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從包廂離開之后,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找了一個所有人都看不見,但是卻可以觀察整個前廳的地方。
當然是監控室了。
秦晚派人將約塞爾酒店的監控保安全部想辦法給弄走,隨后則進了監控室,將門反鎖。
監控室里面足足有兩面監控墻,每面墻都是麻麻的監控畫面,看得人頭暈眼花。
但是對于秦晚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別說是這一面墻的監控畫面,就算是這些畫面再加速個幾倍,也照樣可以看清楚。
秦晚搬了一張旋轉椅子,坐在那兒輕輕晃著。
來監控室的中途,還去拿了一瓶香檳和一個高腳杯。
這會兒正悠哉悠哉地轉著椅子,手中搖晃著高腳杯,目落在每一個前廳的監控畫面上,別提有多愜意。
這約賽爾酒店不愧是a市頂級的酒店之一,監控畫面清晰明了,放大個幾倍也照樣可以看清楚人臉,甚至那些人臉上的孔都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唯一中不足的就是聽不到他們的聲音,畢竟這麼多的監控,要聽聲音太過嘈雜。
好在秦晚會讀語,也能夠讀得懂那些人在聊些什麼。
正在秦晚這靜謐的時時,監控室的門被敲響,是約定的三長兩短的暗號。
秦晚站起去開門,門口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莫深。
秦晚目緩緩下移,落在了莫深提著的一個巨大食盒上。
輕笑一聲,給莫深讓開了路。
隨后莫深走了進去,將食盒放在桌上,將里面的菜都給拿了出來。
足足有五道菜,每道菜也都是菜,香味俱全,在莫深打開食盒的那一剎那香味彌漫開來。
“你這是野餐來了啊,還帶這麼多菜來,一路上就不怕引起別人的注意?”秦晚關上門重新反鎖上,無奈搖頭的走過去,坐在轉椅上打趣道。
“那些人都忙著在前廳,我特意繞開了路,所以路上本就沒有見人。我想著今天晚上都要在這監護室里,怕你著,所以就給你帶了點吃的來,而且這也是傅總親自代我的。”莫深笑道。
“你看這幾道菜可都是傅總親口點名讓我送來的,說是你吃的。”
秦晚目落在了那五道菜上,的確都是素日人來最吃的,就算是有時沒有胃口也會吃兩口。
“他忙著去演戲呢,還有心照顧我,真是難為他了。”
說著,秦晚目落在了監控墻上,第二排第三個畫面上。
畫面上傅冷夜正手持高腳杯被眾人包圍,神淡漠疏遠,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系。
他站在人群之中,猶如鶴立群,一眼就能夠讓人看見,這是他參加晚宴時都會出現的畫面。
不管這場晚宴的主角是誰,只要傅冷夜出現,主角都會是他。
大家都會不約而同的注意到他,這大概也是傅冷夜不參加晚宴的原因。
如果不是秦晚代,他絕對不會來參加安格的婚禮。
秦晚收回了目,去保安室的柜子里面拿了一個一次杯子,給莫深也倒了些香檳。
“我實在是不知道你要送菜來,所以就只拿了一個高腳杯,只能夠讓你勉強用個紙杯子喝嘍。”
莫深接過了秦晚遞來的紙杯,笑著放在了桌上。
“我是來跟你談正事的,又不是來專門吃飯的,喝一點倒是沒事,喝多了誤事。”
秦晚輕哼一聲,沒把莫深的話放在心上,端起高腳杯就抿了一口。
“你能跟我談什麼正事,喵喵電話里面就可以說,何必你跑一趟呢,是不是冷夜怕我會出現意外,所以讓你來保護我的?”秦晚一眼就看穿了。
莫深輕挑眉角,端起了紙杯,也跟著抿了一口,點頭說道:“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你家傅總的確是擔憂你的安全,畢竟你一個人去見安格,就怕安格急了眼會對你手。
如果不是你之前給我打電話,讓我查安格的病歷,沒準我都已經去找你了,也不會轉道去廚房給你端來幾盤菜。”
“對了,安格的病歷查到了嗎?”秦晚想起了正事。
“查到了,說起來也巧,他第一次查這件事的時候是在四年前,剛好就是你收購回來的那家醫院。因為收購回來的,所以之前的所有檔案都被封存,恰好今天他們整理之前的檔案,如果沒用的話就消除,把那間檔案室給騰出來。
你就說巧不巧你代給我,而我代下去的時候,他們剛好查到了安格的檔案,所以就立馬讓人傳了過來。”
莫深一邊說著,一邊從食盒的最底部掏出了復印的檔案。
“那還真是有點巧啊,要是咱們再晚一刻的話,那答案可能就被消除了。”
秦晚笑著接過了檔案翻看起來。
并沒有跟莫深以及其他人提到過要查安格的什麼病,而安格的檔案又很多很厚。
這讓秦晚足足翻了十分鐘左右,才終于翻到了關于安格男科那方面的資料。
在看到安格的確被檢查出無癥的時候,的臉緩緩沉了下去。
莫深注意到了秦晚的異樣,便問道:“怎麼了,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秦晚沒有立即回答莫深的話,而是將檔案扔在了一旁,有些焦急的說道:“莫深,你現在立馬去查莫尼在哪里,只要查到在哪兒,立馬派人去把找到,找到以后立馬將帶走保護起來,不能讓安格的人將先一步帶走!”
雖然莫深不明白秦晚為什麼突然這麼安排,但是看秦晚這副焦急的模樣就知道肯定是秦晚察覺到了什麼,所以他不敢有任何耽誤立馬起離開的監控室。
在莫深離開以后,秦晚又不放心地調查起了監控。
約賽爾酒店占地面積很大,不有前廳還有后廳,大大小小的廳一共有三十來個。
加上什麼走廊什麼包廂,還有工作房等等的地方數不勝數,監控也是安了千上萬個,秦晚想要從監控里面找到莫尼的影困難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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