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搖搖頭,將手機收起,摟住他脖子,“我在想,當初的明明得到了我父母的寵,倘若知道滿足,是不是也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陸晏舟將抱到上,“人是不會滿足于現狀的,即便再給一次機會,也還是會這麼選。”
姜綰沒反駁。
以姜箐的子,哪怕重來幾次都不會安于現狀,或許這就是的人生吧。
…
姜箐在郊區外的賓館里躲了整整一周,上的錢僅剩不多,這一周來每每睡得不踏實,總會半夜驚醒,一冷汗。
借著燈看著包里的幾百塊現金,姜箐恍惚間想起了在姜家的日子。
姜家就算不是大門大戶,但從來不缺吃穿用度,至還能供錦玉食。
如果沒有坐牢…
如果當年嫁給了陸晏舟…
如果姜家夫婦沒死…
現在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嗎?
姜箐不是沒有過后悔,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但有什麼辦法呢…
事已經發生了,回不去了。
就在這時,隔壁傳來了喧鬧聲。姜箐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后,小心翼翼打開一條門窺視,目睹了一場原配帶著親戚捉的場面。
男人始終在保護著后的年輕人,面對原配的推搡和拉扯,他毫不退讓。原配見他如此維護小三,緒失控,又哭又鬧。
“我們結婚二十年!二十年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負心漢!我為你生兒育,你對得起我這些年來所有的付出嗎!”原配的聲音響亮而悲憤,哭得聲嘶力竭。
男人始終將人護在后,推開旁的親戚,指著人,“你付出什麼了?只不過在家帶孩子而已,我在外面拼死拼活賺錢養家你怎麼不說!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早把你這黃臉婆給踹了!”
原配僵在原地,臉倏然蒼白,“你嫌我是黃臉婆了?我是怎麼變黃臉婆的你不知道?我要是沒給你生孩子,我現在會是黃臉婆嗎!”
外面的吵鬧聲隨著姜箐掩上的門而小了些。
看,是個男人都會出軌。
林武,這個男人也是…
沒有哪個男人不腥的。
姜箐想到了什麼,面沉著了不,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不賭一把又怎麼知道呢?
不信陸晏舟能得住外面人的!
外面的鬧劇逐漸平息,等他們都離開之后,姜箐這才去隔壁房找了那個人。
人在屋里收拾上的狼藉,聽到敲門聲,以為是男人折回來了,欣喜若狂地去開門,看到姜箐那一刻,帶著警惕,“你是…”
“跟那麼老的男人,有什麼意思?”
“你誰啊?”人表不悅。
姜箐早就看出來了,這人其實跟一樣,若不是不甘于現狀,也不會委那樣的老男人。
不過跟這個人還是不一樣的。
至在怎麼樣,都不會去找又老又丑的男人。
“這男人看著年紀那麼大,你圖他什麼?”
“你不會是來勸我吧?”人嗤笑,倚在門旁,毫沒有悔意,“我最煩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人了,你懂什麼?他年紀是大了些,可對我好啊,何況愿意給我錢花。”
“誰不是為了錢而活,生活不易,我也是為了錢,不然還能為了?”
人要關上門,姜箐堵在門口,“敢不敢跟我做一個易?我保證,這個男人比你這個老男人要強上百倍。”
人眼里閃過一抹詫異。
搞半天,不是來勸自己不當三的?
不過…
“我說這位姐姐,你別說笑了,要真有這麼好的男人,你自己怎麼不上?”
才不信口中的男人比現在這個有多好呢!
姜箐笑了,“我要是有機會還得到你?以他的條件別說是我,帝都那些名媛可都心著呢!”
“喲?難不是什麼富二代?”
“頂多就是陸家繼承人,陸晏舟。”
人臉上的笑微微僵滯,難以置信。
…
兩日后,姜綰跟兒送陸晏舟出門。
在院子里,姜熙朝他出雙臂,“爸爸,親一個!”
陸晏舟無奈地笑了下,蹲下,在小臉蛋上親了口,“滿意了?”
“還有媽咪呢!”
姜熙把眨眼示意。
姜綰咳了聲,“在耽誤下去,你爸爸上班就要遲到了。”
“可是也沒有人敢開除爸爸啊!”姜熙小手往腰上一叉,就是橫!
“家教老師是不是教過你要以作則?你爸爸要是經常遲到,那公司里其他人是不是也能遲到?”
“呃…”姜熙撓了撓頭,“那…好吧。”
陸晏舟穿上西服外套,系好紐扣,目落在一本正經教育孩子的姜綰臉上,忍俊不,“公司是景年在管,我只是有份的董事長,誰會盯著我?”
他拍了拍姜熙的肩膀,“轉過去。”
姜熙疑,但還是照做了。
陸晏舟手將姜綰攬懷中,落下延綿一吻,難舍難分。
姜熙回頭時,兩人剛好分開,看到媽咪的臉特別的紅,像猴子屁。
陸晏舟的車子抵達陸氏后,保鏢替他開了車門,他將車鑰匙給保鏢,徑直走進大廈。
而不遠停著的一輛轎車,姜箐轉頭看著人,“看清楚了,是不是比你那個老男人要好多了?”
人咽了咽口水,“這…這種有權有勢還有老婆的男人,能看上我這樣的?”
姜箐冷笑,“不是有句話嗎?家花哪有野花香?若你真的傍上了他,別說陸太太,哪怕只是陸三爺的人,得到的那些錢可是你一輩子都花不完的。”
人心了。
陸三爺的名聲當然聽到過。
只是不敢肖想。
因為這輩子是不可能接得到那個圈層的人。
不過人也不是一腦子熱的沖,遲疑片刻又問了那句,“既然他這麼優秀,你自己為什麼不傍?”
姜箐臉沉了幾許,盯著窗外,“當年若不是我以為他是個老男人沒嫁給他,現在也不會便宜了那個賤人!”
人恍然大悟。
難怪認識陸三爺,原來自己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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