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怎麽回事啊啊啊!!”
紀南柚就像是在看電視劇一樣,突然卡在這裏,人都要心梗塞了。
“我媽怎麽剛剛下車,還沒說兩句話就要走人了,還有沒有了!”
“秦先生,你是我爸吧!是我爸你就攔著我媽!不要我轉黑!”
遲鬱看著在副駕駛激得蹬的自家小妻子。
整個車都因為的靜,還有後排那兩個小祖宗的蹦躂,跟蹦迪一樣。
遲鬱都擔心自己會不會跟遲誠這二百五一樣,也上一些奇奇怪怪的熱搜了。
遲鬱拿出一瓶氣泡水,擰開遞給紀南柚:“別著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步調。”
就像是他跟紀南柚。
如果不是因為這孩子格像是小太一樣,溫又溫暖,還有活潑風趣的一麵。
遲鬱代了一下對麵的場景……
他突然發現,換做是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紀南柚蹙眉:“你盯著我做什麽?”
遲鬱勾了勾角:“沒什麽。”
他隻是突然發現和他天生互補,無論是格,還是各種習慣。
所以像他這樣沉默寡言的人,在麵對時也會多說幾句。
紀南柚雙手握了瓶子,整個人都要窒息:“來個人,隨便誰都好,把他倆給我按在車裏鎖死吧!”
終於能理解CP的心了,這不上不下的,人都麻了。
遲鬱忍著笑,從紀南柚手裏接過瓶子,蓋上蓋子。
後,一隻小手輕輕了男人的肩頭。
“拔拔!這是什麽水鴨?寶寶也想喝一口~”
“我也想!隻喝一口!”
遲鬱眼神一滯,他竟然忘記了這兩個小萌寶。
男人趕拿出一瓶新的氣泡水,擰開給兩個小寶貝遞了過去。
此時的紀南柚已經全神貫注被對麵吸引。
而紀知意跟秦長清的氛圍,也因為剛才那句話,終於有了巨大的轉變。
“丈夫?”紀知意眼裏滿是錯愕,“我沒有丈夫。”
秦長清眼裏閃過一驚訝:“以前那位……?”
紀知意打斷他:“死了。”
秦長清一愣:“但是我聽說,你後來——”
紀知意搶答:“也死了。”
秦長清:“…………”
這神展開一樣的對話,差點把楚舒給笑死。
趴在方向盤上,忍笑忍得特別辛苦。
老天爺啊,如果有罪,請懲罰。
而不是讓跟坐過山車一樣,心忽上忽下的,這簡直就是在為難人好嗎?
秦長清終於明白,自己的顧慮都是多慮!
他的手撐在車門上,不讓紀知意關上。
“抱歉,我這樣問可能有些唐突。”秦長清的手不自覺用力,手背的青筋清晰可見,“紀小姐現在是單嗎?”
紀知意從來沒在秦長清眼裏看到這樣的緒。
打破了他眼底的溫和平靜。
和當初經常從練舞室走過的隔壁警.校學長不一樣。
更像是那一晚,配合他發出了一些現在想來還臉紅的聲音。
後來他也是一邊說著抱歉,一邊抱著,讓配合他。
紀知意呼吸都放輕了:“嗯,我是,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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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長清得到了意料中的答案,甚至比他期待的還要更好。
主問了他。
秦長清沒想到剛出院就有這樣的驚喜。
他認真地看向紀知意:“我能有機會為你的另一半嗎?”
“我並不是說要對當初負責的意思,事實上,我第一次去看你跳舞,就很喜歡你。”
隻是當初秦長清在糾結選擇,他選擇了最兇險的一條路,注定不能連累紀知意。
那時候秦長清邊的人有認識紀知意的,告訴他,這樣的大家閨秀,是要接家裏的聯姻安排的。
秦長清自認家裏條件不差,可是他不想讓跟著他一起這麽危險。
事實證明,秦長清當初沒跟紀知意在一起,確實是一件好事。
要是那群兇險的人用報複他的手段對付紀知意,他真的會瘋掉。
紀知意的眼睛驀地瞪大:“等等,你、你在說什麽?”
秦長清的意思是,在當初注意到他會經常路過練舞室之前,他就已經很喜歡了?
“我說,我在上學的時候就很喜歡你了。”
“每次訓練完都很累,我都是繞路從後門過去看你。”
秦長清溫的嗓音清晰地在紀知意耳邊響起。
這才發現這男人突然湊近過來,幾乎是在耳邊了。
楚舒捂著小心髒,簡直要被這結果甜暈了。
太滿意了,就是應該這樣!
誰能想到看似病弱溫雅的秦長清,竟然突然A上來還如此直球!
秦長清沒有多想別的,他腦子裏隻有一個想法。
既然單,那他就有機會了。
紀知意心跳加速得像是回到了青蔥時期,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如此害!
明明有好多話要告訴秦長清,但是這突然狂跳的心髒,讓一陣慌,竟是連說話都沒了邏輯。
“我才知道,我當時其實……”
楚舒快急死了,在一旁小聲道:“知意!重點!重點不是這個!”
“你跟他說你是怎麽等他的,還有柚寶!!”
紀知意猛地回過神來,看向秦長清的眼睛:“我第一次婚姻是為了敷衍我父親,不管是第一段還是第二段婚姻,他們都有自己喜歡的人,我和他們沒有夫妻之實,從來沒有。”
“我一直在等你,我的兒,也是你的兒,紀南柚……”
紀知意說話的時候,心跳得厲害,聲音也抖得厲害。
然而在剛要說不下去時,卻直接被秦長清抱住了。
耳邊傳來秦長清歎息般的聲音:“我在做夢嗎?”
“你竟然也一直喜歡我,我們還有了兒?”
秦長清當然知道紀南柚。
秦老爺子每次來病房裏都要說餅餅和果果的事。
他甚至還在他的病房裏追萌寶綜藝,聲音外放超級大,吵得他本睡不著。
紀知意點點頭:“我也覺得像是在做夢一樣。”
他怎麽就比先喜歡上了?
楚舒在一旁流下不值錢的熱淚。
簡直要被甜暈過去了。
這時,一道杵著拐杖的影走了過來。
老人遒勁的聲音響起:“你、你們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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