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時間才剛過晚上七點。
許筱周的手上多了一枚金戒指和一枚金手鐲。
在珠寶店時,李霽辭堅持要再給買一件首飾,本來挑中了一條項鏈,但脖子上有傷,暫時不方便帶,最后退而求其次地選擇了這枚素圈古法金鐲。
坐在沙發上,抬起了右手,將金鐲舉到吊燈下,又輕輕晃著胳膊,看著手鐲在細白的手腕上來回晃。
李霽辭從樓梯上下來,剛好看見無聊擺弄手鐲的模樣。
他突然開口:“要不要再買一支?”
許筱周放下手,“什麼?”
李霽辭坐到邊,“再買一支金手鐲戴左手上,湊一對。”
許筱周:……
真的服了的奇葩審。
“你覺得好看嗎?”
李霽辭:“不好看嗎?”
他覺得好看,皮白,戴黃金好看。
許筱周不想和他爭辯,只用鏗鏘有力的語氣表達自己堅決的態度,“不好看!”
李霽辭覺得有些可惜,但也沒堅持,“行吧。”
他轉移話題,“浴缸里放好水了,你先去洗澡?”
這套房子讓他最滿意的一個地方,大概就是二樓主臥衛生間里那個寬敞的雙人浴缸了。
他期待有一天它能真正派上用場。
許筱周從沙發上起來,準備上樓,“好。”
脖子和前肋骨這一片有傷,剛剛一到家,他就主說淋浴不方便,讓晚上用浴缸,他上樓給放洗澡水。
剛走上樓梯,背后又響起李霽辭的聲音。
“需不需要我給你幫忙?”
許筱周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后紅著臉瞪了他一眼,“不需要!”
傷的是脖子又不是手!
迅速走上樓,進主臥房間后還將房門反鎖了。
一樓客廳里,李霽辭略有些失地靠回沙發上。
不需要就不需要,日子還長,雙人浴缸總能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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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一中的高一和高二兩個年級迎來月考。
周二,許筱周白天監考,晚上還要上晚自習。
下班后在校門口看見李霽辭,累的一下撲到他懷里。
“好累,讓我抱一會兒。”
周圍都是來來往往的學生和來接學生放學的家長,還有趁著這段時間抓做生意的各種小吃攤,喧囂熱鬧極了。
李霽辭攬住了許筱周的腰,輕的吻落在發頂,“小許老師辛苦了。”
許筱周在他懷里蹭了蹭,好像里的疲憊真的消散了許多,然后又松開他,拉著他的手匆匆忙忙地逃離原地,“快走。”
這個時候又想起來擔心被人看見了。
李霽辭勾著角,跟隨作。
兩人逃似的來到車邊,許筱周咻的一下躥進車。
李霽辭看的一陣好笑,難得見這麼靈敏。
他坐進駕駛座,從后排座位上拿起一個打包袋遞給,“宵夜。”
許筱周打開打包袋,里面是一瓶草莓牛和一盒松小貝。
;戴上一次手袋,打開了松小貝的包裝盒,邊吃邊問他,“這是你做的?”
李霽辭嗯了一聲,“還做了一些其他的,明天當早餐。”
許筱周在心里嘆著這是找到了一個田螺先生,又想著天天沒停過,不長胖誰長胖?
一不留神,就將整整一盒的面包吃得一干二凈。
轎車開進別墅院子,院子里的應燈隨之亮起,好像在歡迎主人回家。
李霽辭停好車,一轉頭就發現許筱周一副生無可的模樣。
“怎麼了?”他替解開了安全帶。
許筱周懺悔的語氣,“我又沒控制住。”
李霽辭立馬明白了在想什麼,輕聲笑起來,“那以后和我一起跑步鍛煉?這樣想吃什麼就不用再顧忌。”
許筱周一秒否決了他的提議,“那我還是控制吧。”
拉開車門下車,頭也不回地跑進房子里,好像生怕他還要勸。
李霽辭:……
好像他是什麼洪水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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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月考繼續。
白天的考試結束后,晚上學生們的晚自習照舊。
許筱周今晚沒有晚自習,但還是留下來加班了。
辦公室里其他沒有晚自習的老師們也沒下班,都在加班批改試卷。
每個老師批改到的卷子質量不同,臉上的表差異也大極了。
許筱周更是在看見一份連最基礎的知識點都答錯了的卷子時,氣的連喝了好幾口水。
這份卷子最好別是的學生的!
不然一定要讓對方把這個知識點抄十遍長長記!
時間在忙碌中總算過得格外快,等上完晚自習的同事回到辦公室,大家才驚覺已經這麼晚了。
辦公室里資歷最深的老教師開口說先下班,杜蘭蘭立馬招呼許筱周一起出校門。
“真是累死了,幸好是月考不是周考,不然我真的要辭職了。”
許筱周也輕輕錘著酸痛的腰,笑著安,“明天就好了。”
杜蘭蘭嘆口氣,“等高三了更累,晚自習都要多一節。”
“還有早自習!”
“真是上輩子殺豬,這輩子教書,造了孽了!”
許筱周:……
杜蘭蘭兀自抱怨一通,心好多了。
“下周就高考了,等考完這批高三生們就解放了,真好啊。”
許筱周:“是啊,解放了。”
當時高考前在干什麼?
好像整天渾渾噩噩的背書刷卷子,全憑一口氣撐著。
記得當時高考完回到家連晚飯都沒吃,一口氣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
媽還說中途去房間看了很多次,怕出了什麼事。
其實就是累的。
來到校門口,遠遠地就看見了李霽辭。
杜蘭蘭又像耗子見了貓似的,悄悄溜走了。
許筱周忍著笑走到他邊,“你又把蘭蘭嚇跑了。”
李霽辭瞟了眼脖子上已經結痂的傷痕,冷哼了一下,“自己做賊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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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日記》(高三)——
2月9日,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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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衛宇問清了電影院和電影場次,讓我去偶遇。
會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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