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紀南柚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說錯話了。
最近休息了一段時間,都忘記自己隻要在月下,耳朵和尾就藏不住。
紀南柚看向遲鬱,眼神裏滿是慌。
遲鬱剛要開口,夜惜就舉手:“晚上室外拍攝線太難了,我們就不給節目組增加難度了,室我就覺得蠻好的。”
閻燼沉聲道:“同意。”
紀南柚看到自己有一個“同盟”,頓時得到了心理安。
彈幕裏的全都不同意。
【不行,我朋友得了絕癥今天就要掛了,死之前想看看柚寶老婆月下照。】
【懷疑遲影帝是想自己獨占,所以不給我們看。】
【強烈譴責[喇叭]我們的柚寶都是你的老婆了,憑什麽不讓看!】
紀南柚哭笑不得,卻又說不出理由。
這份要是被發現了,怕是要覺得是個奇怪的生……
知道紀南柚一向寵,竟然真的在思考這個問題。
遲鬱無奈,示意關掉麥克風。
這兩人之前在綜就已經將關麥克風的作悉得很溜了。
此時說悄悄話直接跟夜惜不是一個畫風。
遲鬱低聲道:“別張,就算是真的不小心被看見,也不會有人懷疑。”
今天不是滿月,紀南柚的質不會有別的變化。
加上這漢服的加持,耳朵和尾出來隻會讓人覺得在扮演九尾狐。
他甚至還安道:“不奇怪,很可,我確實不想讓更多人看到。”
紀南柚悄悄勾了勾男人的指尖,“嗯”了一聲。
眼尾染上一抹緋紅,讓遲鬱心神一。
遲誠和霍景川站在一邊,心裏哇涼哇涼的。
敢他倆就是來這裏當吃瓜群眾的,順便蹭著在這豪華中式別墅裏住 兩天。
夏月想到嘉賓們今天趕來就很辛苦了,解釋道:“我們節目現在改版之後,更傾向於嘉賓們之間的甜互,所以不用擔心會進行各種辛苦的遊戲環節。”
如此人化的安排,自然讓大家讚不絕口。
隻有霍景川和遲誠在一旁笑不出來。
甜互?
他倆大老爺們兒跟這有屁的關係啊?
遲誠和霍景川的視線在此時,不期而遇。
兩人“深”對視一眼,都差點yue了。
紀南柚看著這兩個奇葩,失笑。
夏月還在給大家介紹,雪場就在雪山附近,從這裏過去很近,不用擔心影響了雪的進度。
一提起雪,紀青檸和夜惜就是止不住的興。
唯獨隻有紀南柚小臉苦哈哈的。
拽了拽遲鬱的角,無意識撒道:“遲鬱哥哥……”
遲鬱眸一挑,拍了拍的腦袋:“沒事,我說過了會帶你。”
夜惜跟上學時期班裏調皮的男生一樣,還湊過來特意對紀南柚道:
“等我學會了,我在前麵給你打個樣?”
紀南柚:“……”
已經能夠腦補出夜惜在麵前嘚瑟地來去,順帶還在邊踩著雪板繞一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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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停下時,還特別裝地濺起一層雪花。
代太強了,紀南柚都要揍人了。
夜惜這缺德的家夥真的幹得出來!
紀青檸看紀南柚跟夜惜這樣說,這個運廢柴忍不住羨慕不已。
祁慕夜看懂了的表,他淡淡道:“我帶你,不用擔心。”
紀青檸看向祁慕夜的眼裏染上些許狐疑。
不怪不相信,隻是這麽短短幾天——
祁慕夜就學會了?
夜惜也很好奇:“哥,你什麽時候學的?”
都完全沒見過啊,這男人平時都在道觀裏麵。
祁慕夜淡淡瞥了一眼,都不屑回答這個問題。
夜惜撇撇:“這該死的雙標,回複我一個字都不行。”
想到什麽,突然湊到祁慕夜耳邊,低聲道:“極寒之地?”
祁慕夜的明顯僵直了一瞬。
他否認道:“不是,你想多了。”
夜惜差點沒笑死:“肯定就是!你忽悠我了!我又不是傻子!”
稍微一腦補,他哥在平時他和他們親爹修煉的寶地,他不好好修煉——
跑去自學雪!
夜惜簡直要笑死,關了麥,還覺得很稽。
“哥,你真的不怕天界那群老東西說你啊,艾瑪你要笑死我。”
夜惜現在信了,不管是什麽男人,那該死的勝負是不住的。
祁慕夜冷淡撇開夜惜:“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艾瑪,要你管都來了~
夜惜拍了拍紀青檸的肩頭:“青檸,現在你不用擔心了。”
就哥這恐怖的學習能力,雪算什麽啊?
紀青檸想到雪的祁慕夜,是腦補,就被他帥到。
沒有跟祁慕夜對視,被自己默默恥到。
這出息,就算真的跟祁慕夜在一起,每天都會絕抵擋不住吧?
還在“追妻”途中的祁慕夜沒想到,他家小白兔已經在想著每天跟他在一起了。
節目組在夏月的帶領下,真的來到涼亭旁,讓這三位古風人坐在這裏品嚐糕點。
而遲誠和霍景川是既孤寡,又崩潰。
人家品嚐到的是糕點的甜,隻有他們是濃濃的憋屈。
遲誠咬了一口綠豆糕,被甜得差點原地去世。
“無語啊,單狗沒人權就算了,適合我們吃的也沒有,一無所有啊。”
說著,遲誠還抱著自己的肩頭,做出“自怨自艾”的樣子。
誰知道霍景川幽幽地接了一句:“哪裏沒有呢?你還有糖尿病啊……”
遲誠:……我真的會謝,不會說話就把閉上!
遲誠和霍景川坐在旁邊無聊得要打嗬欠了。
彈幕的們還磕得津津有味,是看紀南柚們仨聊天們都能看一小時。
遲誠忽然發現他家小舅舅不是連每周糕點要確認一遍,現在竟然還在跟導演確認晚餐的菜單。
“我小舅舅在做什麽?”
遲誠滿臉疑。
“至於小心謹慎這樣嗎?我小舅媽又沒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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