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時候伊遙也是見過他的,就是不知道他們兩個來不來電了。
見蘇硯郗沉默不語,莫白就基本猜到了在想什麽,手在麵前揮了揮:“你就別想著那個什麽肖聿霖了。”
“嗯?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他?”蘇硯郗回過神,抬頭看著他,又覺得自己的話說出來有些怪怪的,立馬否認:“不對,我哪有想他,我隻是聽你提伊遙這件事就忽然想到了他而已,其實說句實話,我覺得肖聿霖對伊遙是真心的,而且,他們兩個確實也般配的,隻是……。”
“我聽你說過幾次,但就是你口中的那個隻是讓他們無法在一起,所以,我還是覺得申垣灝和最合適,再說呢!這種事我們外人也說不準,隻能讓他們兩個到時候相相,如果能相得來那就最好不過了,要是相不來,也可以做朋友嘛!畢竟我們都是同行,也有共同話題。”莫白出聲接過的話,把這件事分析得條條是道。
蘇硯郗拿起桌上的筆在桌上輕輕敲打著,悠閑的靠在椅背上:“你說的話讓我無法反駁,那就這樣決定唄!”
“OK,伊遙那邊你去和說,申垣灝那邊我去約。”莫白做了個OK的手勢,又慨道:“我覺我們律師所的待遇好像又提高了不,薪資高就不說了,還帶幫忙找對象的,你說說,現在去哪還能找到我們這麽人化的律師所,這麽職員的老板。”
蘇硯郗忍不住失笑:“你這怎麽還有種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覺啊?就不能低調一點嗎?”
“我是想低調的,但實力不允許啊!我上次應於教授約去法學院講課,李校長就和說起了我們明年律師所要不要實習生的問題,雖然我是打算明年把律師所擴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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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擴建?”蘇硯郗耳尖的聽到他所說的重點,立馬打斷他:“你打算擴建律師所?”
“嗯,上次不是和你說過嗎?”
“我以為你是說著玩的。”蘇硯郗放下手中的筆,坐直起來:“上次你說你打算把旁邊那三層樓的寫字樓買下來不是開玩笑的?”
莫白無奈的笑了:“你覺得我像是再和你開玩笑?”
“你真的有這個打算?”
“當然,不過前提是你這個大東得同意才行啊!不然到時候買那寫字樓的錢加上裝修整的錢出完我可能就要睡大街了。”
“你給我扯這些沒用的,睡大街?你逗誰呢?那樣的寫字樓再來五個,我看你都不問題。”蘇硯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認真問:“那你說說你明年的計劃。”
他們這個律師所也很多年了,兩層樓,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但這些年他們律師所的公事朝多方麵發展,律師包括他們兩人就已經有八名了,實習生也有七八人,再加上每個律師都有個律師助理,這個二層樓的寫字樓確實有些不夠待了。
明年也是打算調兩個律師三個助理去國那邊的,國那邊現在人力缺,到時候這邊位置空閑出來了,自然還是要招人進來的。
兩人說話還不如行,莫白直接聯係到了那隔壁三層樓的寫字樓老板,直接進去看,在看的過程中,莫白就把自己明年對律師所的基本規劃和蘇硯郗說了遍。
一旦買下這邊的三樓寫字樓,那就說明那邊的雙層寫字樓會空下來,說實話,在這邊工作了那麽久,突然說要搬,蘇硯郗還真有些舍不得。
思慮了會後,蘇硯郗就拉著莫白道:“這兩棟寫字樓相隔也就二十米左右,如果你到時候真的想把它買下來,我們在二樓的位置弄一個天橋,兩邊來往也會方便很多,那邊的樓既然已經買下來了,空出來也是浪費,還不如兩邊都利用起來,到時候空間也會大很多。”
莫白點了點頭:“我確實也是這樣打算的。”
“既然你這樣想,我也這樣想,那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馬上就要過年了,等過了年在工吧!老規矩,所有的支出費用我們五五分。”
“行啊!你這大老板都沒有意見了,我這啥都好說,老板那裏也等明年再簽吧!”
