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長?你之前提到過的那個學長?”南知意促狹的問。
“對啊,就是江學長。”宋語蝶也不害,對于自己喜歡江淮序這件事承認得坦坦。
自從知道南知意轉到帝都大學當換生之后,南知意主約過宋語蝶吃過兩次下午茶,兩個人的關系拉近不。
在宋語蝶看來,南知意聰明漂亮家世好,還沒有架子,是個極好的人。這麼好的人主和朋友,讓有一種被認同的配得和虛榮,因此更加喜歡南知意這個朋友。
南知意表示了惋惜,隨即道:“如果不是有長輩住院,我走不開,我應該和你一起去探一下江學長的。”
宋語蝶哼了聲,“善良的人就知道要去探,而有的罪魁禍首卻什麼都不做!”
“罪魁禍首?”
“就是溫啊!江學長就是被溫給氣的!”
南知意說:“大概是不知道江學長住院吧,語蝶,我覺得你應該讓知道這件事,這會讓江學長記住你的好。你知道的,男人都喜歡溫大度的人。”
宋語蝶不想看到溫出現在江淮序面前,但是覺得南知意說的有道理。糾結一番后,發溫發了一條微信信息。
然而,這條信息遲遲沒有得到回復。
-
瓏灣。
溫一路上都覺得顧硯辭的緒有些奇怪,雖然男人沒有冷臉,也沒有怪氣,但是總覺得……他在不高興。
兩個人都有點輕微潔癖,從醫院回來都有洗澡的習慣。
放在以往的時候,需要同時用浴室的時候,都是非常默契的,溫使用主臥浴室,顧硯辭使用次臥浴室。
然而這次,溫進主臥浴室,溫熱的水剛落到上,浴室的門就被從外面推開。
男人赤腳踩進來,水花飛濺到溫的腳踝。
他一邊走,一邊掉上最后的阻擋,完全無視溫驚愕的表,強而沉默的闖進來。
“顧、顧硯辭……”
溫錯愕的看著他,更加肯定自己的覺——這個男人有些奇怪!
男人在面前停下,眸子又黑又沉,仗著高優勢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溫。
溫和他對視。
不過兩秒,下一刻眼前線一暗,男人湊了過來,灼熱的落下來。
熱烈,強,不可抗拒。
溫下意識往后退一步,腳跟剛挪了一點,被男人往前一步,將整個抵在墻壁上。
后背傳來冰冷的覺,惹得溫整個人下意識抖了一下。
“冷!”
顧硯辭稍微放開一點,將寬厚的大掌墊在的后背,繼續著吻。
他完全不說話,只是一味索取,但是這種索取又和發泄是不一樣的。
“顧硯辭……你、你怎麼了?”
“可以麼?”
他一邊熱烈的吻,一邊問。
表面在征求的同意,作卻有幾分急不可耐。
他這樣子有點像被拋棄的大狗,讓溫詭異的生出幾分可憐心來,一時不察,在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里,后知后覺自己點了頭。
同意了。
顧硯辭的眸更暗,再無半點猶豫……
……
顧硯辭擔心溫會冒,沒有在浴室久待,將溫洗干凈干凈,抱回主臥的大床。
他垂眸著懷里平復呼吸的人,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的發,眸子里卻不是以往完事后的餮足和慵懶,而是藏著溫看不的緒。
“是阿姨和你說什麼了嗎?”溫忍不住問。
“沒。”無非就是那些話,顧硯辭都聽膩了。
溫撐著坐起來,和他平視,問:“那你為什麼不高興?”
目認真,以此來表示,他胡說八道是糊弄不了的。
“沒有不高興。”顧硯辭吻了吻的眼睛。
溫推開他的臉,嚴肅道:“顧硯辭!”
顧硯辭嘆了口氣,猶豫了兩秒,說:“和我媽沒關系。”
季嫦如今已經不能影響到他的緒。
“……因為我?”溫不確定的問,頓了兩秒,“你是不是……是不是聽到我和南知意的談話了?”
“嗯?”顧硯辭拉起被子,裹住的肩頭,“什麼談話?”
雖然室是恒溫空調,但是他還是擔心會冒。
“說,我不喜歡你,你是不是聽見了,所以你不高興了。”
顧硯辭眼底閃過錯愕,沒想到竟然這麼直白的問出來。
心弦仿佛被撥了一下,他一時間說不清是什麼覺,分不清期待和畏懼,哪一樣更多點。
他無聲的看著,等著繼續說,甚至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已經不自覺的屏息凝氣。
“顧啊——”
溫一開口,忍不住眼底浮現出笑意,腦海里是這段時間以來顧硯辭對自己無條件的維護和對的引導。
他明明那麼喜歡,可是,他還是會在事先告訴,不必為了他把自己打扮得像個禮。
他明明那麼繁忙,可是,他還是會趕到學校、趕到醫院,陪。
“你對自己有點自信好麼?”溫雙手捧著他的俊臉,笑靨如花,“講道理,你很搶手的,我又不是不識貨。”
人的聲音糯,還帶著一點事后的啞。
的雙手非常,細膩的覺和不同于自的溫度過臉頰刺激著顧硯辭的神經。
一同刺激他的,還有眼前人的笑,和的話。
顧硯辭從意識到自己上溫開始就知道,會為他緒的主宰。
他掙扎過,努力掙過。
然而,最后是無果,并且坦然接,甘之如飴。
“……你說什麼?”顧硯辭開口,聲音比自己預料的冷靜很多。
溫眨了眨眼:“我說,我又不是不識貨。”
顧硯辭目不轉睛的盯著,道:“寶貝,換個直白的說法。”
嘿,這還挑上了!
溫哼了聲,剛要扭頭過去不想和他說話了。
然而,扭頭的作還沒完,男人突然有了作!
溫只覺得天旋地轉,轉瞬間就被他在下。
“說不說?嗯?”
“不……唔!”
溫蹙眉還沒開口,就被男人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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