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司寒怔了一下,沒想到心里竟然憋著這樣的想法。
他連忙說,“念念,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以后也絕不會有。我喜歡的是你的人,外界所有的因素都不會影響我對你的。”
時念被他灼熱的目燙了一下,心底傳來悸。
封司寒見不說話,有些著急,“我是我,我哥是我哥,我是不會繼承家業的,所以我和你一樣,咱們都是普通人,沒有什麼貧富差距。你的生意現在做得這麼好,以后興許比我還要有錢,那我們之前更不存在貧富差距。”
時念第一次聽他語速又快又急地說這麼多話,瓣微張,幾秒鐘之后才完全接收到他都說了什麼。
心底涌暖意,還沒開口,又聽到封司寒說,“我們是軍婚,軍婚是不能輕易離的。”
時念詫異,“軍婚不能離?如果夫妻一方想離婚怎麼辦?”
封司寒著急,“念念,你想和我離婚?”
時念連忙說,“沒有啊,我只是好奇,順口一問。”
封司寒解釋,“如果夫妻里有一方要離婚,要向部隊打報告,層層審批,流程十分繁瑣。”
他頓了頓,“軍婚是能離掉的。如果哪一天你不想和我過了……”
他話沒有說完,瓣傳來的。
時念用手遮住他的,“不會有那一天的。”
小聲說,“我還怕有一天你不跟我過了。”
封司寒又道,“念念,你不用怕,如果我拋棄你……我發誓不會有那麼一天。如果你覺得我對你不好,你可以去部隊告我的狀,讓部隊分我。你既然嫁給我,我絕不會讓你委屈。”
時念被他認真的語氣,不自出手,輕輕了下他的臉,“我相信你。”
意識到做了什麼,眼底閃過窘,連忙將手往回。
手腕一燙,封司寒拉住的手。
時念對上他灼燙的目,心了一下,心跳驟然加快。
眼神躲閃,“其實剛才我下樓去送晨晨,和姐姐聊了一會,我已經想通了……我能到你對我的心意,也愿意相信你對我的。”
心不在焉地想,封司寒怎麼還不將的手松開?
曖昧的氣氛在空氣中蔓延,口舌發干,“司寒……”
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斷的聲音。
腕間力道一松,時念紅著臉將手回,從兜里出嗡嗡作響的手機。
掃了眼彈出來的消息,“張勇給我發的消息,他說明天晚上七點同學聚會,在寶來大飯店。”
封司寒眼底閃過一抹醋意,沉聲道,“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自從時念知道他不是武警,是特種兵之后,對封司寒個人信息的保護比他本人還要上心。
時念擔憂,“同學聚會人可能會很多,你方便臉嗎?”
“沒關系,網警會監控我們的個人信息,只要不是上熱搜的程度,不會出問題。”
時念松了口氣,展開笑,“行,那你陪我一起去吧。”
封司寒應了一聲,目深邃地看著。
時念臉頰發燙,從沙發上站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房間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逃似地走到臥室門口,又被封司寒住。
時念心跳驟然加快,“怎、怎麼了?”
“你明天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時念背對著封司寒,腦海中頻頻回想起他用深的目看著,急切向表白的畫面。
面紅耳赤,只想趕快回房間。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時念倉皇躲回臥室,晚上躺在床上,脖頸被冰涼的件硌了一下,到堅的寶石才察覺到,竟然一直戴著那條價值昂貴的鉆石項鏈。
趕忙坐起來,打開燈,走到化妝鏡前。
鉆石項鏈在的折下散發著璀璨的芒,時念被項鏈到,左看右看,依依不舍地摘下來。
這項鏈太貴重,還是小心保管為好,免得被不懷好意的人看到,再惹上意料之外的麻煩。
禮盒被封司寒拿走了,時念把項鏈展開放在桌上。
坐回床上,給封司寒發消息。
【司寒,項鏈真,你幫我謝謝阿姨。】
封司寒幾乎一瞬間回復了一個笑臉。
時念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他該不會是故意惹害,好讓忘掉項鏈的事,讓順其自然地收下吧?
時念關燈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封母給的那個厚厚的大紅包,還得盡快去銀行存起來。
封母待這麼好,改天一定要備上重禮,鄭重謝謝才是。
第二天清晨,時念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前段時間一直忙,沒有機會睡懶覺,晚上臨睡前把所有鬧鐘都取消了。
時念睡眼惺忪地坐起來,到手機,瞇著眼看了下時間。
現在還不到八點,封司寒這麼早干什麼?
敲門聲又快又急,時念猛地驚醒。
他該不會臨時有事,提前結束休假,要出任務去了吧?
時念瞌睡蟲一瞬間跑,連忙翻下床,小跑過去開門。
時念和封司寒四目相對,話到邊還沒說出口,眼前的男人就語速飛快地說,“念念,你親人的事有眉目了!”
時念怔在原地,被突如其來的好消息砸懵。
瓣了,一時間沒能發出聲音。
封司寒見呆呆地看著他,抬手了的發頂,“你快回屋換服,收拾一下,我們吃過早飯,先去一趟派出所。那邊只和我通了消息,還沒有聯系你的家人。”
時念在封司寒的催促下退回臥室,腦袋糟糟的,憑借著潛意識換上服,拿起手機從臥室出來。
封司寒已經在門口等了。
“念念,我們今早在外面吃。”
時念吃過早餐,坐在去派出所的車上,仍然在恍惚。
偏頭問封司寒,“你不是說同名同姓林建偉的有很多人嗎?民警怎麼會突然確定下我家人的份?你確定你們沒有找錯人嗎?”
“我確定沒找錯人,民警排人員的時候,發現你的親生父母十幾年前報了警,我看了卷宗里那枚金鎖的照片,和你姐姐畫下來的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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