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朱朝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丫丫,沒事了,嫌疑人抓住了,放心吧!”
“這事跟范芝芝有關嗎?”
“有,等我晚上回去再跟你細說!”
知道朱朝還有一堆事要忙,茹也不纏著他,應了一聲好便掛斷了電話。
快下班的時候朱朝又打來了電話。
“丫丫,晚上靳毅請客,去他家吃飯,晚上別買菜了,在辦公室等我!”
“好!”
茹正想去看看宋薇瀾,中午給打電話是靳毅接的,說被嚇的不輕,人休息了,茹也不好多問,想著過兩天等宋薇瀾緩過來再問問,如今突然請們去吃飯倒是正好了。
剛到下班點朱朝就來了。
下午沒什麼事茹也早早的收拾好東西,見他過來拿上包起小跑過去,這給朱朝嚇壞了。
捧著手迎上去。
“別跑別跑,不著急,慢慢走!”
“哎呀沒事啦,你不要老那麼張好不好!”
穿著制服幾乎看不出肚子來,沒有了孕吐覺現在的自己跟懷孕前沒多大差別。
“姑,哪有懷孕的人還跑的,這要摔一跤可怎麼辦?”
“我會小心的,你看我的鞋底都是防的!”茹說著又翹起腳底板給他看,嚇得朱朝趕忙按住:“看到了看到了,快放下!”
中午剛被嚇過,晚上這小東西又來嚇他,真當他是朱大膽嗎?
“膽小鬼。”吐槽了一句,茹又奇怪道:“我以為你今晚肯定要加班甚至通宵呢,怎麼會這麼早就下班了?”
“的很,先晾一晚上,明天再說!”與其打疲勞戰,不如打一下心理攻堅戰,對于這種沒多腦子的滾刀疲勞戰的效果遠不如心理戰。
今晚不止他準時下班,整個刑大里的人全部準時下班,該陪家人的陪家人,該約會的約會。
審案茹是不興趣的,聽他這麼說也就不多問了,只問道。
“那我們不能空手過去吧,帶點什麼東西好呢?”
“先回去換服,從家里拿兩瓶酒再拿兩盒茶葉就行了,路上看看再買點水果什麼的,要不買個榴蓮?”
就靳毅那悶樣肯定不可能吃榴蓮,正好買個過去熏熏他。
“榴蓮?你確定?朱朝,那可不是白哥,那是靳書記,你買榴蓮去熏他?”
扭頭看著一臉不可思議的小臉,朱朝忍不住手了下,笑道:“就因為是他才買的,旁人我倒不買呢,怎麼?怕了?怕得罪領導給你穿小鞋?放心,他再大也管不了你。”
“你都不怕我還怕什麼,反正天塌下來有你替我頂著。”
“嗯,這個心態很好,繼續保持!”
回去換了一條直版寬松的香云紗長袖連,頭發長長了不,茹便用發簪挽了一個丸子頭,洗了個臉簡單的了保霜便搞定了。
許久沒見穿這種類型的服,突然出來朱朝不由恍惚了一下。
“丫丫,你是不是好久沒買過旗袍了,等這個案子結束去市里逛逛?”
“去市里逛逛倒是可以,但旗袍就算了吧,過了五個月肚子長的很快的,買了也沒法穿,唉!”
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抬手了腰兩側的,茹更惆悵了。
不是易瘦質,孩子一生這材還不知道要毀什麼樣呢,以后有沒有機會穿旗袍都不知道。
“等孩子生了就能穿了,到時候還是辣媽一個!”
“媽還差不多!”
突然想到什麼,茹突然掐住朱朝的脖子一臉憤憤不平的警告道:“朱朝,等我孩子生了材變形你要是敢嫌棄我我就掐死你!”
“我要是那樣不勞你手,我自己先解決掉我自己!”
為他生孩子付出那麼多,他已不知道該怎麼償還又怎麼可能嫌棄。
去東檸府的路上朱朝真的買了兩個榴蓮。
盡管他把塑料袋扎的很,天窗和四周的車窗全部打開還是能聞到濃郁的榴蓮香味。
看著他被熏的有不能呼吸的樣子,茹忍不住笑話道。
“你說說你,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何苦呢!”
“沒事,我只熏幾分鐘,他至要熏兩天,還是劃算的!”
兩個榴蓮,宋薇瀾再怎麼喜歡吃也得吃個兩三天,一想到那個死人臉要忍兩三天朱朝又覺得劃算的很。
說起靳毅,茹忍不住問道:“靳書記今天中午幫薇瀾換下,那是不是代表他要公布兩人的關系了呢?”
“這個倒不能說明什麼,今天這個事就算是換一個人他也會而出。不過他今天確實有點失態了,估計兩人的事應該是瞞不住了,我那有視頻,晚上回去給你看看!”
今天的靳毅可不是一般的失態。
“還有視頻,早知道看過再出來了!”
看那八卦的樣子,朱朝忍不住提醒道:“看歸看,但在靳毅自己沒有宣布前還是不能說出去,尤其是不能跟湯曉曉說!”
“我讓曉曉不要說出去不行嗎?”
這麼勁的八卦不能跟好閨分,再勁也會顯得有些索然無味。
“不行,就是這麼傳出去的。”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只跟一個人說過,最后卻了公開的。
“唉,好吧!”
按著靳毅說的門牌號兩人一路找過去。
門鈴剛響一聲里面便傳來了腳步聲,跟著大門打開,穿居家服的靳毅帶著剛沐浴過的香氣后退一步給兩人拿了拖鞋。
“歡迎……朝,你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上門還要帶東西了?”
原本還能摒住的,可等朱朝走進來以后靳毅還是沒忍住用手指堵在鼻子上。
看他那樣朱朝更來勁了,故意將榴蓮舉到他面前。
“你真是一點不懂人,你不喜歡吃不代表人家不喜歡吃,兩口子過日子就是要互相遷就,人家遷就你不吃,你不能心安理得的著也不讓人家吃點喜歡吃的東西!”
正說著宋薇瀾急急的從房間出來,看那樣應該是剛收拾好。
“朱隊,姐姐,你們來了!”
茹也擔心宋薇瀾不吃,忙問道:“薇瀾,你吃榴蓮嗎?要是不吃我們就先放門外邊!”
下意識的看向靳毅,宋薇瀾抿著不說話。
回頭看那副樣子,靳毅不由輕嘆一聲,手接過朱朝手里的榴蓮,故意大聲道:“開一個,我們都嘗嘗!”看他那樣靳毅猜測朱朝多半也是不吃的。
既然如此,那也不能他一個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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