎,聽聞白虎乃瑞,故而未曾忍心殺,費了些功夫才將它帶回,父皇勿怪兒臣來遲。”
話音落下,百皆驚,五皇子竟把白虎生擒回來!
五皇子黨興不已,把蕭漸辰從仁德大到與神仙有緣大肆誇贊一番。
元嘉帝頓時龍心大悅。
晃眼的功夫,全場風頭被五皇子搶遍。
太子竭力保持面容和善,與衆人一同道賀。
寒風蕭瑟刺骨,有人暗暗咬碎了牙。
“是白的老虎哎,好稀奇。”輕鶯翹起腳尖去看被衆人圍住的白虎,可惜個頭太矮,視線只能瞧見員們的後腦勺。
“想欣賞的話可以等人散,我們先去看看一下無銘紮的營帳。”裴疏說。
輕鶯倒也沒那麽想看,心裏更關心今夜吃什麽,跟裴相盡親親去了,半只獵都沒撈回來。
幾人來到營帳旁,無銘指了指裴疏營帳旁邊那頂小帳子,告訴那是的。
輕鶯很滿意自己的帳子在裴相旁邊,離得越近越好,無銘最近辦事可真靠譜。
“大人,咱們今夜吃什麽呀?”忍不住問。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經常不許你吃飯。”裴疏霜雪般的眸子輕輕掃人一眼。
輕鶯撒道:“奴婢今日那般賣力伺候大人,都累了嘛。”
“賣力?”裴疏到匪夷所思,“你幹了什麽累這樣?”
輕鶯理直氣壯:“仰著脖子親人很累的!大人低頭當然不懂。”
這二人旁若無人說些臊死人的話,無銘紅了一張臉捂著耳朵逃走。
裴疏忍俊不:“會有人來送吃食,稍安勿躁。”
等人散去,他們來到白虎面前看了會兒老虎,天黑,衆人開始生火烤自己的獵。無銘在不遠亦架起柴火,他旁邊還放著不生魚野鴨。
好像是五皇子派人送來的。
聞著煙味兒就,已經迫不及待吃東西,裴疏提醒先回營帳換一厚實的裳,山上夜間會很冷,容易染風寒。
小跑回自己的營帳,鑽進帳子裏換裳,穿戴齊整以後,正出帳,忽而發覺自己的枕底下有一個小紙卷出點角,什麽東西?
輕鶯手把小紙條揪出來,展開紙張,上面是悉的字跡,殺意凜然。
“再不手,小心你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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