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鬱還沒有做出反應,紀南柚就崩潰了。
猛地跑過來,一下子從餅餅手裏拿走了這個小盒子。
餅餅以為自家媽咪在跟自己玩兒呢,咯咯笑著:“媽咪,不是這一個哎,還有哦!”
說著,餅餅在那一堆裏麵,又拿出一個銀的小盒子。
果果喝著香蕉昔,踮起腳看了看:“真的好多哎!”
兩個好奇寶寶甚至數了數:“一,二,三……哇!有十盒!”
紀南柚:“…………”
深吸了一口氣,轉頭看遲鬱,拳頭都要了。
遲鬱勾了勾角:“這不是小孩子能的東西,乖乖放下。”
餅餅和果果看自家拔拔還在笑,不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兩個小寶貝都迷糊了,所以到底能不能呀?
紀南柚手一薅,把所有的小盒子都放進那黑的袋子裏。
“別理他,真的不能,你們下去看畫片哦,媽咪要收拾拔拔了!”
遲鬱:……?
餅餅和果果兩雙大眼瞪大了。
眼裏瞬間染上了八卦的意思。
哇哦!
拔拔要被媽咪收拾了,為什麽寶寶很想看呢?
遲鬱掐了掐眉心:“你們是南柚親生的,不是我親生的是麽?”
餅餅和果果傻乎乎地笑了起來。
紀南柚連忙把這兩個小笨蛋推了出去,他倆還跟到什麽好玩兒的事了一樣,開心極了。
走回來就看到遲鬱還在慢悠悠地把行李裏麵的東西拿出來。
紀南柚沒好氣道:“你到底拿了多?”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前天晚上你用了不止……你!”
遲鬱挑眉:“不記得了,多備著,免得忘記了,不安全。”
紀南柚:“……不安全你個頭!”
想到什麽,遲鬱勾著紀南柚的腰,沉聲道:“最後我好像忘了,不過我有做措施,應該沒事?”
紀南柚這才想起來:“臥槽,我怎麽不記得了?你都不提醒我?”
遲鬱:“……抱歉。”
他到最後也有些累了,這是很難得的驗。
紀南柚從這男人的眼裏看出了這樣的訊息,臉紅得完全抬不起頭來。
“你這個混蛋,現在都過去多久了,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關鍵是,如果是很尷尬的時候,吃下去,寶寶還是留下來了。
到時候對寶寶也有影響吧
遲鬱笑了笑:“讓夜惜給你算算?”
紀南柚提起夜惜就擔心:“你還說,我擔心得不行了。”
“石榴跟閻燼也不知道怎麽樣了,我看走的時候,臉太奇怪了。”
遲鬱淡淡道:“沒事,你最了解。”
聽到男人沉穩的嗓音,紀南柚不知道怎麽的,心裏真的安穩了下來。
而且也總覺得,夜惜一向是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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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紀南柚遇上了夜惜,所以獲得了一次新生。
就算是閻燼有什麽,紀南柚覺得夜惜在,他絕對會有改變。
紀南柚悶頭把東西收拾完,下樓的時候,就聽到餅餅和果果在討論著什麽。
兩個小寶貝爭論的樣子格外認真。
“我真的看到了呀!是真的!餅餅從來不騙人!亮晶晶的!在拔拔的裏哦!”
“可是拔拔是人類呀,人類的裏麵怎麽會有亮晶晶的東西!”
餅餅舉起手,兩手指頭在腦門兒旁邊:“真的真的看到了。”
果果嚴肅的小臉上出了疑的神:“可是幹媽說過哎,那個丹呀,是什麽才能有的……唔,寶寶忘了。”
自家葛格都記不住,餅餅更記不住了。
兩個小寶貝亮晶晶的大眼看向了大黃。
大黃搖了搖尾,鼻子裏噴出一口氣。
完全不想搭理這種無聊的兒話題。
畢竟在它看來,人類確實不能有這種東西呢~
餅餅了大黃的耳朵,湊過去道:“大黃大黃,你聾了咩?”
大黃的狗一抖,趕躥到一旁。
好家夥,差點把它給震聾了!
然而對上餅餅這圓嘟嘟的小臉,大黃不知道為什麽,竟然不好意思罵。
真是奇了怪了。
餅餅回頭看家葛格:“葛格,大黃也不知道呢。”
果果抱著手臂,認真的小臉像極了他親爹:“大黃是不是老了,好多事都不知道了。”
“我們要好好對待大黃,大黃是老狗了嗚嗚嗚!”
