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忙碌的一天,照看馨語咖啡店的依舊是齊可可自己一個人,但看起來倒是忙的不亦樂乎。
獨自外出的陳政,來到一家裝飾豪華的咖啡廳。優雅的環境,讓人舒適非常,只是店里的顧客并不多。
陳政落坐后一小會,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就拿了本點單過來。陳政沒有翻閱點單,直接向小姑娘點了一杯熱卡。
高檔的咖啡廳都比較注重閑暇時,而出品的速度會慢上一些。陳政并不在意,因為他很在意的是間隔幾桌后坐著的男人。
男人舉止優雅,正在著盤中的法式甜點。他正是自己觀察了很長時間的牙科醫師任栩升。
這時,服務員將陳政的咖啡端了過來,就一晃眼的功夫,當陳政再次看向任栩升時,已經見不到任栩升的影。陳政站起,以方便探尋任栩升的去向,不想這時,一個男人從陳政后拍了一下陳政的肩膀。
陳政回過頭,看了一眼,正是任栩升站在自己后。陳政為了掩飾尷尬,向任栩升問候了幾句后,示意任栩升在旁邊坐下。
“巧的啊,想不到開咖啡店的老板也難得有空來別家品嘗。”任栩升坐下來后,召來服務員點了杯咖啡。
“難得閑下來,所以有空就會出來試試不同的味道。”說著,陳政品嘗了一口手中的咖啡。
“不過好像,你對我比對咖啡興趣。”任栩升眺了眺陳政手中的咖啡。
“不好意思,我取向正常,對妹子比較興趣。”陳政慢慢將咖啡杯放在桌上。
“如果你發現經常有人跟蹤你,你會怎麼理?”任栩升出桌面擺放的一只玫瑰花在手中把玩。
“我會先弄明白,他跟蹤我到底是什麼目的。”陳政的注意力也放在了那支玫瑰花上。
“是什麼目的?”任栩升將玫瑰花遞在陳政跟前。
“這個那就要去問跟蹤我的那個人了。”陳政取過任栩升手中的玫瑰花,然后在原來的小排瓶中。
“不過也是,你怎麼會知道呢。”
剛好服務員將咖啡端送過來,任栩升往后一靠,悠閑的靠在沙發椅子上。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很久以前,有個孩不時的會跟蹤我,不過那孩還長的漂亮。其實我超級討厭別人跟蹤我,然后我還給了一點小提示,但是好像有點笨,不太能理解我傳達的意思。然后有一次,在過馬路的時候,嘭的一聲,被車撞的飛了老遠。看著這麼漂亮的孩,真的讓人覺到惋惜,不過還好,只是了植人,不像旁邊那個孩那麼紅薄命。”任栩升在講述時,看不出有毫波瀾。
“你的故事太過于腥。”陳政又喝了一口咖啡,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
“那我們換一個,還記得高速路上的那次賽車嗎?不得不說,輝騰車提速真快。說到賽車,醉酒的你們應該謝那天晚上那位保時捷。”
陳政閉目養神,回想起當時,自己的確是在后視鏡看到過隨的車輛,但自己當然本沒有心思在意。而那天晚上,被保時捷驚魂之后,對向也的確有一輛車急馳而過。
“有些事,你明明知道真相,但卻無法證實,心里會不會特別難?”任栩升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向陳政問道。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過警匪片,前期不管壞人怎麼囂張跋扈,到最后都會得到應有的懲罰。”
“可笑不可笑,你居然還相信電視里的那些故事節,那只不過是給弱者一點心理安罷了,不要信以為真。”
“我一直堅信,作惡太多,自有天收。”
“把心思多放在孩上,別為了送把鑰匙將置于危險之中。”
說完,任栩升拿出一張紅的紙鈔在杯盤下面,然后起向外走去。
陳政坐在原位,雙手握拳,一副即將發的樣子,然后做了個深呼吸,好讓自己平復下來。
陳政早就猜想那個背后的邪惡催眠師就是任栩升,自己后面接的很多“病患都是任栩升所為。但是不曾想,魔爪已經向了自己邊的人。
陳政拿出口袋中的錄音筆,然后按下暫停鍵之后,重新放回了口袋。
陳政買單之后,回到家中,將自己現有掌握的資料,連同錄音筆裝在了文件袋中。
經過幾天的思想斗爭,陳政還是決定拿著資料去公安局報案。陳政趁還沒到咖啡店開檔的時間,與齊可可說自己有點事需要理下,讓齊可可在家等自己回來再一并去咖啡店。
陳政將文件袋放在副駕座上,發汽車向公安局駛去。
路上的行車并不多,基本上暢通無阻。陳政開車來到路口,正準備轉彎,后面一輛車加速沖了過來,撞在了陳政車的右側方。
陳政開門下車查看狀況,被撞的地方倒是不太嚴重,就是后座的門有些凹陷,做個鈑金噴漆就可以復原。
后面的司機覺得自己理虧,趕跑過來,一個勁的道歉,說自己是新手,剛才不小心把油門當剎車踩了。后車司機倒是和氣,說是自己全責愿意賠償全部損失。
后車司機在公文包里拿出兩千塊錢和一張名片遞給陳政,說如果不夠可以打電話給他,自己站在有點急事需要去理一下。
陳政想著自己也有事需要理,也就沒說什麼,讓后車司機先走了。
陳政拉開自己車門的時候覺有點不對勁,自己明明是鎖了車門的,而車門沒有應到解鎖就被拉開了。陳政突然意識到什麼,目看向副駕座,空空如也。
陳政走下車,掃視了周圍,可怕的是,附近連一個監控都沒有。陳政心如死灰,呆坐在車里半晌,方才駕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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