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秦晚都無功而返,眼看著他在傅氏的手得越來越長,氣得秦晚索讓迪給來找一只蠱。
秦晚拿著蠱直奔傅文呈的辦公室,也不顧別人說閑話,進去就鎖了門。
傅文呈詫異秦晚會找到這兒來,平常兩人見面就算是在老宅的大門,那也是在沒人的清晨。
這會兒秦晚明正大進了他的辦公室,讓傅文呈起了幾分質。
“怎麼突然來這兒找上我了,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直接給我打電話的。”
秦晚神一笑,走過去將手里的東西放在桌上。
“我不知道傅先生有沒有將我調查個徹底,怕你覺得我就是個好看的花瓶,所以來展示一下我的有用之。”
傅文呈微微挑眉,看著秦晚手里被黑布蒙起來的東西,說道:“秦小姐想跟我展示什麼?”
秦晚直接揭開黑布,明的玻璃管里靜靜躺著一個芝麻大小的顆粒。
看得傅文呈一愣,不明所以看向秦晚,問道:“這是什麼,一粒芝麻還是一粒蟲卵?”
接著,秦晚拿出第二個玻璃罐,里面躺著的東西有拇指大小,明顯可以看出是條蟲。
在看見母蠱的時候,秦晚明顯看見傅文呈的眼里閃過片刻震驚。
但隨即被他了下來,再次看向秦晚的神都認真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秦小姐是抓來嚇唬我的嗎?”
“這是蠱蟲,小的是子蠱,大的是母蠱,只要將這一粒子蠱弄人的,他就會生不如死,這個母蠱則是產出子蠱的東西,可以通過控母蠱而讓被子蠱寄生的東西生或者死。”
說著,秦晚將提來的箱子放在了傅文呈的辦公桌上。
這里面是一只小白鼠,秦晚直接驅子蠱進了小白鼠的。
一開始還好好的,直到秦晚扎破自己的食指,將滴在母蠱的上。
隨即秦晚可以控母蠱來控制小白鼠。
剛才還溫順的小白鼠突然暴躁不堪,開始拉扯籠子試圖轉出來。
沒一會兒小白鼠又平靜下來,站起像人一樣招招手。
傅文呈看著眼前的一切瞳孔猛。
見功驚住了傅文呈,秦晚將小白鼠拿了下去,正說道:“這就是我的可用之,其實我一早就知道傅冷夜的東西是蠱,我還等著傅先生跟我說實話,沒想到每一次都是打馬虎眼,想要把我忽悠過去。
我怕時間長了,傅先生真以為我是個沒用的人就把我給踹了,只好展示展示自己咯。”
傅文呈重新打量起秦晚,說道:“那傅冷夜的蠱你知道是什麼東西?”
“我還沒有厲害到那個程度,只是知道是蠱而已。不過是不是蠱跟我沒有關系,我現在跟你可是綁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我將自己的底牌亮給你了,傅先生可別讓我輸得太慘。”
傅文呈沉思一會兒,目重新落在桌上那只母蠱的上。
良久以后,他才開口:“你真能控蠱?”
秦晚頷首,“我外公家里從前祖傳就是這個,不過我只學了一點皮,我外公外婆就去世了,不算太藝。”
“這也夠了。”傅文呈喃喃一句,“你可真是給我驚喜,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輸的,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對上傅文呈若有若無笑意的眸子,秦晚知道自己賭對了。
傅文呈一直不肯開口詳說傅冷夜里蠱的事,就是因為覺得跟秦晚說了也沒用,索也不費那口舌。
而現在秦晚亮出自己的本事,反而引起了傅文呈的興趣,
果然應了那句不虎焉得虎子。
……
第二天,秦晚坐上傅文呈的車,一路開了約八個小時才到了目的地。
秦晚坐得渾酸痛,腦袋都暈暈沉沉的。
拉開車門下車,發現到了一平地,放眼看去什麼都沒有。
正在秦晚疑的時候,傅文呈走過去拉住了的手,說道:“跟我來,別走。”
隨后,兩人朝著寬地走去。
顧浪走來抓起一塊石頭擰一下,地上憑空變出了一道閘門。
而則是這一下,讓秦晚看見了顧浪脖子后面的印記!
秦晚瞳孔一震,母蠱在顧浪上?!
正在秦晚思索之際,已經被傅文呈拉著走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錯綜復雜,雖然繞來繞去但是秦晚還是記住了路線。
隨著拐過最后一個彎,眼前亮堂起來。
秦晚看著眼前的地下賭場,倒吸了一口涼氣。
在這種地方建立了這麼大一個地下賭場,也真夠佩服傅文呈。
“你帶我來賭場做什麼?”秦晚還是疑問道。
“這兒是我開的,規模怎麼樣?”傅文呈沾沾自喜地問道。
秦晚扯著角笑了笑,看向眼前的賭場,來來往往的人全是西裝革履,名牌服和包包。
不過多數為外國人。
秦晚猜測傅文呈在國外也有賭場,而這家是他回到國后開的分場。
“是夠大的,這麼一家地下賭場,流資金可不吧。”秦晚笑道。
“這些都是表面,關鍵的在那扇門后面。”
傅文呈指著賭場最里面的一道鐵門,那兒里里外外把守了七八個保鏢,但凡有靠近五米的都被趕走了。
“那是你的金庫?”秦晚打趣問道。
傅文呈笑起來,摟著秦晚的肩朝著里面走去。
賭場里的人都認識傅文呈,紛紛跟他打起招呼。
而就在一眾人里面,秦晚竟然看見了夏希的影。
眉心一跳,連忙將臉轉去一邊,免得夏希認出惹出是非。
好在夏希一心一意撲在賭桌上,并沒有看見。
兩人到了鐵門前,傅文呈沒讓秦晚看到如何打開的鐵門。
不過秦晚看不看也不重要了,因為要找的東西……
秦晚看向一旁的顧浪,笑著問道:“你也姓顧?”
顧浪頷首,“是的。”
“真巧,傅冷夜和傅文的助理都姓顧,你們是兄弟嗎?”
顧浪搖頭,“不是,不過我們都是傅老爺子安排給各位爺的,名字也是老爺子給改的姓。”
“原來如此……”
“秦小姐,可以進來了。”傅文呈打斷了兩人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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