大黃:???
你們禮貌嗎?
餅餅也突然悲從中來:“好可憐的大黃嗚嗚嗚!”
大黃:……
紀南柚哭笑不得,抱著餅餅親了一口:“小戲,你在幹嘛呢?”
遲鬱卻很在意剛才餅餅和果果的對話。
他沉聲道:“餅餅,你說的是什麽事?”
他家這兩個孩子,說的話不可能是戲言。
餅餅看家拔拔這麽相信。
起小膛,從紀南柚的懷裏挪著小子,來到了家拔拔的懷裏。
“拔拔,寶寶真的看到啦!”
餅餅上帶著香,抱著家帥拔拔的脖子,一字一句道:“寶寶說出來,拔拔不要害怕哦?”
遲鬱“嗯”了一聲,把小孩往懷裏帶了帶,走向沙發。
男人還不忘回頭看了紀南柚一眼。
紀南柚眼裏滿是笑意:“幹嘛?跟我分開一會兒都不行呀?”
遲鬱沒有否認,認真地點頭。
紀南柚:“……”
可惡,他怎麽能這麽可啊!
果果拉著他家媽咪的手,眼睛笑兩個小月牙:“拔拔跟媽咪真好呀,一輩子不分開。”
這話是遲鬱最聽的,他抱著餅餅坐下,就了果果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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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南柚問自家兒:“寶貝,你說在哪裏看到了不一樣的東西?”
餅餅很認真道:“就是那天,餅餅突然暈過去的時候。”
聽到這裏,紀南柚和遲鬱對視一眼。
遲鬱垂眸著餅餅:“抱歉,有傷麽?”
他覺得是因為自己,讓餅餅遭罪了。
餅餅搖搖頭:“沒有哦,拔拔不要自責,餅餅一點都不害怕噠!”
約有了一些預,遲鬱聽到餅餅接下來的話,臉一沉。
“拔拔,媽咪,餅餅進了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很黑很黑,的味道也很重,然後我看到拔拔傷了。”
餅餅這開場白讓紀南柚都愣住了。
湊到餅餅邊,握住的手:“是一個倉庫嗎?然後有沒有長相很可怕的人?”
餅餅點頭:“有個很可怕的蜀黍,餅餅看到拔拔好難過,所以餅餅就把拔拔治好了。”
遲鬱眼神驀地一變:“什麽?”
餅餅黑葡萄似的眼睛眨啊眨:“拔拔的腳被壞東西刺穿了,所以餅餅給拔拔治好了,拔拔就站起來了!把壞蛋打得落花牛、牛隋?”
紀南柚哭笑不得:“是落花流水。”
親了親自家兒的額頭,看到遲鬱眼裏漸漸變化的緒。
紀南柚握著男人的手:“遲鬱,沒想到你跟餅餅有這樣的機緣。”
遲鬱一直很難正視的這段記憶,在餅餅的陳述中,漸漸的,那晦暗的畫麵開始照進了。
餅餅說話的時候,為了形容,偶爾還張開手臂:“拔拔有這麽厲害!”
“餅餅一直在後麵給拔拔加油吶喊!可惜拔拔聽不到!餅餅真的有把靈力分給拔拔哦!”
遲鬱抖著手,了懷裏小團的腦袋:“你不會怕我嗎?”
餅餅疑:“為什麽會怕拔拔?拔拔超好看鴨!”
果果也點頭,好看的人怎麽會可怕?
餅餅想到什麽,小包子一樣的臉皺一團:“拔拔,餅餅後麵看你好難過,餅餅也哭了嗚嗚嗚。”
“寶寶想告訴拔拔,你不是一個人,寶寶一直陪著拔拔等到警察蜀黍來的,等了好久呀。”
紀南柚現在想到當初視頻裏的畫麵,都還是忍不住的揪心。
隻是,那恐怖暗的畫麵,在孩子充滿稚的語調中形容出來,竟是染上了溫暖的彩。
餅餅呼呼的小手覆在遲鬱的大手上:“拔拔,不要難過,以後寶寶和葛格,還有媽咪,都陪著拔拔!”
遲鬱難以形容自己此時的心。
他第一次傾,將這小小的團子抱在懷裏。
懷裏的小孩格外安靜,乖巧的一不,還用小手拍了拍他的後背。
乎乎的聲音響起:“拔拔是最好的拔拔,壞人都打不過拔拔,以後寶寶和葛格也要保護拔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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