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燼!”
“你變態!”
上去想要搶過來,被他揚起來,跳起來也夠不到,氣得夠嗆,重重捶了一拳在他腰。
“還給我啊!”
傅燼看著孩兒一張臉被氣紅了,眼眸里滿是無辜,“干了,我只是想幫你收回來,怕一會洗澡弄了。”
溫熙:“……”
“誰要你收啊!”
傅燼揚起的手降下來,溫熙迅速一把將自己的小服搶了過來,然后沖進了房間。
這死變態!
肯定是故意的!
氣得在房間都不想出去。
聽到門鈴響了,應該是陳簡給他送服來了,門鈴卻響了許久,朝門外大喊。
“傅燼!你去開門啊!”
“熙熙,幫我開一下。”他的聲音傳進來。
溫熙出去后,聽到浴室傳來聲音,不是?他進去洗澡了?
他胳膊上的傷才剛上藥,能洗澡嗎?
門鈴還在響著,太吵了,溫熙從貓眼看到是陳簡,打開門,陳簡看到開門的人是愣了下,雙手將手中的行李箱推給。
“這是傅總一個星期的換洗服和洗漱用品,麻煩溫小姐了。”
溫熙看著足足28寸大的行李箱,雙眸里都是詫異。
“不是……”
話沒說完,陳簡來了一個九十度大鞠躬,“辛苦溫小姐了!”
“我還有事要回公司加班,溫小姐再見!”
然后人就消失在拐角。
溫熙拉著那行李箱進來,人還是懵的,在努力回想剛才和傅燼所商量的,沒錯的話,是說今晚他可以住在這里。
他怎麼讓陳簡把一周的行李都打包過來了?
這是讓對他的傷負責的意思?
坐在沙發上,聽著浴室里的水流聲,想到之前在國外學過的一些護理知識,傷口是萬萬不能水的,傅燼都三十多歲的人了,不會連這點生活常識都沒有吧?
眉頭皺起來,起去到浴室門口,敲了敲。
“傅燼,傷口不能水的,你知道的吧?”
下一秒,門被打開條隙,一只滿是水珠的手出來,“熙熙,睡。”
“浴袍也可以。”
溫熙:“……”
只能去打開他的行李箱,擺放得很整齊,迅速找到了他的一套純黑睡,剛拿起來。
傅燼的聲音又落下,“還有。”
溫熙:“……”
只能又打開那些收納袋,用指尖著一個角,將那條男士拿起來,到浴室門之后,將睡和都遞給他。
很快,傅燼穿著睡從里面走出來,只穿了睡,沒穿上。
覆了水珠的材更是像是惹眼得很,脈憤張的上覆著薄薄的水汽,有水珠沿著腹線條落,沒人魚線之中,再往下……
太……氣橫生,令人無限遐想。
溫熙咽了下嗓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幾天是排卵期的緣故,在短短的幾個小時里,第二次被傅燼的材勾引到了。
故意的傅燼畔微不可察地輕勾起來,雙眸可憐兮兮地眨著,指了指自己的手臂,還有右手手掌漉漉要掉不掉的紗布。
“不能水嗎?”
“已經了怎麼辦?”
溫熙:“!!”
拉著他到一旁沙發上坐下,“這點生活常識你都沒有嗎?”
“傷口肯定是不能水的啊!”
他輕嘆口氣,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垂著眉眼,“我以為纏著紗布就是可以洗澡的意思,出來后換了就好了。”
溫熙:“……”
“這紗布又不防水!”
“你就非得洗澡嗎?可以過兩天再洗的呀!”天氣還是冷的。
傅燼搖頭,“不能,我每天都要洗澡,都要香香的。”
溫熙睫輕眨了下,他沒說還好,一說這話,沐浴的香味在鼻息間纏繞。
“那洗澡也可以的,小心點啊,不要到水就可以了。”
傅燼:“好,我知道了,明天我會注意的。”
溫熙給他換了漉漉的紗布,里面也被了水,這樣不知道明天起來會不會化膿!
傅燼這人!
好讓人心哦。
就他這樣的,可以照顧好小寶嘛?
還是用棉布給他干之后,又上了薄薄的一層藥,再用新的紗布裹住,右手也是這麼理的。
弄好之后將醫藥箱收起來,看到他地上的行李箱,“你讓陳簡拿那麼多行李過來干嘛?”
“你今晚不方便開車我才收留你的,其實剛才可以陳簡把你送回去的,結果你又進去洗澡了……”
坐在沙發上的傅燼心底明清,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陳簡發消息說到樓下之后就進去洗澡,面上卻是裝出一副無辜的表。
“我沒讓他帶那麼多東西來,我就說帶一套洗漱用品和睡,我打電話問他。”
說著他撥了陳簡的電話,還開了外放。
“傅總怎麼了?是有什麼東西送了嗎?”
傅燼看著坐在另一側沙發上的孩兒,開口:“我不是讓你送套洗漱用品和睡過來嗎?怎麼將一周的行李都拿過來了?”
聽筒里有幾秒的沉默,那邊才疑地啊了聲。
“我理解錯了,我以為您為了溫小姐傷了,這幾天需要人照顧,都需要住在那里,就收拾多了幾套服。”
“傅總,您不是因為溫小姐傷的嗎?怎麼?不負責嗎?”
在一旁聽到的溫熙:“……”
陳簡的聲音又落下,“那需要我過去將其他服拿回來嗎?可是我剛剛把小寶送回了老宅給姜清雅帶,郁金香那邊從今晚開始聽說因為周邊要修路,也停水了,那這幾天傅總您要住哪?”
溫熙:“……”
郁金香莊園停水?
騙三歲小孩呢!
“算了,你要住也可以,一周后馬上離開。”松口。
便進了房間,拿了套睡,進去主臥的衛生間洗澡。
門外,傅燼拿起手機,角輕勾起來,“干得好,工資翻倍。”
陳簡雀躍的聲音進來,“謝謝老板!”
傅燼巡視著整個客廳,都沒有男人生活過的痕跡,他更加確認,就算和那個男人確認了關系,甚至到談婚論嫁這一步,可回國后沒有跟他同居過。
或許那個男人只是偶爾會過來住一下。
一想到那個男人比他先踏足的私人場所,他眼眸暗紅起來,嫉妒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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