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青須老者剛沖進來,就看大自家公子被掃飛了出去,他全一震,大吼一聲,旋即狂風一般沖到了趙登天的邊。
“咳……咳……”
趙登天在地上蠕,臉慘白,似是想爬起來。不過,嘗試了幾次,都沒有能功。
景言,冷冷的掃了一眼。在面平靜中,景言連運轉蒼穹第一神功,將幾乎要暴的元氣強行了下去。
“混蛋,敢打傷我家公子!”
青須老者略微檢查了一下趙登天的傷勢,發現其命無礙,才稍微松出一口氣,連忙取出療傷藥劑讓趙登天服下。而后,他轉過,目森然的盯著景言,一閃就要沖上對戰擂臺。
“放肆!”
就在此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極限對戰協會的主管苒琪,快速走了出來,看著青須老者一聲低喝。
聽到苒琪的聲音,青須老者,陡然止住。
有些扭曲的表,深吸一口氣才慢慢的恢復正常。
“趕快帶趙登天回去療傷吧。”苒琪的聲音,有著一寒意。
趙登天剛剛的行為,已經違反了極限對戰協會的規則,如果不是因為此時趙登天傷了,苒琪都不可能這麼放過他。
在極限對戰協會,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挑釁。
別說趙登天,就是趙登天的父親趙家族長,在這里,也要規規矩矩的。
緒老者一言不發,背起趙登天,轉就走。
“我的靈石……我的靈石……”趙登天神智已經模糊,可還惦記著自己的兩萬靈石。
看著緒老者,將趙登天帶了出去,景言才收回目。
“景言先生,請跟我來。”苒琪重新看向景言,輕聲說道。
這時候,第一層大廳。
原本,沸騰的人群,也逐漸平息下來。
他們,都通過水晶墻壁,看到了景言一劍掃飛趙登天的景象。
趙登天,也是貨真價實的武道七重天修為,在景言面前,卻如此不堪一擊。景言的實力,已經毋庸置疑了。
本來還有些懷疑李天福故意輸掉這一戰的許多押注者,此時也不得不改變想法。
只是,他們仍然不明白,景言為何會那麼強大。
憑什麼,以武道七重天修為,擊敗李天福這個九重天的可怕對手。他們,想破了腦袋,也不明白。
……
“恭喜景言先生,獲得這一場對戰的勝利。”
房間中,苒琪面帶微笑。
這個房間,就是剛剛苒琪和會長所在的房間,不過這個時候,會長已經離開了。
“贏的也不容易,不過,幸好還是勝了。”景言擺了擺手。
要是輸了,就慘了!
“景言先生的武學,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凝月三疊浪這種武學,其實我也修煉過,但是其威能,卻遠不如景言先生的凝月三疊浪。”
苒琪雙眸凝了凝。
心中,疑的很。
要不是會長親口說,景言使用的就是凝月三疊浪,恐怕都會認為,那是一種不知道的上品武學,只是與凝月三疊浪比較相似罷了。
“不值一提。”景言又擺擺手。
他知道苒琪的意思,苒琪是在試探,應該是懷疑凝月三疊浪的威力為何會強悍到可以比擬上品武學,甚至是超過一般的上品武學。
但是,景言并不想說出凝月三疊浪被自己改進過,沒有那個必要。
而且,現在他只想快點拿到靈石,然后去購買九果,回去療傷。景言自己知道,現在自己的況,是何等的嚴重。要不抓時間,他很可能在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繼續修煉提升境界了。
苒琪笑了笑,沒有再追問。
“景言先生,你參加的這場對戰已經結束,獲勝者是你。你的賠率,是二十二賠一,你在自己上押注五千枚靈石,可以贏取十一萬靈石。這些靈石,你是想要現貨,還是要靈石金卡?”苒琪旋即問道。
十一萬靈石,那可不是小數目。
堆積起來,至也得幾個箱子,才能放得下。景言若是要現貨,那這些靈石,恐怕還得雇傭一輛馬車拉回去。
所以,苒琪問景言是要現貨還是金卡。
苒琪說的金卡,是一種儲存靈石的卡片。這種金卡,在整個藍曲郡,都是可以自由流通的。在藍曲郡任何一個城市的極限對戰協會,還有城主府轄制的商業機構,都可以自由兌換和使用。
“金卡吧!”景言稍微想了一下就說道。
攜帶那麼多靈石現貨,太招搖了,還是金卡比較方便。
“好!這兩張金卡,是十一萬靈石。”苒琪拿出兩張金的卡片,這是一種金的水晶制的卡片,看上去非常漂亮。
景言接過卡片,元氣微微一,就看到卡片的靈石數目。
一張卡片是十萬數額,一張是一萬數額。
靈石金卡的數額,都是固定的。一般來說,有一萬數額的,五萬數額的,十萬數額的三種。當然,也有百萬數額的靈石金卡,只是一般很見。
拿著這兩張靈石金卡,景言,也是心涌,激的很。要知道,即便是當初他踏先天之境的時候,也從未擁有過這麼多的靈石。
十一萬靈石,是一筆巨款,就算對于東臨城三大家族來說,都算是巨款。
隨后,一名工作人員,又送來五千二百枚靈石現貨。
這五千二百枚靈石,其中五千枚,是景言的押注。二百枚,是景言參加對戰,得到的賞金。
有了這十一萬多的靈石,應該能買到足夠的九果,用來中和魂晶的力量了。
“主管,那我就告辭了。”景言一拱手,向苒琪告辭。
拿到靈石,景言是一刻都不想多待了。
將盛放五千二百枚靈石的包裹,往上一背,景言離開了房間。
……
“這……這是真的麼?”
對戰協會武者,材高挑臉蛋俊的鐘毓秀,訥訥的看著手中剛剛領取的足足一千一百五十枚靈石。
在景言與李天福的對戰中,鐘毓秀聽了景言的話,在景言上,押了所有的靈五十枚。現在,獲得了驚人的回報。
就在景言和李天福對戰的時候,那些知道押注景言的同事,還在取笑是傻子。
可是現在,到底是誰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