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沒見。
溫孀第二天差點被季深折騰得下不了床。
男人的戰斗力太強悍。
要是都這麼天天來的話,覺自己的腰遲早廢掉。
這次和好后,季深仿佛瞬間升華二十四孝好男人。
他現在無論去做什麼事,和誰吃飯、幾點回家、去老宅見誰,都會提前和溫孀報備。
順帶著還會錄視頻給溫孀看一圈自己周圍,讓知道邊到底是誰。
喻添和周放周五下午和季深約飯,對他一上來就錄視頻的行為目瞪口呆。
季深不在意他們的眼神。
徑自把周圍環境以及周圍的人全部拍攝了一遍。
喻添還笑著揮手,了聲嫂子。
溫孀:【還有桌子底下,別忘了。 】
季深又手機朝下,對著邊上的兩位說讓讓。
【溫長,您看這樣過關嗎?】
其實溫孀也是開開玩笑,沒想到季深會真的拍給。
笑得合不攏:【沒問題,過關了,你好好吃飯吧。還有,順便幫我,和你的朋友們問一聲好。】
喻添略微吃驚的張大,“阿深,你現在竟然出門還會報備?家庭地位忽然變得這麼低了。”
“告訴我,這段時間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給孀妹管得很死啊!”
兩個狐朋狗友不約而同的嘲笑道。
季深:“你們這些花花公子懂什麼。”
“我們是不懂!”喻添腳一翹,“哪像季警你,還沒結婚呢,就這麼恪守本分了。我看你這樣在外面威風凜凜,以后結婚了,在家里肯定是個妻管嚴。”
周放胳膊肘頂了季深一下,“不是,阿深,你就要打算和孀妹定下來了?”
季深一怔。
他淡淡:“那倒還沒這個想法。”
他目前是對溫孀喜歡的,想要什麼,他也都會想盡量的滿足。生氣了,他也會盡可能的哄著。
但是這份喜歡能堅持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季深還沒想到結婚這麼遠。
“嚇我一跳。我看你最近的樣子,還以為你要收心了。”
季深搖搖頭。
“那還早得很。”
季深晚上醉醺醺的回家。
著溫孀在床上親。
溫孀睡著了,給他的胡渣弄得迷迷糊糊的又醒了。
嘟囔推開他,“臭死了...快走開..趕快去洗澡啦。”
嫌棄他上一酒味兒。
季深不管不顧著溫孀的臉,“孀孀,你有想過,和我有以后嗎?”
他其實就是醉后,那麼隨口一問。
但是溫孀卻被這個問題,直接問得腦子都清醒不。
微微錯愕,"怎麼...忽然這樣問?"
“忽然想到了,所以就問了。”季深挲著人的臉頰,胡渣蹭得格外的,“有想過嗎?”
溫孀過了好一會兒。
才輕輕說:“想過,卻又不敢想。”
季深卻一下倒在床邊,沒聽見這句話。
溫孀思緒卻開始漫天飛。
季深這樣問,難道是打算和要有以后了嗎?
說實話,心里還是很雀躍的。
.......
時間一晃而過,到了季深的生日宴。
老太太早在半個月前就打來電話,親自來邀請溫孀來參加宴會。
溫孀當時寵若驚,表示自己一定會過去。
老太太在電話那頭開心得合不攏。
溫孀挑選了一條黃的晚禮服,本來是深v的,襯得整個材尤其得好。結果一上后,男人看見深v,說什麼都不肯。
“這樣別的男人看了,目都要在你上挪不開。”季深選了一條紅玫瑰,擺特別大,里面要有撐撐起來才好看。
溫孀一換上后,如同中世紀歐洲的古堡公主一樣。
造型師又給設計了公主盤頭的造型,戴一頂璀璨亮眼皇冠,后面別了一朵玫瑰,那場景,簡直到失語!
“這條子的適配度簡直和溫小姐百分百的契合!”造型師贊不絕口。
這件服裝是國際知名服裝設計寧素去年的軸之作。
至今還沒有明星還是哪位千金上過。
溫孀是全球首穿。
季深目深邃,“孀孀,今晚你簡直太!”
要不是離的生日宴快結束了,季深真想著溫孀再好好疼一番!
季家老太太八十歲的大壽。
場面自然非同尋常。
季宅全部張燈結彩,布置得華貴又有氣氛。
在場賓客絡繹不絕。
今晚上流社會的世家和英們,基本都過來了。
溫孀挽著季深亮相的時候,整個宴會的熱鬧都停止了一瞬!
目全都落在他們上。
郎才貌,天造地設。
席間好多富家千金都震驚了!
“什麼!季深邊上居然有人,那是他朋友還是伴兒啊!”
“都挽著來參加他的生日宴了,那肯定是朋友,要是只是伴兒的話肯定不會帶過來吧。不過有一說一,他這朋友確實長得很好看誒,怪不得能拿下季深,我記得他好像之前也就談了一個。”
“也太幸運了吧,能和季深在一起!”
........
議論聲紛紛。
溫孀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其實是很張的。
從來沒有參加過排場這麼大的場合,生怕第一次出現會出丑。
而且作為季深的友出場,多有些不自然。
男人從始至終都握的手,給安全,不讓張。
他也十分泰然自若的把溫孀介紹個每個長輩認識。
溫孀長得很漂亮,長輩們基本是贊不絕口。
“行啊阿深,找了個這麼漂亮的朋友!”
溫孀也得大方,應對自如。
那些想看出錯的千金們,看了好一會兒,都挑不出有什麼病來。
季深帶著溫孀逛了一圈,帶認識了不重要人,有些人都是平常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溫孀覺得自己今天真是賺大發了。
傭人過來,跟季深說,季父他去書房一趟。
“那我先去一下,你等我。我很快下來。”
溫孀點頭,“好,我沒事的,你放心過去吧。”
一個人獨自在宴會廳里轉悠。
"喲!我當是誰呢,山竟然也能過來參加季的大壽。溫孀,我看你是混進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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