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早早一愣，擰眉道，“姐，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覺得這個孩子生不下來呢？”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坦白承認嗎？”喬綰綰看著，“早早，別讓我瞧不起你。”

程早早一臉委屈，“姐，你究竟在說什麼啊？你別嚇我......”

“你果然天生就是當演員的料。”喬綰綰譏誚道，“看樣子我讓你進娛樂圈，還真是進對了。只是可惜，你的演技再好也沒用了，因為我已經找到徐萊了。”

程早早怔愣了幾秒鐘，眼底的溫度漸漸褪去，剩下的只有冷漠，“是嗎？從徐萊突然玩失蹤那天起，我就聊到會有今天了，畢竟在華國，我是不可能先你們一步找到的......”

喬綰綰絕地閉上了眼睛。

雖然已經基本確定，但程早早親口承認的這一刻，還是心如刀絞。

“既然承認了，那就說說吧。”

“該從哪里說起呢......”程早早起，去酒柜上拿來紅酒打開，邊喝邊開口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竇初開的，從我第一眼見到林墨哥哥，我就喜歡他，他溫文爾雅，如沐春風，滿足了我對男的一切幻想......”

“我雖然病著，甚至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可是只要我見到他，我心里就是甜的，比吃了蛋糕還甜，那個時候我就知道，我徹底淪陷了，我這輩子，都不可能遇到一個像他這樣令我心的男人了......”

“我居然完全不知道你喜歡上了他。”喬綰綰懊惱不已，“要是我早點察覺，是不是就不會走到今天？”

“我當然不能讓你知道我喜歡上他了，不然你一定會制止，甚至還有可能讓我永遠見不到他。”程早早堅決的道，“沒有人能將我和林墨哥哥分開，你也不能。”

“我能理解你對他的喜歡，孩子在竇初開的時候是容易迷邊比較特別的人，但這種單方面的注定是要無疾而終的。”喬綰綰不解地看著，“你明知道他不喜歡你，明知道你們之間不可能，為什麼還要讓自己陷進去？”

“我和他之間為什麼不可能，還不是因為你嗎！”程早早的緒突然激起來，質問道，“姐姐，你知道你有多幸運嗎？他那麼你，到偏執，你卻從不知足，甚至還傷害他......你知道嗎，但凡他能把對你的分給我一點點，我都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以我既羨慕你，又恨你，羨慕你能擁有他所有的，恨你不珍惜他的好......”

“就為了這麼一個三觀不正自私自利的男人，你恨我？”喬綰綰很想忍住，但眼淚還是不控制地落下，“我是你姐姐，我們從小相依為命長大，我不求你記住我的好，但你居然這麼輕易地為了一個男人，抹去我們之間的，轉頭來恨我？”

“你不就是想說我白眼狼嗎？”程早早淡笑一聲，道，“我承認我就是白眼狼，我就是林墨哥哥，所有讓他不開心的人，我都恨！”

“是我瞎了眼，沒有看清你的真面目，還一味地對你好，你這條白眼狼，是我親手養大的，我活該被你咬......”喬綰綰忽的一笑，抬手去臉上的眼淚，“我現在才知道，我從來沒有了解過你，你弱的外表下，其實藏著一顆比誰都狠都無的心。那麼后來呢？以你這種善于偽裝的格，表面人淡如與世無爭，背地里的野心應該誰都不住，一定會去爭取自己的的吧。”

程早早笑出聲，“姐姐，恭喜你，終于徹底了解我了。沒錯，林墨哥哥你得痛苦，我當然要把他拉出痛苦的沼澤，給他我全心的治愈他了。”

“終于，在一個晚上，我去他家找他，他一個人在喝悶酒，我陪著他安他，我們不自地抱在一起，我把一切都給了他......”

“不可能。”喬綰綰冷靜地開口道，“林墨但凡是這麼隨便的人，就不會一直鉆牛角尖出不來，他絕對不可能輕易你，因為他知道，一旦我知道這件事，是絕對不可能原諒他的。”

程早早喝了一口紅酒，“他當時喝醉了。”

“那也不可能。”喬綰綰道，“江南你說，你們男人喝得爛醉如泥的時候，還有那方面的能力嗎？”

江南：“......？？？”干嘛要cue他問這種問題！

“額......夫人......我......我沒嘗試過。”

“總之這不可能。”喬綰綰看著程早早，“你給他下藥了，對嗎？”

程早早拿著高腳杯的手忽的一，但很快便揚起笑臉道，“沒錯，我給他下藥了，因為只有我能平他而不得的傷痛，只有我把自己給他，他才能慢慢忘記你，怎麼樣，不可以嗎？”

喬綰綰笑笑，“你倒是會為自己的這些骯臟事找借口，但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我都無所謂。你應該早點告訴我，說不定我還會給你一筆錢，作為你們遠走高飛的經費。”

“你在諷刺我？”

“我說認真的，你應該早點告訴我。”

“我怎麼告訴你？”程早早眼底猩紅一片，咬牙道，“他被我下了藥，神志不清在抱著我纏綿的時候，里喊的卻是你的名字，我怎麼告訴你？姐姐，我很激你把我養大，但是我的，也親手葬送在了你的手里，我欠你的，早就還清了......”

喬綰綰問道，“他醒來后，沒怪你嗎？”

“怪了。”程早早淚如雨下，“我跟他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他卻斥責了我，說他只把我當妹妹，而且是屋及烏，因為你的原因才會多看我一眼，我別自作多。他生氣懊惱，不知道怎麼跟你代這件事。”

“于是我就跟他說，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你，我和他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他思來想去，這是最好的辦法，也就答應了。”

喬綰綰臉微沉，“事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他是個多渣的男人？你難道還不肯死心？還繼續固執地堅持著你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