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棲晚站了起來,看著宋明冷嗤了一聲:“你錯了,我不氣你,只是你的人品讓我不屑,這不是在乎,單純只是對一個人的鄙夷而已。我若是因為在乎你而恨你,就絕不是這樣的表現了。我對你冷淡,就如我對尋常的陌生人一樣,公事公辦難道有什麼不對?若我對你冷淡,讓你心里不舒服了,抱歉,我不會改,因為我在乎祁深,我不想因為我對你有好臉,而讓他不舒服。”
“如果你大老遠的把我來,就是為了討論我對你的態度問題,那我告辭了。”
姜棲晚轉要走,宋明猛的站起來,椅子也被撞得往后退,上微微向前傾,探過辦公桌去抓住了姜棲晚的手臂。
“姜棲晚!”宋明抓住,“你先別走,好,你不聽,這些話我不說了,你先坐下,我確實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姜棲晚皺皺眉,總覺得宋明找來,并不是為了公事。
他的這句話,讓想到了在祁家老宅后院里,宋明說的那些事。
當時,他也是這麼說的。
姜棲晚抿起了,“如果你說的很重要的事跟公事無關,就不要跟我說了。”
宋明頓了下,緩緩松開的手,人也迅速的繞出辦公桌,走到前擋住了的路。
“姜棲晚,那天我在祁家老宅后院跟你說的話,你是不是告訴祁深了?”
姜棲晚沒理他,冷淡的往旁邊挪了幾步,越過他便要離開。
“姜棲晚,祁深想要把我調到F國的分公司去。”宋明在后面拉住的手腕,讓姜棲晚停下腳步,便又繞到的前。
“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太巧了嗎?我才剛跟你說了我的懷疑,告訴你祁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并且瞞著你,他接著就跟陳菲菲說,要把我調到F國去,甚至,還要讓我去當總經理。”
“我有那個自知之明,我當上祁氏工程部經理的時間還很短,經驗本就不足以去擔當總經理的職位,哪怕是個分公司在F國的規模比之國的要差得遠,但是我依然不夠格。以祁深的為人,公司里那麼多合適的人才,樂意去鍍層金,他其他人不選為什麼偏偏讓我這個沒經驗的人去當總經理?”
“如果祁深是用人唯親的人,那麼我早就升職了,而不是一直呆在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的位置。現在,他突然要把我調到F國去,本就是心虛。他怕我真的查出了什麼,所以才要把我調走,離你遠遠的,免得對他不利。”
“你說完了嗎?”姜棲晚冷冷的問。
“姜棲晚,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你覺得真有這麼巧合的事?他要是不心虛,為什麼在我剛剛對你說完了我的懷疑,他就把我調走?他本就是害怕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真的干了對不起你的事,并且極力的瞞著你,就怕你知道了以后離開他。”
宋明雙手握住姜棲晚的肩膀,“姜棲晚,你醒醒吧,理智點兒看待這個問題,為什麼你就看不到我看到的事?祁深他有事瞞著你,他害怕了,所以才要把我調走,他心虛了!”
“放開我!”姜棲晚沉聲道。
宋明不放,“我不放!你說還有什麼原因會讓他突然就要把我調到F國去?”
“也許就是因為你總是這樣糾纏我。”姜棲晚冷冷的說,“也許是陳菲菲去找他,求他給你升職。”
冷冷的輕嗤了一聲,“這不就是你進祁家的目的嗎?想要升職,想要有更好的前途,現在你如愿了,又弄出了這樣的謀論,你累不累?”
“宋明,既然他已經給你升職了,你何必再這樣糾纏不休?現在,麻煩你放開我。”
宋明咬著牙關,卻不肯放,“姜棲晚,你要怎麼樣才肯相信我?”
“就沖你曾經跟你母親做的那些事隨意污蔑我造黃謠,你們宋家人說的話我都不會信?”姜棲晚嫌惡的瞥了他一眼,“這里是公司,請你顧一下自己的份。”
姜棲晚要揮開他握著肩膀的手,可宋明怎麼都不放,還把往懷里拉。
姜棲晚驚訝之下,忙往外躲閃,咬著牙抬起腳,腳尖便使勁兒的踢上他的小。
小前的特別,幾乎就是皮包著骨頭,姜棲晚使勁的踹上去,宋明的疼得一哆嗦,手便松開了。
“宋明,以后不要再以工作為借口,找我說這種無聊的事!”姜棲晚低頭看到宋明疼得蹲了下來,雙手捂著被踢得疼到骨頭里的小,“不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信,所以你也別費那力氣了,不如專心的跟陳菲菲好好地過日子。”
姜棲晚從他旁邊走過去,打開辦公室的門,才剛剛轉走了兩步,就撞上迎面走來的陳菲菲。
應該是來找宋明的,卻在見到姜棲晚后,停下了腳步。
陳菲菲原本還甜的臉沉了下來,神變換,目鷙的朝宋明的辦公室瞥了一眼。
姜棲晚知道,肯定是又誤會了,以為自己是跑來糾纏宋明的。
懶得跟陳菲菲糾纏,白費些舌,便淡淡的點了個頭,就要越過去。
“姜棲晚,我有話跟你說。”陳菲菲在姜棲晚走到邊的時候,轉頭對著姜棲晚的側臉說。
姜棲晚停下,轉頭看著陳菲菲,此時走廊上沒人,便說:“如果你又要指責我來糾纏宋明,那你就什麼都不要說了,你的那些臆測,我不想聽。”
陳菲菲轉面對,竟出奇的沒有對著姜棲晚大大嚷,反而頗為冷靜的說:“確實跟宋明有關,但是也跟你和我大哥有關,我要說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陳菲菲看了眼手上昂貴的腕表,這次語氣倒是不帶多輕蔑道:“用不了多長時間,去公司樓下的咖啡廳坐坐吧。”
姜棲晚考慮了一會兒,終于還是答應去跟陳菲菲聊聊。
本來離開宋明的辦公室,是打算去找祁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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