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金雯輕輕點頭:“當然聽到這個名字,不就是你們前幾天在塌方的山路上救的那個人嗎?”
陸舒然點點頭:“不過回來之后,我就沒辦法在顧驚絕那里問到他的消息了,我有點事想找他……”
“什麼事?”梁金雯也好奇,“你們之前認識,還是……”
“沒有,就是……我有,我有句話想跟他當面說。”陸舒然也不確定梁金雯會不會把自己的話對顧驚絕說,所以還是瞞住了翡翠的事。
門在后突然被人“嘭!”的一聲推開。
陸舒然猛地轉過臉,大驚失地著臉特別難看的顧驚絕。
“你想知道什麼?不如直接來問我。”顧驚絕攥住陸舒然的手腕,將拉到自己旁。
“顧驚絕你輕一點!上還有傷!”梁金雯皺起眉。
“是啊,了傷都不管不顧,還是要知道那個人的下落。”顧驚絕看了一眼梁金雯,干脆把陸舒然拉走。
“顧驚絕,你……”梁金雯想跟上,卻被顧驚絕一個眼刀殺了回來。
停住腳步,怕自己跟著,反而會讓顧驚絕更生氣。
顧驚絕真正怒的時候其實很,他看起來可怕,但心早已經如鐵一般,如冰一般冷。
現在會對陸舒然又這樣激烈的,明眼人其實都能看得出,他是對這個孩子有的。
只是……姑娘家哪能得了你這樣?顧驚絕天生缺失,更是因為家庭原因,對所有人都可以說是不信任的。
梁金雯搖搖頭,現在在你邊怕是沒什麼覺,別等人跑了才想到要去追。
梁金雯實在腦補不出顧驚絕追人會是怎麼個樣子,但一定很好笑就是了。
陸舒然被顧驚絕拉著走出了梁金雯的辦公室。
“你怎麼知道我來找梁隊?”陸舒然著顧驚絕。
“整個金韻,只要我想,什麼事都能知道,更何況你在我的地盤,在獵戰團,我知道你在干什麼,是很難的事嗎?”顧驚絕嗤笑一聲。
“好疼,你走慢點!”陸舒然剛剛摔了腦袋還有些眩暈,手肘膝蓋這些關節更是都有傷口,雖然不是什麼大傷,但疼也是真疼啊。
“就算是摔這樣,疼這樣了,還是忘不了要找梁金雯問那個男人的事是吧?”顧驚絕嘖了一聲,“只見過一次面的男人,就讓你這麼念念不忘,他到底有什麼魔力?”
“不是這樣的,你別說好嗎?我真的只是有點事想要找他,只見一次,以后永不相見都沒關系的那種。”陸舒然指天發誓。
“你這是干什麼?指天發誓?倒也沒這個必要。”輕輕扯了扯角,顧驚絕道,“不過是想知道他在哪兒,用得著去找梁金雯嗎?不如直接來問我。”
“又不是沒問過,我那天問你,你也沒回答我啊。”陸舒然嘟嘟囔囔,撇撇。
“問我事,不是應該拿出誠意?”顧驚絕挑眉。
陸舒然閉上了,了額頭。
顧驚絕看了一眼額上的傷,又拉著手往前走,隨便挑了間沒人醫務室推門進去,把按坐在凳子上。
顧驚絕轉去拿碘伏和藥膏。
陸舒然怎麼坐都覺得不對勁。
顧驚絕用碘伏按在額上的傷。
“啊啊啊——你是想殺了我嗎?!”陸舒然疼得眼淚差點飚出來,“你這麼恨我?”
顧驚絕把東西一扔:“你自己先理傷口。”
陸舒然拉了拉自己的眼皮,對他做了個鬼臉。
顧驚絕也沒在乎的這點小作,就這樣盯著給自己的手肘,膝蓋上藥。
“這次后背沒傷了吧?”顧驚絕突然開口。
陸舒然愣了愣,想到當初他們救了那個納帕孩子的時候,背后有傷卻不好意思說出來,不小心造了自己發熱的事。
陸舒然搖搖頭:“沒那麼嚴重。”
“所以……”陸舒然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一邊,“你又要我付出什麼代價?”
顧驚絕一只手撐在桌子上,俯下,到陸舒然的面前,飛快在的瓣上吻了一下。
那個吻實在太快,快到陸舒然還沒反應過來,快到陸舒然以為這不過是一片柳絮輕輕拂過自己的尖而已。
陸舒然尚未回過神,顧驚絕就直起來:“就這樣吧。”
“就……這樣?”陸舒然眨眨眼睛,抬手了自己的瓣。
太奇怪了,明明過去也曾經有過無數次親吻,甚至有比這個更深,更激烈的。
怎麼偏偏現在終于明白了自己對顧驚絕的心意之后,這樣稍微一,就會讓心跳加快到快要暈厥過去似的。
“你,你……你真會帶我去找他嗎?”陸舒然結結,趕忙說其他的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的眼睛就會不由自主的去看顧驚絕的雙,去想關于顧驚絕的事。
“你想去見他?”顧驚絕眉頭輕輕一挑。
“嗯……”陸舒然點點頭,“我就見他一眼,三分鐘就可以了,都不用說太多話。”
真是好啊,陸舒然,只為了見他三分鐘就能付出這麼多代價,平時在自己面前,都不怎麼敢提條件之類的,現在為了一個剛認識一天的男人就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他的認知。
“行,那我帶你去見他,不過……你不要被嚇到就行。”顧驚絕點點頭。
“什麼,不要被嚇到?”陸舒然瞪大了眼睛著顧驚絕,心中不安,這個男人,不會做了什麼可怕的事吧?!
長久以來的相,顧驚絕逐漸有幾分化的態度,陸舒然竟然一時間地忘記了這個男人的恐怖之。
陸舒然點點頭,沒有再說別的。
“擇日不如撞日,那現在就去吧。”顧驚絕說著,就拉著陸舒然從凳子上起。
陸舒然了自己的口袋,還好今天想著,或許很容易就能見到布也,所以直接就將那顆翡翠帶在了上。
陸舒然跟在顧驚絕的后,發現他竟然去開車。
陸舒然上了車,心中竟有些惴惴不安,布也竟然不在獵戰團嗎?可是聽顧驚絕話里的意思,他應該還在顧驚絕的手里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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