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同一室,怎麼會忍住不做點什麼?
一頓“例行訓斥”結束,就迎來了重要階段——
傅競帆拉住隨遇,彎腰就是一記纏綿親吻,瘋狂掠奪隨遇口中的馨香與氧氣,像個法外狂徒。
隨遇被地承著他的索取與“暴”,也是第一次有了接吻能接出眼冒金星的驗。
傅競帆當然想干更多事,但現實條件不允許,在一切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之前,他及時止住了。
著隨遇因為接吻而水瀲滟的,傅競帆蠱似的說道,“阿遇,今晚跟我走,嗯?”
隨遇就像被催眠了一樣,乖乖點頭。
無論去哪里,好的,跟他走。
后來隨遇得知,原來傅競帆此行,是得到特批的。并且到了兩國軍方的聯合保護,不用問,肯定是傅司令出手了。
說他什麼好啊!
“伯父沒罵你腦啊?”隨遇問。
傅競帆大言不慚,“罵了啊。我這還不是承襲了我爸他老人家的優秀品質?”
這話不是他順胡謅的,他老媽曾親自揭了自家老頭的老底。
隨遇:“……”
傅競帆這次帶來的資極其厚,除了醫療類的,吃的用的一應俱全。
雖然沒有大家開玩笑說的那些茶餅干可樂什麼的,卻也極大程度地改善了整個團隊的伙食,并提升了人均生活質量。
作為頭號功臣家屬以及未痊愈醫療人員,隨遇被特批放了一晚上假。
眾目睽睽之下,被傅競帆給拐走了。
傅競帆被安排住的地方是當地規格最高的涉外酒店,條件談不上多好,相當于國介于三星級和四星級之間的住宿環境吧。
貴在有層層衛兵把守,非常安全。
傅競帆拉著隨遇往房間走的腳步,克制又焦急。
他們誰都清楚,進了那扇門之后會發生些什麼,傅競帆的氣息都比平時更重了一些。
進門那一刻,隨遇瞬間雙腳離地面。
被傅競帆猛地抱了起來抵在門口,他的額頭抵著的,彼此氣息灼熱似火。
又是一陣昏天暗地又肆無忌憚的親吻,他才慢慢把放下。
“阿遇,親的……你知道這段日子我忍得有多難嗎?”傅競帆著氣問。
“我……我知道。”又何嘗不是呢?
傅競帆握著隨遇纖瘦細長的手,一路從膛下探,來到了某。
像燙到了一般,眼神也開始躲避且渙散。
嘖,就怪不好意思的,有點冒昧哈。
“阿遇,看著我。”傅競帆著隨遇的下,直視他暗涌的雙眸。
都這時候了,他還有心思玩一些趣呢。
因為傅競帆不想因為一來就直奔主題,這樣太生猛會嚇到他的心尖尖,總得來點有調調的前戲。
隨遇乖乖地起眼皮,漉漉的眼睛無辜又迷茫地看著即將要把吃掉的獵人。
“說,你想我。”傅競帆蠱道。
隨遇心甘愿,“傅競帆,我想你。”
“說,你我。”他又繼續遞進。
隨遇毫無心理負擔,“傅競帆,我你。”
“說,你要我。”
這下隨遇有點害,不過最后還是直視自己樸拙的本心和,“傅競帆,我想……要你。”
非常非常非常想要你。
但是,現在不行。
傅競帆看著隨遇猛然推開自己的樣子,整個表都著大大的疑。
“……怎麼了?”他問。
因為難以置信,聲音腔調都走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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