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
零一:“……”
幾秒鐘的時間。
阮棉棉和零一兩個人都漲紅了臉蛋!
“哎呀!初初你怎麼來了……”
阮棉棉登時松開了這串紅繩子,把零一給推搡到了走廊上,“啪”的一下關上門:“初初來了,你出去。”
零一:“……?”
零一孤零零的站在走廊上,手臂上還有阮棉棉沒完的“作品”,高大的影莫名的有些可憐,像是一只忽然被主人拋棄的小狗。
他不由得有些“嫉妒”魏思初。
他小心翼翼的拉門,懇求的聲音:“小姐……”
阮棉棉蹙眉。
零一拉這條門不松手,因為阮棉棉高才一米六,剛到他的肩膀,他這樣垂眸看的時候,讓阮棉棉很不高興。
出手做了一個“往下”的手勢。
零一登時單膝蹲下去,從俯視變仰視:“小姐,我今晚就走。”
阮棉棉單手挑起他下顎,湊過去親吻到他角,聲線難得的和:“本來想給你半個小時咱倆把正事兒辦了,但是你既然想名正言順,那就等你回來那天,我再給你獎勵。”
零一雙眼一亮,不由得詢問:“什麼獎勵。”
阮棉棉俯視他,微啟:“我。夠嗎?”
“……夠。”
著音。
足見零一的激。
小姐是說……
把當獎勵,送給他麼?
零一垂眸,握手才能夠克制心頭的:“但,半個小時不夠。”
阮棉棉:“……?”
零一忽然站起,雙手捧著阮棉棉的臉頰,強的吻上去:“我走了。”
他親了人就撤,撤的還很利索。
甚至連樓梯都不走,直接從二樓的桅桿上翻下去的,姿態訓練有素,姿輕盈如燕,很快就匿到黑夜之中,再也不見蹤影。
阮棉棉還愣在原地:“……?”
半個小時……不夠?
阮棉棉漲紅了臉。
魏思初站在房間中央,在地上撿了好多好東西,紅繩子,彩蠟燭。
還有一個茸茸的狐貍尾。
著這個尾走到阮棉棉的邊,低聲說:“半個小時確實不夠,你這保鏢的型跟盛放差不了多,盛放能從晚上9點做到第二天早上,他應該也可以。”
阮棉棉:“……?”
“初初!”
阮棉棉驚呆了。
不是驚訝零一的力,而是驚訝魏思初如此直白。
阮棉棉不敢置信的上下打量魏思初:“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初初嗎?你怎麼不高冷了?這種臉紅心跳的話你怎麼都不避人的?”
魏思初把這只全新的尾了,講:“你送盛放這些玩意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阮棉棉:“……”
好家伙。
原來是找算賬來的。
“我還以為你來找我姐妹深呢,”阮棉棉笑嘻嘻的,捧著臉蛋裝萌妹,“胡說,我明明是給你送的,不是送給盛放的。”
“來。”
魏思初冷淡的瞥了一眼:“最后還不是用在我上?”
阮棉棉拎著擺原地轉了個圈圈,還高興的:“你看這個尾,我綁在零一上的,一晃一晃超級可!”
魏思初:“別轉移話題。”
阮棉棉立即把尾送給魏思初:“你要是喜歡的話,這個送給你,你回去綁盛放上,這個是新的,我還沒用呢,我還有別的款式,小兔子尾你喜歡嗎?”
“哼。”魏思初不吃這套。
阮棉棉出兩只手:“我送你兩套。”
魏思初:“……我不喜歡普通款。”
“限量定做版。”阮棉棉登時一臉的“OK”,比劃了一個“包的”的手勢。
魏思初:“……”
有了新玩,魏思初覺得也不是很郁悶了。
阮棉棉則是高興的拉櫥,想換服出去玩:“孩子果然喜歡茸茸的東西,你早說你喜歡尾呀,我給你送兩箱。”
魏思初:“……”
……
魏思初是來躲災的。
背不出來課文,轉頭去問阮棉棉:“你家教呢?”
阮棉棉換了服,在照鏡子:“家教?我不需要家教。”
魏思初歪著頭:“那你不高考嗎?”
“考什麼?”阮棉棉一臉的無所謂,道,“我這家世還需要考?從小到大早就給我安排好了,我就等著現的就行了。”
阮棉棉樂滋滋的給自己別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扭頭去問魏思初好不好看:“你不也一樣嗎?盛放肯定也給你安排好了,他想給你送哪個大學去?告訴我一聲,你去哪我就去哪。”
魏思初豎起大拇指:“他們說,你這行為躺平。”
“能躺為什麼不躺?”阮棉棉笑著說,“我年級前一百名,不妨礙我被保送啊。”
魏思初點頭:“嗯。”
圈子里的世家子弟差不多都這樣,從小到大家里早就把孩子一生的軌跡都給安排好了,尤其是商業聯姻這種有價值的事,得從小安排。
阮棉棉家世特殊,活到現在就很不容易了。
“我家老頭子仇人可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找上門來報復,我就噶了,”阮棉棉給自己穿上漂亮的白子,“得及時行樂啊。”
魏思初深有會。
從小也在躲避追殺。
魏思初說:“我還想跟你談一談品牌的事,我想讓你,一起經營我們的品牌公司。”
“可以呀!”
阮棉棉什麼都說好,完全不拒絕,好說話的很:“出去玩兒,一邊玩一邊說,我都聽你的,你想做什麼都行。”
魏思初:“……”
怎麼記得剛才阮棉棉對零一的時候不是這樣“萌”的態度啊……
是錯覺嗎……
阮棉棉這會兒簡直萌的不像樣子,語氣都甜可:“需要我出資嗎?我今年零花錢可多了,我都沒花完,可以都給你。”
魏思初:“……”
阮棉棉這會兒特像是一個呆萌的小跟班。
第一眼看見魏思初的時候就喜歡,總是想跟魏思初,這種喜歡由心而起,本不考慮別的因素,下意識的想跟魏思初好。
魏思初說:“盛放會給我投資。”
阮棉棉:“臭男人敢跟我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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