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棲野,墨白,是十人之中佼佼者。”玄榮說完,看了林安玥兩眼。
林安玥,“還是有什麼話沒有說完?”
“他們傷勢未愈,若是王妃介意,可以換人。”
林安玥,“什麼傷?”
“傷,尚未恢復,一個月不可用力,王妃若是……”
“嗯,那就他們,不耽誤養傷,也不耽誤替本妃做事。”林安玥說完,便看向扶桑,“將他們帶下去,安排一下。”
林安玥看著這兩人,“我對你們只有兩個要求,第一,竭盡全力不藏私,第二,在我這里做了什麼,不許告訴王爺。”
玄榮,“他們既然已經跟著王妃,那必然是忠于王妃的。”
“本妃只是借調,之后會將你的將還給你,所以不必覺得委屈他們。”
說完,林安玥看著玄榮,“可還有事?”
“……沒有。”
“沒有就請回吧,王爺那邊,本妃自會去說明的。”
玄榮行了禮之后離開,扶桑也將棲野和墨白帶走。
沒過多久,扶桑回來。
“王妃,墨白跟著問蘭離開了,但棲野堅持留下,說兩人不能都離開青梧院。”
林安玥揚眉,“那隨他。”
好在,棲野留下了。
半夜就抓住了一個想要悄悄潛青梧院的人。
被發現之后,那人不計代價地逃離,留下了一枚令牌,是當初帶在花上的令牌。
“不必追了。”林安玥阻止了棲野。
棲野皺眉,“來人份不明,卻能順利進戰王府,此事應當稟告王爺。”
林安玥嗯了一聲,“去吧,將令牌帶給你家王爺看。”
當初救人,葉驚宸知,后來花回來,葉驚宸也知,看到令牌,自然也就明白了。
另一邊,從戰王府逃出來的人,也沒能落得好,前和手臂都了重傷,一路輾轉去了一無人的院子,才整個人松懈了下來,后背抵著門,慢慢的落。
沒找到人!
剛才去了戰王府,沒有找到那個人!
難道真的……
那人抬起頭,借著月,可以看清楚他的臉,竟然是當初被林安玥救下來的南硯。
不知道坐了多久,南硯才起,等到了天亮,他便又準時地出現在安王府。
回來之后,他的任務是保護東方浩。
一大早,東方浩便在書房里發火,而南硯聽到的卻是不遠下人們的私語。
“怎麼戰王妃病了,我們王爺發這麼大的火?”
“不是因為戰王妃,好像是因為什麼事兒沒做好,王爺才大發雷霆的,但說起戰王妃,最近接連出事,會病倒了也不奇怪。”
“什麼事兒啊?”
“你沒聽說嗎?戰王府的父親死了,病重,還有王妃的從小一起長大的丫鬟也走了,對王妃可以說是雙重打擊了。”
兩人正說著話,南硯面無表地站在了兩人面前。
“你們剛才說什麼?”
“南,南大人?我們……”
南硯,“重復你們剛才說的話。”
下人很慌張,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說。
“在說戰王妃邊的丫鬟死了。”
“什麼丫鬟?誰?”南硯問。
下人嚇死了,“好像是花,戰王妃給安葬立墳,這事兒在我們下人之間很讓人羨慕,所以我們……”
剩下的話,南硯都沒聽到。
耳邊只有花這個名字,之后安葬立墳這幾個字。
花死了?
那個之前心照顧他的姑娘?
那個最后臨走,被他打傷了的姑娘?
南硯的神有些恍惚,他想不顧一切會確認這件事。
但這時候,他聽見了自己的名字……
“南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