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喜歡他呢?你聽媽說,我平時往的幾個太太家里都有合適的兒子,有好幾個太太都特別喜歡你,屬意你當們兒媳婦兒,只要我一說,馬上就能給你介紹很多出的小伙子。就算你都看不上,就憑我們的人脈,什麼樣的人找不著?哪怕就是跟祁深地位相當的也都能給你介紹了,一點兒都不會比祁深差。”
“你別說了!”許可頤不高興的打斷了張瑤的話,“看過祁深以后,誰還能比他優秀?你說給我介紹跟祁深地位相當的,難道你能給我介紹江淮樓顧西城他們?你能給我介紹嗎?你不能,好不容易有這次機會,是祁家那邊主聯系的咱們,才能讓我認識了祁深。不然以咱們許家的能力,哪能接到那麼高層次?你說的那些地位相當的也只是大家族里沒有繼承權的二代三代。他們哪能比得上祁深?”
“我就是喜歡祁深,有他這麼優秀的人在前,我看不上別人了!”許可頤固執的攥了手,卻一下子到了手上的傷口,疼得呲牙咧的,眼淚又啪嗒啪嗒的往外掉。
“你怎麼那麼固執!祁深他都這麼對你了,明知你現在了傷,孤苦伶仃的沒有依靠,他都不幫你,你還喜歡他?”張瑤氣道。
也不知道祁深被什麼蒙了心蒙了眼,放著們可頤這麼好的姑娘不要,竟然還對這麼心腸!
依看,祁深本就不像外界說的那麼厲害那麼聰明,不然的話怎麼連個人都不會選,放著許可頤不要非得去選一個結過婚的姜棲晚?
本就是眼睛不好使!
“我就是喜歡,他會這樣對我,還不是因為姜棲晚?還不知道姜棲晚對他說了多咱們家的壞話,讓他對我有了見。只要能讓他跟姜棲晚分手,讓他看清楚姜棲晚的真面目,他就會知道,我才是適合他的!”許可頤氣道。
“媽,你不知道剛才姜棲晚看到我的時候,是一副什麼死樣子,好像我欠了錢似的。我好歹是妹妹,不管怎麼說至該跟我打個招呼吧!可是一句話不吭,看我的眼神別提多恨我了。就是嫉妒我,所以才在背后使壞的!”
張瑤冷下臉,不悅的沉聲道:“姜棲晚確實是太不像話了,也沒有個自知之明。你說得對,就是知道自己比不上你,所以才嫉妒你,使壞,不知道在背后怎麼陷害你呢!”
“你知道剛才多惡心嗎?”許可頤恨恨的說,“故意讓我看到手指上那枚明晃晃的鉆戒,就怕我不知道贏了我。真不要臉,祁深是來工作的,不是來度假的,還厚著臉皮非要跟來,影響男人的工作,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有什麼資格嫁進祁家去,將來還要當祁家的主母?”
“確實太不知分寸了!”張瑤不屑的撇了撇角,“不過也是,姜家現在落敗這樣,還能記得多分寸?還不得趕抓牢了祁深,生怕這大好的機會溜走?為了能嫁給祁深,本就是豁出臉皮不要了,就這樣的,本沒資格進祁家。”
“媽,所以我不會放棄的。我喜歡祁深所以我要為他好,我不能讓他被姜棲晚騙了。他現在或許還不喜歡我看不到我的好,可一旦我讓他看清楚姜棲晚的真面目,他一定會謝我,知道我是為了他好的。”許可頤說道。
“可頤,你去爭取沒什麼不對,但是也要顧著自己,就像今天這種況,不是太危險了?”張瑤提醒道。
“今天也是我準備不足,我已經了解到了,下次就不會再遇到這種況了。”許可頤說。
張瑤嘆了口氣,說:“可頤,我想你是不是要換個方法,總這樣纏著祁深也不是個事兒,男的本來就討厭總被人纏著,你這樣總在他眼前晃,怕是會讓他更煩。有時候保持距離也是件好事,適當的距離也能讓他不這麼厭煩。”
張瑤話未說完,就被許可頤匆匆地打斷。
“媽,你的朋友來接我了,不說了。”許可頤不太想聽張瑤說的這些話。
兒是生的,張瑤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只是許可頤的借口,只能嘆口氣,“那等你回來,咱們再慢慢說。”
許可頤匆匆的說了句“知道了”,便立即掛了電話。
……
姜棲晚在客廳里,因為在等祁深蘇逸什麼也沒心思做,聽到開門的聲音立即跑了過去,見祁深走了進來。
“許可頤怎麼樣了,你給房間了?”剛才祁深進來,還未關門時,也沒在外面看見許可頤的人影。
祁深看了一眼,說:“房間都訂滿了,去找別的酒店了。”
“真有那麼好打發?”姜棲晚可是見識了許可頤那纏人的勁兒,在電梯里,當著的面,許可頤都能抓著祁深的胳膊撒哀求。
想想不在的時候,許可頤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祁深笑笑,攬著的腰往臥室走,“就是這麼好打發。”
不知不覺的,姜棲晚就被他帶進了臥室,被他整個人一撲,就倒在了床上。
姜棲晚整個人在床墊上彈了彈,又被他地著。
出的食指,了他的膛,有點兒吃醋問道:“在下面有沒有占你便宜?”
祁深就在上面看著,呼吸可聞。
有些燙人的手握住他的手,了的指尖,放到間輕咬了一下。
“我就是在把拖出酒店的時候,握過的手腕,除此之外就沒再有上的接。”
聽了,姜棲晚眉眼間笑意盈盈。
從祁深的話里,就聽出來他對許可頤可沒客氣,也沒做什麼憐香惜玉的事。
才不會同許可頤,也不會怪祁深怎麼就對許可頤那麼不客氣。
反而,對許可頤態度越差越好。
因為這件事明明就是許可頤自找的,F國那麼多家酒店,附近就有一家,不去訂酒店非要住在這里安得什麼心思姜棲晚怎麼可能猜不到?
無非是想要晚上來敲祁深的門。
若非這次跟來了,指不定許可頤還要耍什麼手段。
是真不理解許家怎麼把許可頤教了這樣,明知和祁深結婚了還要進來知三當三,頗有點臉都不要了的意思。
許可頤都能做出這種事,自然也不會同許可頤,相反祁深越無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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