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滴溜溜轉,“有了國公府親家爹以后襲爵也容易些,再說了三爺一定會護著您和弟弟的,到時候爹也不得不敬重您。”
二夫人聽到后面一句話心不已。
剛才聽了一耳朵半耳朵,說是外面有人自稱是二老爺外室鬧事,不過很快被理了,說是婦人患了癔癥。
二夫人裝聾作啞,可心里卻有些慌:以前娘家算得上是在仕途方面能幫上二老爺,如今二老爺萬一襲爵功,那自己娘家算個屁!
至于骨親……呵,二老爺對親生哥哥和侄都能做這麼絕,對自己兒也不一定會心。
到時候或是休妻或是寵妾滅妻,自己卻沒有任何力量能與二老爺對抗。
想到這里二夫人便悶:“無論如何這門婚事得抓了。”
顧詩意暗喜,出起了主意:“明日招待那位貴客時就看娘怎麼安排了……”
第20章
“還是我家二娘子懂事。先將那個病秧子打發出去,國公府的婚事自然是手到擒來。”二夫人看兒的眼神第一次多了些平起平坐的意味,“等以后出息了,可要記得你娘與你弟弟啊。”
顧詩意不喜歡聽這話,娘雖然對很好,可總要將弟弟排在前面,好像只是個工人一樣。撇撇,岔開話題:“爹娘將三娘子引薦給貴人,就不怕三娘子一飛沖天以后不好拿了麼?”
“不會。”二夫人冷笑一聲,“那位貴人的手段你是不知道……”
二夫人說了打頭就想到兒還待字閨中有些腌臜話不好讓知道就住了話頭,轉而道:“那位貴人見一個一個,被他拋棄的名門貴也不止一個,都只能自認倒霉,何況他上面還有個手段高明的母親,自然不會讓隨便什麼人都進門的。”
顧詩意放下心來。
為何二夫人待自己這麼客氣,筠冉第二天就知道了答案:六皇子來家中赴宴。
陳管事差遣了個七八歲的小廝跑將這消息告訴了筠冉,還告訴六皇子在抱鼓石下馬時第一個問到的是府里的三娘子。
筠冉握著繡花針的手就是一抖,將手指了個。
*
前院,晏時健一展紙扇,心大好。母妃說了家免了他去博陵的差事,只他在京郊領個修路的閑差即可。
不用去外面奔波,自然是來先瞧瞧人兒。
顧二老爺在旁邊殷勤相伴:“下未曾想您能屈尊來府上,當真是蓬蓽生輝!”
這個書丞還識趣,晏時健很滿意:“為書監本王當然要恤下屬。”
他在書省也就是掛個職,要不是為了小人他連顧二老爺的臉都不記得。
兩人一唱一和走到正堂,顧二老爺不敢怠慢,忙命下人將上好的酒席擺上來。
“且慢。”晏時健轉轉眼珠子,“你我二人雖為上下級卻頗為相得,何必正襟危坐在正堂喝悶酒?”
顧二老爺很上道,立刻拱手:“如今風景正好,還請王爺移步后花園。”
*
筠冉也接到了消息,說顧二老爺要將宴席移到后花園。
管著宅,涉及后院的仆從調度和鑰匙對牌,這才得了前院的消息。
筠冉失笑:后花園在侯府宅后側,就算是不避嫌的通家之好也只有眷才有資格進來,這二老爺是瘋了不?
二老爺不至于不知道六皇子的癖好,卻還是這麼做了,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難道是要引薦二娘子?
不對啊,前世二娘子與六皇子毫無集,二房一心謀劃與國公府結親,又怎麼會兩頭下注?
莫非上輩子二房也兩頭下注,只不過六皇子這頭沒?
筠冉多了個心眼,吩咐來領對牌的丫鬟:“命幾個婆子守住花園四角,不許閑雜人進出,再將府里上下的丫鬟都牢牢兒攆遠些。”
一來讓六皇子既無法接到府上的丫鬟,二來也讓二娘子進不去花園。
*
酒至三巡,顧二老爺見晏時健神放松下來,才裝作不經意道:“說起來自從府上遭了那場大難后,下就晝夜為我那侄掛心……唉!”
晏時健:“我見過三娘子,相貌舉止都是一等一的好,讓人一見傾心,顧大人不必擔心。”
顧二老爺高興得酒杯都端不穩了。
長房的人死了大半,大兒又外嫁,唯一阻礙他吞并長房奩產的就是顧筠冉。以那個病秧子的狠勁,出嫁時定會帶走長房的全部資產!
顧二老爺可不想這樣。
他思來想去想出這個好主意:將顧筠冉引薦給六皇子。
六皇子是個,肯定會見起意,到時候不管是引還是威,他都會幫著六皇子將顧筠冉送到六皇子府上。
只不過奔為妾,到時候他也怒斥這個侄不要臉,當眾將逐出家門,到時候只能守著六皇子當個無名無分的侍妾,等年老衰便只能被拋棄。
而顧二老爺既可以名正言順地霸占家產,還能讓自己的兒頂替顧筠冉嫁進國公府。
這可是一箭雙雕。
他為了這個主意買通了六皇子的太監,常在他耳邊提起顧筠冉,可不知是太監收錢不辦事還是六皇子過耳就忘,這幾天都沒什麼靜。
誰知六皇子忽然來了他家!
非但如此,他正發愁不好開口,六皇子就提起了三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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