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賢良淑德起來自己都怕。
再說了何時在大是大非上胡來過?
只不過是因為不跟前十方主神同流合污,所以就是異類,是蠱尊上的妖孽,要被除之而后快。
秦嶽溫地著的頭發,“我的阿欣一直都是最好的,是他們愚蠢。”
溫欣聽到祂一本正經地罵前十方主神,噗嗤笑開,如同凡世依偎著夫君,俏麗憨的小娘子。
不過,想到剛剛十方主神匯報的事——整個九重天都沒有星冉的蹤跡。
大世界連接小時空的通道早已經關閉了,星冉絕對是不可能逃出九重天的。
只是……溫欣雖然不喜歡十方主神,但他們的辦事能力并不會懷疑,更不會認為他們會放過星冉。
相反的,他們比更想要除掉星冉。
所以,十方主神說沒有在九重天找到星冉,那就一定是沒有的。
未央境在溫欣跟星冉纏斗時,就被順手給封印了,九重天所有的虛空隙更是被秦嶽給強勢控制住。
如此,他重傷之下能躲到哪里去呢?
秦嶽看出的憂思,溫涼的指腹輕著的眉間,“無需擔心,他跑不了的。”
溫欣嘆氣,“就怕他又躲在哪里憋著什麼壞主意。”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溫欣可不想再來一次諸神大戰了。
到底是親自教出來的,星冉的搞事能力有多強,最是清楚的。
秦嶽狹眸,清冷的聲線滿是沉穩從容,“他沒機會了。”
溫欣垂眸,兩排長長的睫羽輕著,“事是因我而起的,我必須親手結束它。”
否則這注定會為的心魔,日日夜夜折磨著。
秦嶽心疼地將抱在懷里,“你何錯之有?又何其無辜?”
星冉與前十方主神一樣,都不過是貪心不足的東西罷了。
做的已經夠好了。
溫欣對祂微微一笑,也不再繼續糾結,到底一切也改變不了了。
……
溫欣自然而然地就在第九重天住下了。
和秦嶽雖相識多年,又在小時空中相伴恩了十多世,說句老夫老妻都不為過。
但恢復記憶的他們跟所有新婚夫妻一樣,對彼此都新奇,時刻黏膩在一塊,探索著各自的小。
秦嶽多年追妻,終于得償所愿,那更是比老房子著火還兇猛,恨不得把小妻揣在兜里,一分一秒都不愿離了。
夫妻兩人形影不離,比連嬰還連嬰。
而第九重天地位超然,諸神沒有傳召,是無法踏足的,沒人來打擾,他們快活地過了一段紅袖添香的神仙眷日子。
只不過,星冉和司命神殿的事沒有解決,溫欣的心總是懸著,安定不了。
因此,沉迷了幾日溫鄉,溫欣還是努力地爬了起來。
咳,當然了,這些天,也不是不干正事的,
神魂破碎到底不是小事,即便溫欣已經找到并融合了所有碎片,但魂依然有些虛浮,時不時還會出現稀碎的裂痕,導致容易神疲憊,修為也被制著。
好在有自家修為高深、神魂強大的尊上夫君的“幫助”和“安”,神魂上的患總算是解決了。
所以,溫欣就迫不及待地要祂帶去司命神殿。
秦嶽本就萬般寵著,哪兒舍得拒絕的要求?
在又為梳理一次神魂后,確定完全沒問題了,翌日,秦嶽就抱著,撕開空間直接進司命神殿所在的神域。
至于為什麼要被祂抱著走?
子地窩在自家道懷中的溫欣默默捂臉,不想說話了。
但不說話,腦海里卻竟是迷離香|艷的回憶,趕都趕不走的那種。
昨夜,花前月下,心不錯地與祂小酌了兩杯。
自認一個牛轟轟的神后娘娘怎麼都不可能喝幾杯酒就醉的。
然后……
額,就在聽到祂憂心自己的,聲勸再休息一段時間再去司命神殿,喝上頭的溫欣立刻就不服了。
哪里不行了?
很行!!!
誰敢說神后娘娘不行了?
大膽,放肆!
酒壯熊人膽,喝飄了的溫欣直接就對統大世界、縱橫九重天的尊上手腳,咳,也可以說是霸王上弓,還是花園涼亭中……
溫欣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兒來的勇氣?
也虧得第九重天里沒有其他人,在祂的神識籠罩下,也不可能有任何生靈敢窺探他們。
所以就算是天的,私也不是問題。
但是,酒醒后的溫欣還是生無可,臉皮燒得發燙,完全就面對不了祂。
尤其是喝的酒“尋覓”,后勁大,意識在迷離和清醒之間徘徊,還完全不用擔心會斷片兒……
可溫欣卻是恨不得自己能斷片兒,醒來才不用面對那般社死的場景。
是逃避裝睡,但被祂抱在懷里,呼吸著祂上清冽的男子氣息,著祂上的溫度,一閉上眼,腦海里就是昨夜靡靡曖昧的畫面。
清風明月下,花兒放肆綻放,涼亭輕紗浮,石桌上,人羅衫輕解,雪玉骨,浮。
無力又熱地攀附著男人,而男人橫在細腰間的手臂勁瘦有力、強勢霸道。
炙熱的吻,低啞含笑的語呢喃,迷離纏繞的目,恨不能|融為一的意……旖旎繾綣,只道是太銷|魂。
如此“努力修煉”,溫欣的傷不想好也得好,修為還漲了不呢。
就是有點費臉皮和三觀。
溫欣最后是昏睡到第二天清晨的,明明已經醒來,又不想醒來,只好裝睡。
誰知,眼中那清冷溫潤、風霽月的夫君竟然能做出將直接打包帶走的舉?
溫欣都驚呆了。
這要是讓司命神殿的主神們看到神后如此恃寵而驕和荒唐,的名聲要不要了?祂的面子要不要了?
在秦嶽撕開空間后,溫欣就慌忙從祂懷里把自己給拉出來,再不敢裝睡了。
秦嶽安地小妻的頭發,地攬著的腰,低垂的眉眼滿是寵溺,“累了就睡,等到了司命神殿,我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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