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的另一頭。
夜惜被閻燼一路抱著回他的房間。
從小胳膊骨折了都能把鬼怪打得嗷嗷的龍山掌門親兒,夜惜。
此時弱得像是一朵小白花,完全不能自理。
“哎……我好難……頭暈想吐嗚嗚嗚……”
夜惜腦袋靠在閻燼的肩頭,秀眉蹙。
乍一看真的有弱小人的樣子。
然而忘記了,自己之前直接把閻燼扛起來,還飛了,那腳步平穩得一比!
閻燼也沒有破,隻是平靜地看裝:“有這麽難?”
夜惜想了想剛才家青檸小寶貝的樣子。
扁扁,模仿了一下:“嗯~”
閻燼:……艸。
明知道是演的,怎麽他就是該死的——
用!
夜惜還格外溫順乖巧:“閻燼,你跟我哥哥他們待在一起,是不是不太習慣?”
一雙漂亮的狐貍眼因為“虛弱”,微張著,更是眼如。
閻燼頭滾了一瞬:“嗯。”
“辛苦你了。”夜惜心得不可思議,“我邀請你來,本來說想讓你換個環境的,這樣會好一點~”
閻燼看著這孩子在他懷裏撒似的蹭了蹭,他的角抿了起來。
“嗯,然後呢?”
寂靜的走廊裏,那空曠的氛圍將閻燼這低音炮無限擴大。
夜惜隻覺得聽得骨頭都要了,可惡,太喜歡了。
抬眼看他:“我覺得有你在,應該會更開心更好玩,喜歡跟你一起。”
閻燼看得出來,說的都是真話。
之前他還能用漠視的態度忽略過去。
可是現在不行。
人就在他懷裏,還用眼神追逐著他。
閻燼本無路可退。
在長久的孤獨中,閻燼從未過如此熱烈直白的意。
甚至,什麽都不圖他的。
不帶任何算計的好,閻燼以前都不知道有這樣的東西存在。
“你怎麽不說話?”夜惜眨了眨眼,“閻燼?”
閻燼深深看了夜惜一眼,那眼底的墨幾乎要把給吸引進去。
在以為閻燼不會回應的時候,就聽他說:“嗯,謝謝。”
夜惜都驚呆了,今天的閻燼也太反常了吧?
恰好此時,閻燼抱著夜惜已經到了房間門口。
他垂眸看:“幫我拿房卡。”
抱著,他都不方便騰出手來。
夜惜想到什麽,勾一笑:“房卡在哪裏?”
閻燼還沒說話,在察覺到的手在做什麽的時候,呼吸一滯。
這微涼的小手在他的浴袍口袋裏,緩緩地往下。
像是要到什麽了,但是又很危險地避開過去。
閻燼的眸頓時變得黑沉沉的:“夜惜,別。”
他的聲音啞得一塌糊塗。
夜惜都不用看他的眼睛,耳朵都變得通紅。
裝作鎮定道:“幹嘛?我在幫你找房卡啊?”
一分鍾的索,閻燼以為過去了一個世紀。
他以前被閻家的人鎖在籠子裏的時候,都沒覺得像現在一樣難熬。
終於,在閻燼不了想放下夜惜的時候,這孩子恰到好地停下。
“找到了。”夜惜笑眼彎彎:“我開門了?”
也不管閻燼是什麽反應,手就刷開了房門。
夜惜忽然察覺到什麽,回眸就看到了閻燼的瞳仁一閃即逝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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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地著一碧綠。
瞳——
夜惜心頭一跳:“閻燼……你怎麽?”
這才發現不太對勁。
遲鬱特意選的時間,以及閻燼出乎意料答應的邀約。
一個被紀南柚和夜惜同時忽略的答案浮出水麵。
滿月……!!
夜惜渾一,死也沒想到,今天竟然是滿月。
角了,扶著男人的肩頭,就想溜下去。
“閻燼,我突然發現我低糖好像好了,我這病也不是什麽事,隻要緩一緩就好了。”
“謝謝你把我帶回來,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啊!”
夜惜話還沒說完,便見閻燼沉著臉把往床上一扔。
臥槽……
夜惜差點口而出一句罵人的話。
還沒反應過來,這作敏捷的男人已經一個翻,覆在的上。
閻燼的手用力地按著夜惜的肩頭,將釘在了的床上。
“你、你幹嘛……”
夜惜突然就慫了。
平時的閻燼已經夠可怕了,今晚還有滿月加。
甚至害怕這男人會變原形,把——
閻燼出自己的腰帶,毫不吝嗇地在夜惜眼前展示了他的八塊腹。
夜惜前一秒還很害怕,後一秒就在他這中愣住了。
可惡,攤牌了,確實饞他的子!
閻燼眉宇間的兇戾不減,說出來的話都冷冰冰的:
“我想幹嘛?當然是**——”
夜惜:“…………”
人都傻了,這種話是能聽到的嗎?
不等反應,男人這深灰的腰帶已經纏在了的手腕兒。
甚至還打了個漂亮的結。
夜惜震驚地看著閻燼,一時彈不得。
被他用型優勢,完製住了!
閻燼抓住夜惜的手,輕而易舉就舉過了的頭頂。
他傾湊近了,那帶著原始野的眸子一瞇。
瞳的兇盡顯。
恍惚間,夜惜仿佛看到那一銀白皮的冰原狼用四肢錮住。
稍微靠近,就要將吞吃腹。
“今晚是滿月。”
閻燼扯了扯角,出一個意味不明的危險笑意。
“你有兩個選擇,第一,離我遠點。”
“第二,跟我——”
後麵那兩個字,夜惜乍一聽到,小心髒都在狂跳。
為什麽這種威脅的話被他這低音炮說出來,就讓本抑製不住心底的悸?
閻燼像是警告似的,修長的指尖扣住夜惜的領口。
這漢服浴袍的領口極為寬鬆。
他隻要稍作往下一拽,便被什麽都不剩。
夜惜的心髒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卻見他隻是低頭,在紅上咬了一口。
閻燼糙的指腹過夜惜的角:
“我期待的是結果是什麽,你可以猜一猜。”
夜惜難得的有些結:“我、我怎麽猜得到?你這人晴不定的。”
還沉浸在剛才他說的“..配”二字上。
這兩個字給帶來的衝擊,真的需要一個小時才能緩過來。
像是知道心裏有多慌,這男人繼續在心尖縱火:
“今晚,到我房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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