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回頭看了一眼,還真是準備了兩份。
“誰知道你是想帶我還是想帶其他人,我可是為了你背叛傅冷夜,如果你敢拋下我,就算同歸于盡我也要拉你下水。”
秦晚神冷冷地威脅,但是對自己的緒把控極好,不會讓傅文呈覺得不適,也不會讓他覺得煩厭。
傅文呈笑著握住了秦晚的手,目深深帶著和,“我就是一個被拋棄的人,我知道被拋棄的痛苦,所以我絕對干不出這種事。我說過我很欣賞你,這可不是為了讓你替我辦事隨口說的,而是認真的。”
說著,傅文呈放下魚竿,直起子緩緩靠近秦晚。
“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些,委屈你在傅冷夜邊再待一些時間,等到我徹底把傅氏接手過來后,也沒有必要再留著傅冷夜的命,等他一死,我就娶你。”
秦晚眸微,心里暗罵傅文呈還想癩蛤蟆吃天鵝。
但面上還是欣喜笑著點點頭。
“那就一言為定,我不僅要你娶我,我還要一半的傅家。”
傅文呈眉頭猛地皺起,他看著秦晚的眼里和退散一半,“你的野心這麼大?”
“野心不大怎麼會答應和你合作,我要是只想安安心心過日子,我就跟在傅冷夜邊,只經營一個祁氏集團就夠了。跟著你不就是為了分到更多的嗎,如果你連這點都不能給我,我還這麼冒險做什麼?”
聞言,傅文呈微微點頭,“的確是這樣,不過也正好是你這樣的野心吸引了我。不過一半的傅氏給不了你,我可以給你一些資源,將祁氏發展起來。”
秦晚不不愿地推開了傅文呈,但掙扎一會兒后,還是點頭。
傅文呈見狀,滿意笑著又將拉了回來。
秦晚一側頭,兩人近在咫尺呼吸可聞。
目打了個對著,曖昧氣息頓時升騰。
傅文呈緩緩閉上眼想要親上來,秦晚正好抓到這個機會,一把摟住了傅文呈的脖子,微微掀開他的看了過去。
而傅文呈以為是秦晚害,索將吻改了擁抱。
卻在看見一片白凈的時候,秦晚猛地瞪大雙眼。
母蠱竟然不在傅文呈的上?!
他還真是夠大膽的,這麼重要的東西不放在自己上,那他……又會放在誰的上。
秦晚目晦暗下來,這下可就麻煩了,母蠱不在傅文呈的上,就得從他邊的人下手。
想著秦晚就覺得一陣頭疼,恨不得一刀扎死傅文呈結束。
突然魚竿開始晃,兩人這才結束了擁抱。
一上午兩人都待在湖旁,對于傅文呈來說歲月靜好,對于秦晚來說就是演技和耐心的大比拼。
終于熬到了下午,秦晚回了老宅。
一回去就把母蠱不在傅文呈上的事告訴了傅冷夜。
“這傅文呈還真是狡猾得很,他竟然敢把母蠱放在別人上,要是那個人出個意外母蠱丟失,那他在你上不下那麼大的局可就白費了。”
“可能他料到我有一天會找到懂蠱的人,所以就將母蠱給了別人,他一向很大膽,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可以犧牲,甚至是自己母親的命。”
秦晚微微詫異,坐在床邊,臉上燃起了八卦笑容。
“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唄,我聽傅文呈的版本,說的是他母親得了本可以醫治的病。卻因為老爺子不肯治療所以拖延了重病。知道自己快死了,就拿命為自己兒子掙了個名分。
但是按照你這麼說,是傅文呈主犧牲了他媽媽的命?”
傅冷夜頷首,“他那些話不過就是為了化自己的行為,從而減輕心里的愧疚罷了,恐怕說著說著他自己都相信是真的了。
當初他媽媽的確得了重病,但是被傅家出錢治好了。當時他回國以后,爺爺答應給他開一家新公司,但是從此以后他不能說自己跟傅氏有任何瓜葛,他野心大不肯居于一家新公司,他想要的是整個傅氏。”
回憶起當初,傅冷夜額上的青筋暴起。
“直接迫他媽媽來傅氏大鬧,不過以傅氏當時的影響力直接就了下來,他察覺到威力不夠,就…親手殺了他媽媽,著爺爺給了他一個份。”
聽到這兒,秦晚驚得瞪大了眼睛。
“他親手殺了他媽媽?”
傅冷夜頷首,“我親眼看見的,然后他找宣傳這件事,大鬧特鬧之下得爺爺給了他一個份。”
“你既然看見了,為什麼還會允許傅文呈進傅家?”秦晚疑起來,按照傅冷夜的行事作風估計早就解決掉了傅文呈,哪里還有后面的事。
“因為爺爺。”傅冷夜的眸暗了幾分,“其實爺爺沒有表面上看著那樣不喜歡傅文呈,反而他很喜歡傅文呈,再加上他一直覺得愧對傅文呈的經歷,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傅文呈。”
秦晚想起傅老爺子的種種,也是忍不住嘆氣。
在傅文呈回國之前,傅老爺子可以說是無條件偏向傅冷夜。
但是傅文呈一回國,傅老爺子的這桿天秤就開始傾斜。
不過說起傾斜,更加是在為傅文呈加籌碼,讓傅文呈有能夠跟傅冷夜抗衡的資本。
秦晚始終覺得當年可以打造傅氏這麼大一個集團的老爺子,怎麼會像表面看起來和藹可親。
傅家這群人真正事的就只有傅冷夜和傅文呈,所以傅老爺子想讓兩個人斗。
就像傅冷夜說的那樣,傅家是個強者生存的地方。
“那這樣下去可不是個好兆頭,爺爺偏袒傅文呈,幫他在傅氏鋪路,如果我遲遲找不到母蠱,任由他下去,沒準兒傅氏真變他的了。”秦晚撇撇,心悶到了極致。
傅冷夜了秦晚的小臉,笑道:“你不用這麼著急,能找到就找到,找不到也就算了,我心里有數。等到傅文呈到了一個快要不可控的位置的時候,我會出手的。”
聽到傅冷夜這句話,秦晚也就心安下來。
但是找母蠱的速度還是得加點。
連著兩天秦晚又找了傅文呈,試圖從他里套出關于蠱的話出來,可是傅文呈很嚴,每次都打哈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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