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你這也太狠吧!”
應歡歡簡直嚇呆了。
沒想到,的偶像看起來人畜無害,帥得驚天地,卻心這麼狠。
關鍵時刻,會捉別人為自己擋。
不由得,有點心寒。
“不過是一群NPC而已,你圣母什麼?”
沈淵城似乎看穿了心思,瞪了一眼提醒。
應歡歡一拍腦袋,瞬間釋懷。
“多爾袞,你死定了!”易傾城再次揚起末,準備繼續進攻。
應歡歡眼明手快,一把抓住手腕,奪過手中的末。
快速退了幾步,沈淵城將那個毀了容的太監推到一邊,將應歡歡拉到后。
應歡歡正想把末全部倒掉,卻被沈淵城扣住手。
“等等!”沈淵城喊住:“你把那末給我。”
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把瓶子遞給他。
沈淵城接過瓶子,看了看上面的標簽,又看向易傾城:“你是從哪弄來的?”
“從一位擅長用毒的醫師手中得到的。”易傾城說,“怎麼,你怕了?”
沈淵城冷笑一聲:“我只是好奇,你一個子如何能得到這麼歹毒的毒藥。”
易傾城并不回答,又從口袋里掏出一瓶,再次揚起手中的瓶子,準備朝他扔去。
然而這次,沈淵城早有防備,一下子奪過手中的瓶子,握在手上,瓶口對準易傾城。
“你干什麼!”易傾城憤怒地喊。
“我讓你臨死前也嘗嘗噬心之痛。”沈淵城冷冷回答,將整瓶藥全部撒向的頭。
“啊……”易傾城整張臉仿佛被點燃起來般又痛又熱,痛苦地捂著臉尖:“我的臉,我的臉。”
應歡歡從沈淵城后探出半個腦袋朝看去,就發現臉已經全部末腐蝕。
一塊塊紅傷口,在臉上如同盛開的火焰般,將原本的臉燒得面目全非。
仿佛是被火燒爛了一般。
皇族視臉為國之門面,最珍視自己的臉,如今徹底毀容,頓時怒火中燒。
失聲凄厲哭泣起來:“多爾袞,我要殺了你。”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沈淵城冰冷刺骨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外面打斗聲,越來越激極。
他們聽到一個男聲高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趕撤。”
“不行,十七公主還在里面。”另一個聲高聲提醒他。
“一個公主而已,死便死了,只要能保三太子奪回江山,犧牲一個公主又如何?”
剛才那個男人喊,接著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外面那群反清復明的義士,邊和清宮侍衛打,邊往宮墻旁撤。
很快施展輕功,全數逃走。
沈淵城向那些蒙面人使了個眼。
蒙面人會意,立刻將易傾城團團圍住。
“你竟然用我的毒藥對付我!”易傾城氣得渾發抖:“你這個卑鄙小人!”
“卑鄙小人?”沈淵城重復了一遍這個詞,忽然笑了:“能被你這種剛認識不到一天的人說小人,我也有本事的。”
“你想怎麼樣?”易傾城警惕地問。
“聽說你和你哥哥很好,不知道他會不會為了你投降。”沈淵城說:“我還真沒想到,你一個子復仇竟然能帶著這麼多人來,想必們應該都是你父親舊部吧?”
易傾城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往后退了幾步。
“我要見你哥哥,你帶我們去見他!”應歡歡提出要求。
朱三太子是崇禎的第三個兒子,崇禎死后就一直聯絡復明義士,打算復國。
直到康熙年間,他都沒有放棄,還試圖發起政變,只可惜失敗了。
可這家伙不甘心,直接把自己兒送給了康熙的草包太子。
讓自己兒懷了仇人的兒子,想扶持這個孩子為太子繼承人。
間接奪回大明江山。
只可惜,他的計劃很快被康熙識破。
孩子是生下來,可是被康熙命人活活摔死了,就連朱三太子的兒也被送進了軍營犒賞三軍,凌辱至死。
“我是絕對不會出賣太子哥哥的,你們要殺就殺,我絕對不皺一下眉頭。
我大明皇族子,寧可戰死于敵營,也絕對茍且生,出賣手足。”
易傾城揚起高貴的頭,眼中充滿怨恨和狠毒:“你們這些真蠻夷韃子,不過是一群狗罷了,還妄想征服中原。
總有一日,我華夏富強振興,必滅你們這些烏合之眾。
我大明龍脈正統,焉能毀之?”
“別廢話了!趕帶我們去見朱三太子,不然你一定會后悔。”
應歡歡給使了一個眼。
可是并沒有領會,奪過旁邊侍衛手中長劍,橫在脖子上,眼眶紅紅地含著淚:“我是大明公主,皇族正統,必不會落你們這些韃子之手為質。
今日必灑慈寧宮,殉我大明風骨。
父皇,兒來敬孝了。”
話音剛落,手中長劍狠狠劃破嚨。
嚨發出一聲凄厲喊,面上痛苦不堪又心有不甘。
手中長劍“哐啷”一聲落在地上,曼妙長朝地上倒去。
鮮四溢,睜著大大的眼睛中帶著怨毒恨意。
“啊……”應歡歡嚇得心驚跳。
沒想到易傾城這麼剛烈,寧可一死,也不出賣自己兄長。
“寧死不降,不愧是大明公主,自有一寧折不屈的傲氣。”
沈淵城看著倒在泊中的子,心底閃過一佩服和難過。
本來這人不死,他們就可以順著這件線找到朱三太子。
如今這件線卻斷了,不知道何時才可以聯系上這位明朝唯一活著的正統太子。
“把安葬了吧!”應歡歡看得很心酸,這子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就死了,真是可惜。
“好!既然是殉國而死,就以嫡公主之禮為下葬。”沈淵城點了點頭,雖然斷了線索他很不爽,但也不能和一個男人勁吧。
于是當天,就命禮部為其辦葬禮,十日后下葬,是以明代公主喪儀所辦。
還非常心把長平公主葬在明朝皇陵當中。
讓和父皇、母后,在那邊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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