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非讓做這些瑣碎的事不可。
而是突然忽視他的態度,讓他莫名覺得如鯁在!
他也弄不明白自己怎麼就這麼生氣。
最近這段時間,除了要應付他跟徐菀寧的熱搜之外,還要幫忙在面前演戲。
實在搞不懂,都愿意凈出戶了,怎麼這狗男人就不樂意了!
“傅辭洲,你能不能給個痛快!”
有些惱火。
“不就是在協議上簽個字嗎?我又沒要你財產,沒要你房子車子,我特麼都凈出戶了,你還想怎麼樣?”
這迫不及待想要離婚的態度,直接就把渾都寫滿了不爽的男人惹火了!
“剛收了我十幾個億的傅氏份,轉頭就跟我鬧離婚,傅太太,你真是好樣的!”
男人眸底冷冽寒涼,薄染著冷笑。
“份不是你們塞給我的嗎?”
真是被他的無賴給氣笑了。
“我不信你不懂讓你轉份的意圖!說得好像我要貪圖傅氏集團份似地!”
現在恨不得跟傅氏撇清關系,免得到時候離婚還離不干凈!
“你現在把許律過來,我立馬把份轉回給你!”
這燙手山芋,誰要誰要!
聞言,傅辭洲上的戾氣更重了。
“我給出去的東西,就不會收回!用這個借口跟我離婚,你休想!”
兩個人之間是氣氛劍拔弩張。
就在這時候,傅辭洲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轉從柜子上拿過手機看了眼,沈棠瞥見來電顯示上徐菀寧的名字。
冷嗤了聲,轉直接爬上床。
既然談不攏,那就讓別的人來。
反正比起,徐菀寧更著急上位,那就讓加把勁好了!
傅辭洲看著裹了毯子躺下的影,抿出一道鋒銳的弧度。
“最近不好,不會同意離婚的!要是這個時候,讓知道我們要離婚,刺激到老人家,你就別指我簽字了!”
言下之意,就是讓在面前,繼續維持夫妻恩的假象。
沈棠連回都不想回他,蒙住頭直接閉眼睡覺。
傅辭洲靜默的看了幾秒,這才接起手里震不斷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高璐略顯焦急的聲音:“傅總,寧寧喝了酒,回來一直喊著頭疼,看著特別難,送醫院也不肯,說是舊傷后癥,我看有點不對勁,能不能麻煩你過來看看……”
傅辭洲斂了斂眸,很快傳來房門關上的聲音。
還有,車子駛離觀山悅的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開始嗜睡,沈棠只是腦袋卡頓了幾秒,很快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反正傅辭洲也不是第一次為了徐菀寧撇下了。
但凡徐菀寧有事,他這個別人的老公,比誰都著急。
————
傅辭洲的車子停在徐菀寧公寓樓下的時候,高璐已經扶著人下樓了。
原本以為傅辭洲不會來了。
沒想到,只是說了徐菀寧讓說的話,他就直接過來了!
仔細想了想,徐菀寧話里說的“舊傷”“后癥”,想來應該是這件事了他。
想起之前問過,傅辭洲能為做的底線是什麼。
徐菀寧只說和傅辭洲曾經是人,還是傅辭洲的救命恩人。
單是救命恩人這一點,就足夠拿住傅辭洲了。
果不其然,傅辭洲過來的速度比以往都快。
去醫院的路上,徐菀寧虛弱的靠在傅辭洲肩上,帶著幾分微醺的醉意,里卻難得哼。
“阿辭,我頭好疼……”
傅辭洲面無表的擰了下眉,語氣里沒有過多的關心,只是淡淡的開口。
“我已經聯系了醫院了。”
頓了頓,他別開頭,目諱莫如深,復雜難辨。
“明知道自己上有傷還跑去喝酒,自己瞎折騰什麼!”
他的語氣很冷,約著怒氣,嗓音更是毫不掩飾的浮躁:“以后這種應酬的事給別人,你不必自己親自去。就算要際,不能喝酒就不要喝!”
他這話看似對說,實際也是對副駕駛座上的高璐說。
高璐原本就繃了神經聽,這會兒趕忙扭過頭來。
臉上帶著歉意,一個勁的道歉。
“傅總,我以后會注意,不會給寧寧安排這種酒局!今天晚上只是個意外……”
他們也沒想到會遇上沈棠,更沒想到傅辭洲竟然為了沈棠特地跑過來。
徐菀寧又是爭強好勝的子,吃了虧就非得要從沈棠上找回來。
高璐也明白這是爭寵的手段,只要傅辭洲的心在徐菀寧上,他們就不愁資源。
倘若哪天徐菀寧了傅太太,不想混娛樂圈了,也能順著這層關系在娛樂圈撈到更多的好。
徐菀寧被傅辭洲的語氣嚇得沒敢有過多的作,弱無骨的靠在他手臂上。
他不手摟過,只能僵的保持著這個姿勢。
車子停在急診大樓外。
聶庭遠雙手在白大褂里,氣質溫潤,形頎長,冷眸過金眼鏡看向從車里下來的幾人。
徐菀寧一如既往的和他之前見到的那樣,弱又楚楚可憐。
只是那張刻意打了底的臉上,看起來多了幾分蒼白和憔悴。
只一眼,聶庭遠便看得出來,這個人又作妖了。
傅辭洲看到他,直接讓他把徐菀寧帶去檢查。
大晚上,為了個人,把他這個副院長從宿舍拉出來出急診。
別的不要,偏偏還是個裝病的。
聶庭遠臉有些難看,卻還是帶著徐菀寧去檢查。
一通檢查下來,要不是那張了白幾個號底的臉,看著蒼白弱,聶庭遠都忍不住要懷疑自己的醫了。
徐菀寧怕餡,病懨懨的看向聶庭遠,故意問:“聶醫生,我這總是時不時的頭疼,是不是當年車禍的后癥,一直沒好全?”
當年車禍,徐菀寧在仰翻油的車底下,把傅辭洲拖出來,在車子炸前救了傅辭洲一命的事,他們圈子里的人都清楚。
也恰恰是因為這個救命之恩,傅家對徐家這幾年一直都有求必應。
徐家也從一個暴發戶,漸漸躋在京圈的豪門圈里。
雖然還是墊底的,但好歹夠著了京圈豪門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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