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蟸和文種都為越王的話而到驚訝,但越王后卻并不以為意。
“陛下,您不能被此的所迷啊,可是吳王的妃子,我們越國剛剛和吳國開戰,如果您現在收了吳王的妃子,會讓我們的士兵們怎麼想?”
越王后說著,看向西施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和憤怒。
“好了,不要說了。”越王打斷的話,“寡人知道你是為了寡人的江山社稷著想,但這個人是寡人打敗吳國后得到的戰利品,寡人喜歡。”
他說完,又看向了西施,發現已經停止了跳舞,正默默地站在一旁。
“西施,怎麼不跳了?”越王沉聲問道。
西施看了他一眼,然后跪在地上:“妾知道自己的罪過,但請大王看在妾對您真心真意的份上,饒了妾。
更何況,當初妾是為了助越國復國才來到吳國,委敵首。
如今妾已完任務,雖然這子被敵首所污,但心是向著吾國,絕無二心。”
抬起頭,看著越王,眼中流出一種令人無法拒絕的哀求。
“好吧,既然你認錯態度良好,寡人就饒了你。
但你要記住,你不再是吳國的妃子,而是寡人的玩,以后要安分守己。”
越王冷眸盯著,讓不寒而粟:“我不在意你和吳王發生過什麼,但以后你了寡人后宮還想著別的什麼男人,寡人可沒有吳王那麼小意溫存,會饒了你。”
越王看了一眼范蠡,范蠡連忙低垂著頭,假裝喝酒。
他知道越王已經知道他和西施之事。
當初只是想用牽制住,讓為他所用。
可沒想到,真會不顧喜歡他,為幫他匡護越國,變一個歹毒的人。
現在的已無當初天真浪漫,了一個攻于心機和算計的人。
他當初的確對有幾分好,但看到現在的他,他只覺得厭惡。
真后悔自己喜歡過。
西施轉頭向范蠡,只希他能開口要自己。
但范蠡一言不發,仿佛不認識一般。
這樣的范蠡,讓覺好陌生。
知道,當初承諾,他不會守諾了。
此時,應歡歡和沈淵城從外面走進來。
“好熱鬧呀!好久不見了,越王陛下。”
應歡歡犀利目掃過王后和越王。
“上仙來了,快快請坐。”
越王看這幾天殺吳王族中人對他們沒有作用,便想的不行,就來的。
特意請他們來這里一起共進晚餐。
“越王不必客氣!因著你連日送來的禮,我已經惡心得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飯了。
如今已經清瘦了十余斤,說來還真要謝陛下。”
應歡歡對他一陣怪氣,拉著沈淵城坐在了范蠡側,目掃過正在對面坐著的西施輕笑:“范相國好久不見,我看你滿面紅,想必是和西施姑娘恩非常,人逢喜事神爽吧。”
知道西施和范蠡不可能在一起,故意說這種話惡心他們。
“應兄,你不要說笑了!
西施是陛下的寵妃與我沒有關系!”
范蠡生怕越王嘎了自己,連忙撇清關系。
“原來西施姑娘又被轉手了,這轉來轉去,也不知道轉了幾手了。”
應歡歡原本喜歡西施,但現在只覺得看一眼都惡心。
“你胡說什麼?”西施眉輕挑:“休得壞我名節。”
“連親夫都要害的人,怎麼有臉說名節兩字?”
應歡歡懟的啞口無言:“西施姑娘未必也太能裝了。
你們請我來,究竟為了何事?盡管開口說,反正你們不要臉也不是一兩回了。”
西施面難看,恨死應歡歡了。
這個人真會說話,一張就人痛。
“不過你們是想要長生不老藥,就免開尊口。
我們雖然是有一點仙道門法,但也沒有什麼長生不老藥。
你們一群愚蠢的家伙,以為算計了我王兄,就可以掌握整個吳國,簡直可笑。
吾百姓個個善戰,你們這些跳梁小丑,終是要死在他們手上。”
冷笑著看向臉難看的西施和快被氣炸的范蠡。
“你……”西施抬起手,想要扇應歡歡的耳:“你這個真該死。”
剛抬手,就被應歡歡一把抓住。
“怎麼?惱怒了?”
輕笑:“至于你!”
看向范蠡:“你自求多福吧!”
應歡歡甩開西施的手,一把將推了出去。
西施連著后退幾步,差點摔倒。
看向應歡歡和沈淵城,眼淚都快氣出來了。
“你們在干什麼?”范蠡大聲喝道:“還不快住手。”
應歡歡轉過,看向他:“范蠡,你害死我王兄,又想來算計我。
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真該死。”
雖然這樣說著,臉上卻一點懼怕的神都沒有。
相反滿是冷漠和鄙視。
“你……你……”范蠡指著,氣得說不出話來。
這個人太可惡了。
一點面子都不給,直接就破了他們的謀。
“你們還不束手就擒?”應歡歡看向他們:“我手中有一劍,名曰:霜雪凝華。
可劈山,可斷海,可殺人。
今日若不想死的話,就老實聽話。”
眼神冷漠,語氣冰涼。
完全沒有一點子的和。
西施和范蠡他們聞言,都看向應歡歡。
他們懷疑應歡歡是故意說給他們聽的。
在找機會逃跑。
“怎麼?你們不信?”應歡歡輕笑:“那就讓我試試。”
話音落下,就見抬手一劍朝著旁邊的假山盆栽劈去。
“咔嚓”一聲,假山應聲而斷。
切口平如鏡。
西施和范蠡他們看到這一幕,全都驚呆了。
“上仙何必怒,我們也只不過是想上仙商量一件事。
這吳地與我而言,畢竟太遠了,所以我想請上仙登基為王,為新的吳王。
只要你們按時上供,越王必不會再來擾吳國。”
越王沉聲承諾。
“我做不了吳王。”
應歡歡把玉冠上的釵子取來,一頭烏黑長發披在雙肩。
眾人驚訝不已,范蠡指著:“你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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