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姜眠一怔,慌忙擺手堅定反駁道:“怎麼可能,爺爺和你回來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不想你們在國。”
只是顧佳佳出了這樣的事,很擔心爺爺的而已。
這話,到底沒有說出口。
顧延玉和多年沒見,兩人過去的早已生疏,況且他到底也是姓顧的,一定會幫著顧宇和顧詩說話。
走一步看一步吧。
姜眠抬手將頭發捋到耳后,恰在這時,一陣寒風吹過,打了個哆嗦,裝作很冷的樣子,語速飛快地說:
“小叔,你既然來了肯定開車了吧?咱們快回去,這天兒冷得厲害。”
一路上,兩人都沒怎麼談。
姜眠著窗外,恍惚間,竟好似看到了顧詩的車牌號迎面而來。
瞬間坐直子,瞪大雙眼朝外看,可兩車都在行駛,等探出頭時,車牌號已然模糊不清。
“怎麼了?”顧延玉看一眼,腳下輕點剎車,放慢車速。
姜眠重新靠回座椅,搖了搖頭,“哦,沒事,我看錯了。”
顧延玉把姜眠送到顧家后便離開了。
姜眠匆匆與他道別,隨后腳步匆匆,徑直朝著顧詩的住奔去。
果然,的房間里沒有人,兩個孩子在傭人的帶領下正坐在沙發上乖巧的看著電視。
見到來,兩個孩子有一點害怕,但隨即又想起早上姜眠陪他們捉蝴蝶的形,好像也沒有那麼可怕。
顧晏淇的格相對來說要膽小一些,見到姜眠以后小心的往沙發后延了。
而顧晏澤有些張的開口道:“舅,舅媽。”
兩個孩子和顧佳佳差不多大,看著他們現在活得好好的,可自己的孩子卻死了,心中自然是痛的。
上前兩步,想要孩子的臉。
一旁的傭人卻趕攔了上來,“夫人,小姐出去了,你有什麼事嗎?”
姜眠朝笑了一下:“沒事,我來陪兩個孩子玩。”
傭人平時到顧詩的照顧,知道姜眠和是不對付的,眼下看著姜眠的臉,總覺得哪里都很奇怪,心中涌起一保護孩子的沖。
當即擋在了孩子們的面前,正道:“夫人,晏澤和晏淇要睡覺了,要不您晚點再來吧。”
分明就是說謊,兩個孩子看畫片看得津津有味,哪里有半分要睡覺的樣子?
可看對方堅定的樣子,姜眠還是決定不為難對方。
“好,那我就說兩句話就走,兩分鐘就夠了,這樣總行了吧?”
傭人還是有些為難的癟了癟。
“怎麼?你是怕我打兩個孩子嗎?”見對方沉默不語,姜眠的語氣不自覺提高,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悅,直直地盯著傭人問道。
面一沉,周瞬間散發出一莫名的抑氣息。
姜眠畢竟是從小富養長大的千金小姐,即便平日里總是溫和待人,鮮出這般嚴肅的神,但這并不意味著,做任何事都需要一個傭人來點頭同意。
傭人嚇得一抖,當即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沒,沒有,夫人您請。”
話雖然這樣說著,卻一直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盡管可能聽不見他們的對話,卻也是一個非常安全的位置。
如果姜眠真的要對兩個孩子不利的話,可以第一時間沖上來保護他們。
姜眠看出來對方的謹慎,卻也并不惱怒。
甚至欣賞對方的,如果佳佳當時也有那麼一刻為著想的傭人,說不定會開心很多。
可是這個傭人可遇不可求,是當年顧宇害怕顧詩一個人照顧不好兩個孩子,花了大價錢從全國各地找來的,試用了十幾個,最終才定下的。
收回視線,蹲在兩個孩子的邊,從自己包里拿出來兩個小玩遞給他們。
“看,舅媽給你們送玩了。”
這是一早就準備好的給兩個孩子的生日禮,只是那天太多意外,一直都沒有來得及拿給他們。
兩個孩子看到玩以后異口同聲的發出“哇”的一聲驚嘆,隨即不釋手的拿起那玩把玩。
顧晏淇小聲的說道:“謝謝舅媽。”
聲音聲氣的,格外惹人疼。
姜眠的頭:“也謝謝你上次送我的娃娃,可以告訴舅媽那個娃娃是在哪里買的嗎?”
顧晏淇嘟著想了一會兒,有些忐忑的看了一眼,最后還是實話實說道:“其,其實,那個不是晏淇買的。”
“是媽媽拿回來,讓晏淇送的。”
有些結的說道。
顧晏澤也接話道:“對,是媽媽前天拿回來的,我還以為是給我和妹妹的禮,誰知道媽媽寶貝著呢,都不讓我們!”
“我有次想要看,都被打了。”
他出自己的小手來,遞給姜眠看,指著自己的手背說道:“吶,就是這里,很痛很痛!”
姜眠低頭看去,那雙小手上早就沒有了印子,可顧晏澤還是委屈的撅了撅。
顧晏淇也點點頭,小聲說道:“是啊,那天媽媽讓我把娃娃送給你以后,就馬上抱我回來洗了一個澡,得我也很疼很疼。”
顧詩的這些作,無疑再次證明了,娃娃有問題。
再聯想到當時給骨牌的時候,也是把骨牌裝在盒子里的,連過手都不肯。
盡管骨灰的檢測結果還沒有出來,但姜眠已經可以確定,那個骨灰,不是顧佳佳。
可是這也不可能由其他的尸代替,所以里面到底是什麼,說不準,也是就是一堆垃圾,也許是其他的尸......
深吸一口氣,心中的恨意直沖腦門,居然在不知的況下,任由顧佳佳被換掉,甚至還抱著一堆本不是的東西哭泣!
簡直愚蠢到了極點!
姜眠咬著,直到里傳來一腥味也沒有松口。
這其中有一點讓想不明白,顧佳佳到底是怎麼被調換的?
難道火葬場的人也會做這樣的勾當嗎?
這可是國家單位啊!
姜眠還準備再問點什麼,一旁的傭人已經站了上來,沖微微鞠了一躬,態度誠懇卻十分堅定的說道:
“夫人,兩分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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