“好。”
一個上午的時間,兩個人就非常利落的把關於律師所擴建的問題給想好了,至於到時候要怎麽設計裝修,還是要請專業的設計師來看才行。
關於蘇硯郗要起訴楚璃故意傷害罪的訴狀法院那邊已經理了,目前正在審核階段,相信不久後楚璃就能收到法院的傳票,包括還能去警察局那邊喝喝茶了。
由於這件案子是關乎蘇硯郗本人,所以本人是不能直接為這個案子的辯護律師,這樣一來,這個榮的使命就重重的落在了莫白上。
對於這個案子蘇硯郗是十拿九穩,更何況莫白是的律師,就更加不用愁了。
莫白在接了這個案子之後,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就是該不該收蘇硯郗的委托費用呢?
這要收嘛!其實也很正常,但他們兩個不僅是多年的好友,而且這律師所還是他們兩人一同開的,要收錢他也不太好意思啊!並且收了之後,還有一半的代理費進的依舊是自己的口袋。
這要是不收呢!莫白這職業守上就有些過不去,他們現在律師所的代理費用和委托費是很高的,先不說他和蘇硯郗,就說他們律師所其他的律師,就高得讓平常人家難以接,他們兩人的就更不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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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飯的時候,蘇硯郗就看見莫白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便問道:“你怎麽了?案子上有什麽不順心的事?”
莫白抬頭,十分認真的看著,還沒有接話,舒盈就端著飯盒走到蘇硯郗邊坐下,湊到耳邊小聲道:“嫂子,莫帥哥在想要不要收你的委托費。”
“嘿!你這個小丫頭片子,你怎麽知道我在想這件事的?”莫白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放下手中的筷子,笑著問。
舒盈朝他吐了吐舌頭:“你都快寫在臉上了,我們這律師所裏鼎鼎大名的莫老板,怎麽可能會因為案子的事而愁眉苦臉呢!這我嫂子二十分鍾之前才把那個訴訟案給你,你就開始深思慮起來了,可不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聽說完,莫白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該說這小丫頭片子太鬼機靈了還是太聰明了。
蘇硯郗撐著下看著他,撇:“你問我要錢,你問得出口嗎?要了之後,你還好意思見我嗎?我們可是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就算見了我後,你還好意思和我搭話嗎?”
……
莫白生無可的看著蘇硯郗那一臉痛心和難過的樣子,覺得他思考這個問題本就是個錯誤,都不需要思考好嗎?
“得,兩位姑,我惹不起,那委托費就當是我請你們二位吃了幾個月的米其林海鮮大餐了,問我吃好了,你們兩個慢用,我下午還得跑去範氏集團。”最終,莫白還是選擇了認命,妥協的推出了這頓讓他心塞的午飯。
他總覺得這輩子就可能死在人手裏,至於哪個人他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媽絕對是其中一個。
蘇硯郗和舒盈兩人相視一笑,趕把飯一吃,就回辦公室午睡了一小會。
下午蘇硯郗把公事忙的差不多後,就把伊遙進辦公室來和商量下這個星期天去莫白家‘相親’的事,但也沒有把話說得那麽白,隻和說,星期天莫白家裏有派對,讓一起去參加。
對於的話,伊遙並沒有質疑,自然是笑著應了,然後順便和蘇硯郗討論了下那起公訴的案件。
事的麻煩程度遠遠超乎了蘇硯郗的想象,但眼看著沒幾天就要開庭一審了,伊遙心裏也很焦急,對於這個案子的減刑辯論沒有任何把握。
最後蘇硯郗給了伊遙兩個意見,讓換個思路來想這個案子,伊遙明白後就說,今天晚上加班把辯護資料給稍微修整一下。
討論完公事後,蘇硯郗看著伊遙如此認真的樣子,本來是想問和肖聿霖的事的,但到邊的話還是沒能問出來。
“那蘇律師,要沒什麽事我就先出去了。”
“嗯,去吧!”蘇硯郗點了點頭,目送伊遙離開辦公室。
看樣子,伊遙自回國後,肖聿霖都沒和有過任何聯係,不過,也是,回國後就直接把電話號碼給換了,包括連郵箱賬號都換了一個,要是沒有他們律師所的人特意去告訴肖聿霖,肖聿霖也很難知道的,畢竟他在國,在國。
蘇硯郗晃了下腦袋,覺得伊遙把肖聿霖放下或許也是一件好事,既然這樣,也沒有必要再去說什麽了。
直到傍晚的時候,蘇硯郗就接到了陸景衍打來的電話,把東西簡單的收拾了下,就穿上外套,拿上包包下了樓,剛出律師所的門就看到了那輛悉的賓利停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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